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從樓上摔下來和毆打小姑娘

古人描寫女人的詩詞,總是能撩起現代人的很多遐想,各種X豔的場麵都能迎合不同的詩詞,這不禁讓人懷疑,古代的男人才是最會玩的玩家啊。特別是讀過書的,玩出意境來,就是真正的大BOSS。

像什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唇含豆蔻,舌吐丁香……”這樣的詞語,就是一個叫做白樸的元曲四大家之一的雜劇家些的《牆頭馬上》,代表作啊,居然還是代表作。其中還有些句子簡直是不好意思寫出來,不然會被全麵和諧。

夜晚的風終於涼爽了一回。這在星沙市很少見,通常風都是熱的,撲麵而來,能將臉上吹出一層細密的油出來,敷在臉上,有種不透氣的難受。

不過房間裏有空調,吳子義沒打算吹這種自然風。

一頁一頁的翻著書本。麵對著海棠春睡的美女,看書其實也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美好的時光的靜好。

“啊!”一聲,葛蘭忽然就醒了,倉皇的四下看了看,發現環境並不熟悉,驚恐的坐起來,等看到吳子義之後,再看四周,又覺得認得出來了,這才鬆口氣。

“差點以為被人撿屍了。”

吳子義說:“睡這裏吧,都黑了。”

“不睡,回去!”葛蘭跳起來,升了升懶腰,這次啊走過去捏吳子義的臉,被吳子義躲開了,伸手再去捏,吳子義照樣能多開,覺得很沒趣,撅起嘴有點兒生氣,吳子義也懶的去管她。

葛蘭在這裏是自由的,來去自由,活動自由,沒人管得住她。

所以在占不到吳子義的便宜之後,葛蘭就很無趣的出門回家了。也不要吳子義送,直接叫了網約車。

洗澡,躺**看書,打算一直看到睡著。

小區到淩晨的時候,出來活動人就很少了,偶爾會有人回家時車燈透過密植的樹木,一絲燈光閃過。

總覺得窗外有什麽東西在窺探自己。

吳子義將窗簾拉開的時候,一道影子在燈光的反射下倏地就消失在夜空中。將窗紗打開,看得更真切一點,夜空中的影子忽然又回轉過來,猛然的撞向窗戶。

視覺造成的衝擊讓吳子義條件反射一樣的往後退,但是自己的衣襟卻猛地被揪住,往窗戶外麵拽。

力量很大,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吳子義的力量猛然的形成保護性的反射,地板都被他的拖鞋摩擦的“吱吱”的響。

但是那股力量太大了,吳子義條件反射的力量並不足以抗衡,整個人就從窗子外麵飛了出去。身體被那股力量甩出來,在空中翻滾,從二十一樓掉下來,就像是掉下來一塊石頭一樣,猛然的砸在了地麵上。

“嘭”的一聲巨響。

地麵的振動讓停在不遠處的幾輛汽車都發出了“嘟嘟嘟”的警報聲。

吳子義躺在地麵上,還好沒有坑,隻是鋪的青磚已經碎了好幾塊。他感覺渾身酸痛,爬起來都有點兒艱難,但是好在身體還能動,爬起來,在保安趕到之前,他已經可以踉蹌的躲到一旁去了。

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在摔下來的時候,身體內的氣流忽然之間就從體內噴薄而出,縈繞著將身體包裹起來,以至於從二十一樓掉下來,居然沒有受傷。確實是沒有受傷,吳子義慢慢的往樓道口走,看著保安從身邊匆匆而過,他覺得身上很好,除了砸在地麵的那一下的衝擊造成的疼痛以外,並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

是一股什麽力量將自己從房間中拽出來?那股力量很強大,讓從來還沒有遇到對手的吳子義都著了他的道兒。

在四周看了看,也在夜空中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但是他肯定的一點就是,那並不是一個人。

在小區裏的大樹下的暗處等了近兩個小時,也沒有再看到空中有什麽東西遊**,確定不會再出現什麽意外了之後,他重新回到樓道,乘電梯回房間。

門打開,打開客廳裏的燈,忽然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往後退了兩步,渾身猛然的繃緊,前後腳成丁字,這是標準的武術裏的步子,進可攻,退可守。

客廳裏的燈很亮,本來應該空無一人的客廳,卻在沙發上坐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本來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這小姑娘還穿著一套素色的薄紗做成的古裝衣服,正瞪大眼睛看著吳子義。

吳子義知道這一身衣服是漢服,他在馬王坡的漢墓的博物館裏看到過這樣款式的陳列的衣服,很薄的輕紗,卻代表著漢代最高的絲製技藝。但是小姑娘穿的,絕對不是那種從墓坑裏挖出來的文物,而是很幹淨,也很新。

“你回來啦!”

