第140章 傲嬌的何隊長

孫澤這麽大費周章,目的就是為了讓白若成為公司的股東,但是目前還不想讓她知道。

“這就不好辦了……之前也沒聽說過有這麽處理股份的啊,”尤董事苦著臉說道,“再者說到了年底召開股東大會,白總是參加還是不參加啊,如果參加的話,你現在瞞著她不就是白費功夫嘛。”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金曼鈺先說了一句讓孫澤安心的話,然後問道,“可是你這麽大費周章圖什麽啊?”

“我也不瞞兩位,白若未必會一直擔任總經理,我這也是為將來準備,萬一將來某天不擔任職務了,好歹還是公司的股東。”孫澤解釋道。

金曼鈺對白家的情況也有耳聞,至於尤董事就更不用說了,前段時間白若的權利被架空後,他沒少和別的股東在一起聊起這件事兒,對於孫澤的安排,他也是唏噓不已。

“孫少,你真是有情有義,不過股份的事兒,咱們到底該怎麽辦呢?”尤董事又看向金曼鈺,問道,“金董,您有什麽高招?”

金曼鈺笑道:“我哪裏有什麽高招……你將股份轉讓給孫澤,回頭他寫一個委托代理協議,找一個信得過的律師履行股東職責,既然他想把股份給妻子,那就私下裏起草一個贈與文件,合適的時候拿出來唄。”

“可是這不是成我的股份了嗎?”孫澤疑惑道。

“也隻能這樣了,”金曼鈺一攤手,說道,“除非你現在就讓白若知道這件事……不過你也是的,多好的讓白若感動一把的機會,你非弄得這麽複雜。”

孫澤尷尬的笑了笑,有些話不能告訴他們,如果現在就讓白若知道的話,她告訴白家人的話,白家人隻怕會更加忌憚於她,甚至懷疑她有很大的野心,如果不讓她告訴家裏人的話,隻怕她會誤會自己有別的異心。

現在也隻能是瞞著她了。

“那就按照金董的意思辦吧。”

“行,明天就辦手續。”尤董事一拍桌子說道。

第二天上午,在晉天賜推薦的馬姓律師的主持下,孫澤和尤董事辦理了相關手續。

“孫少,深州市現在對於我來說就是個是非之地,去往國外的機票已經買好了,待會兒我和妻子就會先去省城,明天就飛走,”尤董事緊握著孫澤的手,說道,“真後悔當初沒能多和你親近親近。”

股份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但是孫澤的心裏並不輕鬆,昨晚自己安排了很多散客反向押注贏了大筆的錢款,運氣好的話也許不會引起金家的懷疑,但是股份的事兒一定會讓他們引起重視的,尤董事急著走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好在孫澤早有安排,送別尤董事和馬律師後,孫澤也離開了律師事務所,但是這個時候接到了馬老的電話。

“師父,您在哪裏啊?方不方便到醫院一趟?”

“怎麽了?是不是何隊長的病情出現了問題?”孫澤緊張道。

“倒也沒那麽嚴重,前幾天她就已經清醒了,身體很虛弱,不過這也正常,按照您的吩咐,正在對她進行調養,隻是她的頭暈一直沒有好,特別是剛剛,因為頭痛的問題把吃進去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

“這樣啊,行,那我現在就過去。”

何菁出現頭暈的毛病,孫澤是負有很大責任的,早就應當去為她診治一下了,隻是最近一直太忙就把這件事情給拋到腦後了。

“師父,您來了!”

“哥,你來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啊,我好下去接你。”

孫澤到了醫院以後直接就來到了中西部,這會兒是上午,正是病人最多的時候,他趁護士沒注意,就直接進了坐診室。

“你們忙你們的,待會兒告訴我何隊長的病房在哪裏就行。”

聞言,馬老和孫柔就繼續專心為病人看病。

看著妹妹有板有眼給人把脈的樣子,特別是聽到她為病人開的藥方完全符合藥理,孫澤的心裏很是欣慰。

看來妹妹果然有學中醫的天賦。

等到兩人暫時忙完了手頭裏的活兒後,診室裏隻剩下他們三人的時候,馬老起身說道:“師父,我陪您過去,但是病人還都等著呢,要不……先讓師姑在這裏頂著?”

“她一個人行嗎?”孫澤有些擔心。

“師父,您多慮了,她早就能夠獨當一麵了!”

