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就光帥隻配做鴨子
葉晨的家鄉在鄉下山溝裏，交通閉塞。從省城南市沒有直接的車子到家鄉小鎮，得從慶安市轉乘中巴車，再從小鎮上坐客貨兩用三輪車。
到了春節前，葉晨才有機會帶著李豔芳回老家過春節。
正如李豔芳自己說的那樣，隻要她進入實驗室或者是工作狀態，就什麽事都忘了。
本來李豔芳是盼著跟葉晨結婚的，生怕葉晨跑了。可是！她是個工作狂，一旦投入工作，就什麽事都忘了。
葉晨的老家山溝裏有一段路還沒有通公路，所以是無法開車回去的。
村村通公路，但並不是戶戶通公路。
特別是葉晨的老家那邊，一家一戶一個山溝，根本無法戶戶通公路。
坐上慶安市開往家鄉板橋鎮的客車，葉晨是感慨萬千。
車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去往板橋鎮的。
在省城打拚了那麽多年一無所獲，讓人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
窮人、沒有學曆，在現代化的城市裏生存，是那麽地艱難。
讓他去建築工地上打工，他覺得他對不起念的四年大學。
做生意？沒有本錢。創業？一樣沒有本錢。窮人是借不到錢的，更是貸不到款的，怎麽創業？找工作？學曆太低，工資還不如建築工地上的農民工。
如果不是撞上最全財神係統，還真不知道他的生活是個什麽樣子？
這些年！葉晨都不敢回家。臨近春節了才匆匆回家，跟個賊似的，過完春節就走人。
那些才長大的小青年，葉晨都不認識。
李豔芳靠在葉晨的身上，一臉幸福地樣子。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客車顛簸，李豔芳覺得有些疲勞。再則！她是個書呆子，不愛說話。所以！她顯得很安靜。
“這不是葉晨麽？”
突然！前排有人回頭看過來了，見是葉晨，不由地驚叫起來。
“你？”葉晨也把對方認出來了。隻是！一時想不起對方的名字。甚至！與對方是怎麽認識的，都想不起來。
反正！這人他認識。
“你又帶女朋友回老家過春節啊？”
“嗯！”葉晨應了一聲。
他感覺出來了：對方語氣中的嘲諷。
“誰啊？”問話的人身邊有人問道。
“他是葉莊的！葉群的兒子！”
“葉群的兒子？”問話的人扭頭朝著葉晨看著，然後把頭又扭了回去。說道：“我知道了！聽說他談了好多女朋友，每年換一個，就是沒有一個成功的。嘿嘿嘿！”
“哈哈哈！”身邊的人聽了，一個個扭頭朝著葉晨和李豔芳看，開心地大笑著。
“長得帥有毛用？沒錢沒有學曆沒有真本事，長得帥隻能做鴨。”有人鄙夷地說道。
“怎麽了？人家一年帶一個回家，而且還是美女！”
“切！跟他結婚才是本事！誰知道呢？是不是租來的？”
“租！還能租啊？”
“還有租女友的？”
“有！網上就有！到了過年的時候，那些做雞的，就打著出租女友的旗號，我擦！比做雞還體麵，還合法呢！”
“就你牛比！你呢！你如今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有本事你也帶個女友或者是租個女友回家，免得你爸你媽老是念叼你”
“你別說我！我跟葉晨不同！我是不想結婚，不是談不到女朋友！不過！那種長得漂亮的，我都不放心！誰知道呢？她們是不是做雞的”
“咣！咣！咣！”
就在這時！車上有美女拍打著車窗玻璃反對了。
“喂！我說那個誰？不要亂罵人！美女都是雞！打擊麵太大了吧？”
“我看他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就是！就是！”其他女人也反對起來。
有人小聲地問道：“我說你啊！葉晨怎麽就得罪你了？你那麽說人家？你是不是看見人家又帶一個漂亮女朋友回來了你心裏酸？”
“我酸呢？他葉晨是個什麽東西？我艸！都什麽人啊？”
“你小心點！人家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了！我艸他馬！”
“你？你？葉晨怎麽得罪你了？”
“想當年！老子在省城的時候被小偷偷了包，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連身份證都沒有。我去找他借錢，結果！他說他沒錢！都什麽人？我一轉背，就看見他帶著女朋友去買衣服。沒錢？沒錢能給女朋友買衣服”
說起往事，這位老鄉氣得不行。
“尼瑪比！都什麽人啊？見死不救！”
葉晨就坐在這家夥後麵兩排，所以能夠清楚地聽得到。
好像是有那麽一回事，曾經有個老鄉找他借錢。可他並不認識這個老鄉，自然是沒有借。再則！自從大學畢業後，他一直都有女朋友，本身就沒有錢。就算有錢，談戀愛還不夠花，哪裏有錢借給一個不認識的老鄉？
就算認識呢？不熟也不會借錢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子？
何況！他沒有錢！他一直錢不夠花，窮刁絲一個。
尼瑪地！你這是久病亂投醫啊？
你借錢應該找認識的人、熟習的人借啊？陌生人、不熟習的人誰借錢給你？
老鄉就應該借錢了？
誰知道你這個老鄉是不是騙子？
這種思維模式隻能忽悠沒有社會經驗的人，隻要有那麽一點社會經驗，都是不會借錢的。
李豔芳聽不懂這些人的方言，見大家都看著她和葉晨，還以為大家都在誇她呢！
所以！她的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
“傻比！”有人看不下去了，罵道。
心想：葉晨也就配找這種傻比的女人！
也隻有這種傻比的女人，才願意跟他走。窮刁絲一個！你嫁他圖什麽啊？就圖帥？帥能當飯吃？
“哦！你是葉群的兒子啊！”隔壁座位上的一個中年大叔看著葉晨和李豔芳，問道。
“嗯！大叔！”葉晨禮貌地應道。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在老鄉的印象中這麽不好？
尼瑪地！不就是窮了些？不就是二十九周歲了還沒有結婚？不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一份穩定地工作？
窮怎麽了？沒有結婚又怎麽了？處了九個女朋友又怎麽了？每年帶一個新女友回家過春節，又怎麽了？
那意思是！我葉晨要不是因為長得帥，隻會是一無所有、一無是處！
老子窮、老子一無所有關你們什麽事啊？
不帶這麽打擊人的吧？
“你現在在哪工作？”
“我？”葉晨想了想應道：“我在農發銀行當信貸審核員！”
“銀行啊？”中年大叔一驚，隨即問道：“在省城買了房子吧？”
“沒有!”
“哦！那你這個信貸審核員沒有什麽油水吧？”
“嗯！”
“不然怎麽買不起房子呢？”
“我？我才進農發銀行，才工作半年！”葉晨應道。
“哦？”中年大叔應了一聲。
心想：這還差不多！
在銀行裏麵工作，房子會有的，女人會有的，什麽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