小姑娘好像是認得吳子義一樣,更像是熟人見麵了打個招呼,站起來,雙手合在胸前,右手壓左手,微微的屈膝低頭。

吳子義腦子裏有文字了: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鬱,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

形容女人,曹雪芹無疑是高手,《紅樓夢》裏這樣的詞句隨手拈來,不要太多了。不過看到這樣的小姑娘,確實讓人有種仙子之姿的驚豔。

不過吳子義見這小姑娘的姿態,乃是漢禮中女子常用的一種見禮的方式。

“你是誰?”吳子義問。

“我沒有名字,你幫我取一個名字啊!”小姑娘笑著,和吳子義靠近一些。還要伸手去拉吳子義。

“剛才是你將我拉出去的?”吳子義本來想用“扔”字,但是被一個小姑娘扔出去,有點兒不好意思。

“是啊!”小姑娘就嘟起嘴巴,有點兒委屈的說,“開個玩笑啊,你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人,不可能會摔死的。”

吳子義盯住小姑娘,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問道:“我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你知道一些什麽?”

小姑娘看吳子義這麽嚴肅,就撇撇嘴,大人一樣的歎氣:“當然是你身負氣運,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第二個人呀。”

“你知道我身負氣運?”今天吃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吳子義覺得自己應該不吃驚了,隻不過臉上還是條件反射的做出一個吃驚的表情。

小姑娘笑:“這有什麽奇怪的?我能夠感應到啊,我們是同宗同源的,你去馬王坡的時候,我就感應到你了。”

“本來呢,我一直困在馬王坡的墓地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墓地被挖開了,我就出來了。然後一直就在墓地轉來轉去,再後來我就試探著出去,看能不能找到我的同伴,一直找不到,直到上次你去的時候。”小姑娘說著說著就委屈的抿起嘴來。

“你是漢朝人?”

“我不是人啊,我隻是氣。”小姑娘笑嘻嘻的,對著吳子義說,“我隻是一團氣。隻不過看著外麵的人,我想如果我變成人的樣子,你才能更願意和我玩。你想不想看我變成氣團的樣子?”

“想。”

話音剛落下,小姑娘忽然就消失在原地了。但是吳子義看到空氣中忽然就多出了一團氣運,就像是一團肉色的圓球一樣,朝著吳子義滾過來。

吳子義想都不想一下,猛然的一拳就砸在肉球上。

“嘭”的一聲,肉球被砸在了地板上,肉球表麵多了一個拳頭砸出來的坑。吳子義沒有停手,一拳一拳的猛砸,肉球被拳頭砸出一個一個的坑。直到將這個肉球砸扁了,還發出“吱吱”的聲音。

“砰砰砰”有人在敲門。

吳子義一腳將肉球踢到牆角,大聲的問:“誰!”

“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啊,再這樣我就找物業投訴了。”門外是個男的聲音。是樓下的跑上來抗議了。

“知道了!”吳子義大聲的回應了一聲。猛地衝到牆角,一腳將那試圖恢複原狀的肉球踩在了腳底下。

“鬆開,鬆開,我知道錯了!”肉球還會說話。

“回答我的問題。”吳子義說。

“你問。”

“你到底是人還是氣運的化形?”吳子義現在有點兒相信這個肉球說的話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麽,就是覺得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氣運,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進入墓地的,反正在那裏呆了很久,直到墓地被挖掘出來。”肉球吱吱的發出聲音,因為痛的厲害,一點也不好聽。

“為什麽你不是無形無質的氣運存在,而是以這種形態?”

“我不知道,我能夠看得見、認得清、可以說話的時候,我就是這樣的。”肉球的吱吱聲帶著求饒的可憐兮兮了。

吳子義有些失望,雖然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終於有了一個不正常的東西,但是卻不能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估計也就是什麽東西開了靈智一樣。

“最後一個問題。”吳子義決定收工,“你是雌的還是雄的?”

“奴家……奴家……。”

“好好說話。”

“雌的!”肉球發出“哼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