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苛刻的條件
聖手堂開的地方很有意思，就在陽襄第二人民醫院旁邊，門頭裝點的頗為大氣，古香古色，各色琉璃瓦，大門是三米多的紅漆銅釘木門，中間一個大牌匾，燙金的三個大字“聖手堂”。
旁邊是對聯，上聯“彼屋聖手中醫病根除”下聯是“此堂懸壺濟世鑄醫魂”。
華雲閻眉梢挑挑，口氣不小，不過能看出聖手堂確實有些名聲，旁邊的一個停車場入口寫著：聖手堂求醫進入。而裏麵的三十幾個車位都停滿了。
“走，進去吧。”
蘭長軍說完先往裏麵走，不過走的確實角門，聖手堂的大門一般時候是不開的，看病求藥一般都走角門。
剛進去華雲閻發現聖手堂裏麵是一個大院，正對著大門是堂屋正房，不過院落裏已經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有人手裏拿著叫號機的號碼紙條。
“這麽多人？我們也要排隊啊？”蘭琳琳看著長長的隊伍有點頭大，她現在比以前性格活潑太多了。
排在後麵的是一個胖子，聽到蘭琳琳說話他回頭咧著大嘴道：“那當然了，來這看病必須排隊，小姑娘你還是乖乖排隊吧！”
旁邊有穿馬褂的服務員站在叫號機旁邊也冷著臉說道：“聖手堂的規矩就是如此，你們看病就得排隊，趕緊叫號，不然一會沒你們的位置了。”態度極其傲氣，似乎瞧不起人的樣子。
蘭琳琳沒搭理他們看向蘭長軍：“爸爸？”
蘭長軍笑笑：“不用，我給你趙叔叔打個電話。”
蘭琳琳知道這個趙叔叔外號萬事通，好像認識不少人。
“喂小趙兄弟，我是長軍，我們到了聖手堂。”
“好好，我等一會。”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麽，蘭長軍看起來很開心。
蘭長軍掛了電話沒多久手機響起，是陌生號碼他正要接，這時，從旁邊快步走來一個中年人，“不用接了，我打的，你好是蘭長軍先生嗎？我是趙立朋友，我叫溫奇山。”
蘭長軍趕緊過去握手，“你好你好，我是蘭長軍，溫老弟，趙立都和你說了吧，這次就得麻煩你了！”
溫奇山點頭，“是，先到我辦公室說。”
溫奇山領著四人往大堂的後麵走。
先前排隊的胖子撓了撓頭，“哎呀，認識人就是好，聖手堂都可以不排隊。”
那叫號機旁的服務員臉色有點發白，沒想到他們認識負責行政的溫經理，萬一這一家人告狀他就慘了，不過他多想了，沒人會跟他一般見識。
華雲閻發現聖手堂後院的地方還挺大，前麵是正堂用來看診，後麵是抓藥的地方，還有病房，再往後就是辦公區。
到了辦公室，溫奇山遞過來煙，“蘭老哥，這是女兒和姑爺？好福氣啊！”
蘭琳琳聽的臉上一喜。
蘭長軍笑笑：“不是不是，這是妻外甥女婿。”
“哈哈，那是我誤會了！”
“溫老弟，那個事？”
蘭長軍還是著急拜師的事情。
溫奇山抽了一口煙，“哎，老哥不好辦啊！”
蘭長軍一愣，“不好辦？你不是他們的經理嗎？”
“是…老哥我和你說這裏的事，你不懂，這個佟家中醫是家傳的，他們對外說是不收徒的。”
陳佩聽到這沉不住氣了，她著急道：“不對外收徒？那我家琳琳？”
“嫂子你別急，聽我慢慢說，如果你想拜師容易，比如聖手堂外聘的幾個中醫還能給我幾分麵子，他們收徒還是沒問題的，不過……要是佟氏…很難，雖然他們對外宣稱是不收徒，但是其實也是收徒的，隻不過要求很高，除了天賦之外，還要有兩百萬的費用，另外是八加八。”
“八加八？什麽意思？”蘭長軍不是中醫不懂其中的意思。
溫奇山有點撓頭，“這個八加八其實就是學徒八年，然後再給他們家幹八年勞動力…要簽合同的。”
“嘶…”
蘭長軍等人倒吸一口涼氣，好家夥！要天賦還要交二百萬學費，這都不算，學徒八年也不算，還得免費幹八年？佟家收徒如此嚴苛？
“這樣啊，那可怎麽辦，錢不是問題，溫老弟，你能不能想個法子，能不能隻是學習，學成不在這？事成之後我必有厚報！”蘭長軍為了女兒什麽都願意做。
溫奇山搖了搖頭，“這個規矩我沒辦法，這個八加八是他們家長孫佟清風提出來的，現在佟家除了老爺子佟仲禮之外，就這個佟清風說話算，別看二十多歲，但是醫術驚人，而且性格強勢，我沒什麽辦法，老哥，要我說你們拜師別人也挺好，不至於這麽嚴苛。”
“這…我考慮一下吧！”
蘭長軍他們失落的離開，到了外麵蘭長軍對蘭琳琳道：“琳琳要不…就找別人拜師吧？”
蘭琳琳一臉無所謂，“可以，這有什麽不行的，聖手堂這麽牛，我還不稀罕呢！二百萬？都夠我開個小醫院了！”
她心裏有底，因為她知道，學醫嗎？和華雲閻就夠了。
“那行，咱們先回家吧。”
陳佩催促一聲，她也覺得這個聖手堂有點過分，十六年？那麽久，誰受得了？
“我不回去了，我想逛逛街，姐夫，你陪我逛街唄？好不好嘛！”；蘭琳琳一臉期待看著華雲閻。
“琳琳你和小姨逛吧，我和小姨夫先回診所，萬一那邊用人呢。”華雲閻有點為難。
“不嘛，你小姨眼光和咱們年輕人不一樣，這次住院這麽久我都沒逛街，憋死我了！”她噘著嘴，水靈靈的大眼睛希冀的看著華雲閻。
提到住院了，原本心裏不願意的陳佩也心疼女兒了，這份情感雲閻應該能控製，於是便道：“行吧，雲閻，你就聽你小妹的，她這段時間確實憋壞了，以前一周最少逛街四五次的人，對了，錢夠不夠？媽給你拿點，看到好的衣服你給你姐夫也買兩件,雲閻這衣服…也太舊了。”
華雲閻臉一紅，這套衣服確實有點舊了，他覺得既然是去當看護肯定是髒活累活，所以穿的也就一般，他確實有好衣服，不過在部隊這些年養成儉樸的習慣改不掉的，看到別人浪費他都生氣。
“小姨我有衣服…”
“你有是你的，讓琳琳陪你去買幾件這算是小姨的心意。”
她拿出一張卡，卡裏有十萬，要說平時蘭琳琳零花錢也不多，一個月也就一千五左右，不是她們家沒錢，隻是蘭長軍不希望孩子養成大手大腳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