聽到馬老的恭維,孫柔臉色微紅,知道哥哥來是有事兒,也就不再謙虛,微笑道:“你們忙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還是可以撐一會兒的。”

“行!中午咱們三個一起吃飯。”

還沒走進病房,兩人就聽到了裏麵有人說話,孫澤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這才推門走了進去,裏麵的人聽到動靜後,也停止了說話。

“老劉,你剛說的這個案子,我有一些想法,等回頭再和你細聊,”何菁靠在病**,對坐在一邊的同事吩咐完,就扭頭看向了孫澤,笑道,“咱們總算是又見麵了,謝謝你救了我的命,你是來治療我的頭痛病嗎?”

“我猜到你醒來後會出現頭痛的毛病,但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嚴重,居然連飯都吐了出來,但是剛剛我已經找到了原因,”孫澤看向一旁的劉衛官,皺著眉頭說道,“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你還和她討論案情,是不是嫌她病的不夠重?”

劉衛官剛剛已經站起身來,打算和孫澤客套一下,誰成想他一上來就批評自己,尷尬的低下了頭。

“哼,醫生就知道危言聳聽!他向我匯報工作是我要求的,你有什麽資格批評他?!”

何菁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人,能夠在刑警隊站穩副隊長的腳跟,並且贏得手下人的擁戴,除了過人的能力以外,和她護犢子的性格也有很大的關係。

“你這人怎麽不識好歹呢?”孫澤心裏也不痛快了。

“我看是你這個人太恃才傲物了吧?!”

“你個丫頭片子,怎麽和孫少說話呢?!”馬老瞪著何菁,擔心她惹怒孫澤,繼續斥責道,“真是和你爺爺一個脾性,不識好人心!孫少接到我的電話後,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你給我收收你的脾氣!!”

“馬爺爺,您給我治療就行了,我不用他看!”何菁的暴脾氣也上來了。

“我治不了,必須孫少出手才行!”馬老恨不得上去揍她一頓。

“行了,抓緊時間針灸吧,治好了以後你才能早點投入工作。”孫澤懶得和她爭執,從馬老的手裏將針灸盒接了過來。

孫澤上前將病床給搖了下來,衝冷著臉的何菁吩咐道:“趴下,我好給你紮針。”

何菁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一言不發的趴了下去,當感受到孫澤在身後扯動自己衣服的時候,趴著的頭扭了過來,喝道:“你幹嘛?”

“我、我把你衣服拉下來一點好紮針啊——”見何菁臉色通紅,孫澤也沒了一開始的淡定,尷尬的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就你這小身板有什麽好看的!再者說了,你剛送到醫院搶救的時候,孫少又不是沒有看過,醫者父母心,你就不要小家子氣了!”馬老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孫澤會在哪個穴位紮針,催促道,“趕緊把上衣脫了!”

馬老話音未落,孫澤和何菁臉色就已經紅了起來。

“你們忙,我先出去了。”劉衛官快步走了出去。

“師父,您趕緊紮針吧。”

馬老這麽一說,讓另外兩人化解了部分尷尬。

“怎麽感覺我成小白鼠了呢。”

何菁話音剛落,一根銀針就紮入了她的後頸部。

十幾分鍾後,孫澤將銀針依次取下,何菁再次躺好後,將劉衛官也給叫了進來。

孫澤心裏正盤算著要離開的時候,何菁突然認真說道:“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你的話,這會兒我早就過了頭七了……你還特意跑來治療我的頭痛症,這會兒感覺一點也不痛了。”

猛地聽到她這麽鄭重的致謝,孫澤愣了一下,接道:“不客氣,其實你本來就不該頭痛的,我也有責任。”

“嗯?為什麽?”

“如果那天我不在你的太陽穴上紮針的話,你醒來後就不會頭痛了。”孫澤解釋道。

“哦,沒關係,你要是不紮針興許我的命就沒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何菁笑道。

“不不不,”孫澤連連擺手,說道,“那一針壓根就沒必要。”

“那是為什麽?”何菁徹底糊塗了。

如果當時不激發她的生命力讓她睜開眼睛,孫澤就被當做殺人犯給帶走了,在何菁的追問下,孫澤將當時的情形給詳細說了一遍。

想到這幾天無時無刻不在的頭痛感,何菁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在她憤怒的目光注視下,孫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劉衛官更是羞愧的恨不能把頭埋進膝蓋裏。

“你們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