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這是什麽魚?

盡管表現的很慫。

但李曉還是淡定的把抄網遞給彭雨暢。

“看樣子你已經學會了。”

你們沒看出來我是故意的麽?

沒看出來就算了。

大家疑惑地看著李曉,不知道他在搞什麽東西,不過轉眼就被抄網上麵的收獲吸引了目光。

“哇,李曉可以啊!

“我都說了曉曉哥什麽都會!”

章子楓一臉傲嬌的看著驚訝的楊子,初來羞澀的妹妹愈發的開朗了。

彭雨暢很鬱悶,明明都是我抓起來的。

李曉心裏在偷笑,不過還是帶頭誇彭雨暢,畢竟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

果然,彭雨暢聽到大家的誇獎後連踩水草的力度都加大了不少,濺起來的水花嘩啦啦地落下,水花間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

踩的是大力了,但是完全不按著水流踩,拿起抄網一看似乎是剛剛那條斷頭魚的家人,還沒等把它放回去自己就從網洞裏麵溜了出去。

“我來我來!”

張山雙手往衣服上麵擦了一下,像是怕髒了抄網一般。

每個人都輪流踩了幾下,就連章子楓也憑自己的實力抓到了魚,李曉還是表示自己以前就玩夠了你們玩。眾人歡聲笑語中玩鬧,收獲居然還不少。

收獲的大多數都是鯽魚,小的放走了不少,剩下的掂量了一下得有個兩斤多,用來熬魚湯完全夠用了。

楊子和章子楓還用礦泉水瓶每人帶走了兩條小魚,這種小魚外表絢麗多彩非常美觀。在各個地方的河流小溪都很常見。在不同地方有不同的叫法,張一山和楊子說應該叫彩虹魚,章子楓說叫小彩魚,彭雨暢說叫四方皮。幾人為了名字的正確叫法一路上是吵著回去的,最後李曉上網查了一下,官方學名叫做鰟鮍(pánɡpí),怕大家不識字李曉還專門把拚音讀出來,多暖心的人。

正當大家開始接受這個叫法準備偃旗息鼓的時候。

李曉慢條斯理的說著:“其實更多的人叫這種魚叫做鬥魚。”

張山不想做無謂的爭論,嘴巴張了張想說這條魚的學名不給機會他挑起這場紛爭,可是這生僻字轉眼就忘,鬼使神差地說:“屁,叫彩虹魚!”

“叫小彩魚!”

“四方皮更順口!”

“難聽!”

“就是!”

“什麽就是你的也難聽。”

“哎呀!”

你一言我一語,看似吵得場麵異常火爆,但都是笑著說的。

大家也不是真的想為一條魚頂一個全世界統一的通俗名,反正走著也沒事還不如拌拌嘴!

挑起紛爭的李曉閉口不言,默默地走在前麵深藏功與名。

總有一種人特別壞,明明事情是他挑起來的最後他還當和事佬。

“別吵啦別吵啦,你們快點打一架吧!”

李曉雙手做起喇叭狀放到嘴邊喊完就跑,幾人反應過來立馬追了上去,但是裏麵幾人有提著抄網的,提桶拿魚的,楊子和章子楓還生怕把水瓶裏麵的彩虹魚小彩魚給搖死,追不上,但還是追著,好玩。

幾人回到蘑菇屋還是一樣的打鬧,性格都很好的人很容易的就玩在了一起,章子楓這種羞澀的小妹妹跟著楊子都有點被帶跑偏了。

何炯疑惑的看向黃雷,幾人出門前看著是混熟了,但彼此之間都很有分寸沒有什麽動作,但現在楊子動不動就給李曉還有彭雨暢一掌,看得兩位中年人不由地感歎年輕真好。

楊子和張山兩人都是25歲、彭雨暢22歲、李曉18歲,最小的章子楓16歲,最大的到最小的年紀相差足足有9年,9年的時間裏你可知道渣渣輝經曆了什麽?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不過圈內人就這樣,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相識,盡管有許多表麵兄弟、塑料姐妹,但性格合得來自然而然地就成為了朋友,而楊子和張山盡管正式出來工作幾年了,但仍然還是處於愛玩的年紀,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嘛!。(年齡瞎瘠薄改了,大家別介意。)

時間不經混,吵吵鬧鬧地就到了準備晚飯的時間了,晚飯對於蘑菇屋來說簡直就是頭等大事,一天天的瞎忙活就為了晚上這頓能吃點好的。

今天來的兩位嘉賓都是京城人,來了也沒點菜隻顧著跟李曉他們吹牛扯淡,幸好黃雷這回也想吃一下京菜,要不然這兩人就等著鯽魚湯配李曉的番茄炒蛋、酸辣土豆絲兒,叫花雞準備時間較長還得看李曉願不願意拖這麽久吃晚飯。

今晚準備得菜係有四喜丸子、京醬肉絲、鹵煮、李曉得酸辣土豆絲兒還有鯽魚湯。

四喜丸子嚴格來說屬於魯菜菜係,做法和獅子頭基本一致,主要用豬肉餡、雞蛋還有蔥花作為材料。鹵煮火燒是李曉最期待的一道菜了,搬到北京也有十天半個月了,說真的北京什麽景點啊、特色小吃他很多都沒有去過和嚐過,而孫曉黎每次出去吃小吃都會雷打不動地給他發照片,盡管很殘忍但每次都痛並快樂著地看完,而鹵煮火燒是那種他一見到就有食欲的菜品。

李曉飯量正常吃的不多也不少,但尤其鍾愛街頭小吃,要不然以他憊懶的性格也不會時不時地就帶著粒粒出去玩了。粒粒每次哀求了好久還以為哥哥最後答應是心疼自己,可沒想到,原來是哥哥自己想出去玩...

黃雷做飯真的很有一手,不說味道怎麽樣,單憑會做這麽多的菜係就值得眾人崇拜了。

慢慢地大家就像圍觀群眾一樣聚在了一起饒有興致地看著黃雷做飯,大火裏麵的油鍋炸的劈啪響,黃雷麵不改色的下麵餅、下豆腐皮、下各種配料,給人一種在槍林彈雨裏麵閑庭信步的感覺,火裏來油裏去地男人最帥了,大家默契十足的誇獎著。

“黃老師,你放錯啦,那是糖!”

李曉早就準備開始學廚了,記下了不少菜式的做法,但就是一直沒有實踐過,不過當一名指揮官還是沒有問題的,眼尖地就看到了黃雷不小心把白糖放進去了。

黃雷狐疑地看了下李曉,鹽和糖罐子上都有標識但是他剛剛沒看清楚,還有些許粘在了勺子上麵,拿手指沾了一點往嘴裏放,確實是糖。

做飯也算是個廚房老手了,但是被眾人一崇拜的目光難免也會飄飄然,別人被這麽多人看著放錯了調料可能至少也會有點尷尬,但黃雷是誰啊,北影的老師,曾教導學生做演員臉皮就是要厚!麵不改色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加了點鹽。

嘴裏還振振有詞地教導著李曉:“我早跟你說過了要學以致用,不能書裏麵說什麽就是什麽,這是我實踐過後得出來得做法,加一點白糖可以提鮮。”

李曉曾經聽說過一句話。

為什麽要加白糖?

別問,問就是提鮮。

何炯正擦著桌子,見到兩個瓶子裏麵還有幾條好看的小魚。

“這是什麽魚?”

黃雷心生感動,不愧是老友尷尬的時候話題都幫你轉了,掃了一眼。

“那是鰟鮍!”

“不是!”

“小彩魚!”

“四方皮!”

“彩虹魚!”

“鬥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