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弄暈我!

葉文軒縮回了手來,向劉鋒問道。

陪同進來的有劉鋒與其妻倆人,聞言立即說道:“可以,葉醫生你盡管放手治療,我就站在門外,決不會有人進來打攪您。”

說著,向其妻使了個眼色,倆人不再多說費話,一同來到了門外,把門關上,讓人搬來椅子就坐這這兒守著。

他與葉文軒沒打過交道,但其閱人無數,知他並非隻是說說罷了,如果惹惱了他拂袖而去的話,那就完蛋了。

他也是怕哪個不長眼的家夥來這鬧-事,打攪到了葉文軒的治療,這兒子可是他生的,自然是心疼寶貝得很,為了兒子這腳傷他是傷透了不少腦筋,現在卻是容不得半點以半點大意。

**那位知道葉文軒是給他治療的醫生,他見這位醫生居然這麽的年青,雖然也不大相信葉文軒能治得好他,但也無所謂了。

“一會我治療開始,你會有些疼,為了讓你不要太過難受,我會弄昏了你。”

葉文軒淡淡的說道。

“弄昏我。”

那青年到是一愣,不解的看著葉文軒。

葉文軒也沒說怎樣弄昏了他,隻見他上前伸指一點,就點在了睡昏穴上,那青年立即就閉上了雙眼,進入睡眠中去了。

葉文軒拿出裝銀針的盒子,取出銀針用真氣將銀針消毒,一手連連揚動,一根一根的銀針落了下來,紮在了所取的穴位上。

他用的是龍形六針法。

這幾針作用是在止痛之功效。

一會他得把對方的腳骨捏碎,然後重新接骨回來,這個過程是非常疼痛的,他怕這青年受不了,因此就點了對方的睡昏穴,這樣一來疼痛的感知就大大減緩了下來。

當下,他用內勁將這青年的腳骨震碎,然後重新接了回來,這個說來容易,重新接骨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不僅需要非常深厚的功底,又得有內家真氣,又得有高明的接骨手法,缺一不可,一番接骨下來,也足足弄了將近二個小時。

“這裏有兩份藥方,你立即讓人去把藥方上的藥材給我弄來。”

葉文軒接好骨頭後,寫下了兩份藥方子走了出來,對劉鋒說道:“現在時間上雖然有點晚了,但憑著劉董的人脈關係,要弄來這些藥材應該沒問題的嗎?”

“沒問題,我讓人盡快把藥材送過來。”

劉鋒不敢多問,盡管他也很想知道結果如何了,但也知現在不是問這話的時候,下樓去打了電話讓人準備藥方上的藥材,其妻則是守在門前,她伸長了脖子張裏張望,幾次惹不住就想走進來看個究竟,但想起丈夫的囑咐,終是不敢造次打消了念頭。

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包藥材就送了過來。

“這包藥材你讓人現在就煎了,大碗熬成小碗,先大火熬沸了再小火慢熬。”

葉文軒把其中一包藥材交給劉鋒,說道:“你再給我準備了一瓶52度的烈酒,這酒現在就要的,馬上送過來,另外再準備一點紗布。”

“是是,我知道了。”

劉鋒一邊吩咐讓人把一瓶茅台和紗布拿了過來,他則是親自去監督家裏的幫傭熬藥去。

葉文軒退回房裏,把門關上,把藥材拿了出來,雙手一抹,那些藥材立即就被抹成粉末,把烈酒倒了進去。

他手掐法訣一催,一團火光一閃。

呼的一聲。

那團火焰落進了那些藥末裏焚煉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這些藥末就被異火焚煉成一團黑呼呼的藥膏來。

他法指一收,火焰就一湧而回,進入到了身體裏。

這些藥末經過他用修煉而來的異火焚煉後,表麵上看隻是一種很平常的藥膏,實則是一種非常異常珍貴的靈藥膏,那功效也是有著天壤之別,根本就不是一種級別。

他把這些黑呼呼的靈藥膏往那青年腳骨折處抹了起來,然後用紗布再捆綁起來。

房裏有衛生間,他洗了手後出來,叫其妻把劉鋒叫來,道:“第一療程暫時到這,藥熬好後讓你兒子服用即可,三天後讓人接我過來看看。”

治療結束後,葉文軒己是解了那青年的睡昏穴,此時他己是醒轉了過來。

此時,他隻覺得傷著的骨折處,陣陣的傳來疼痛並伴有清涼與一絲絲的脹熱之氣,很是舒服。

“是是,好的,我知道了,三天後我會親自去接葉醫生過來的。”

情況如何現在一時還看不出來,兒子房裏散發著一股極是濃鬱的藥香之氣。

一般而言,有中藥的地方,肯定會有一股這類的藥材氣味,但這股藥材的氣息卻是與眾不同,聞了之後有種心神一**之意,心神俱舒,很是爽坦。

以往,劉鋒也是沒少為了調理身體而服用中藥,對於這種氣味自然很是熟悉,但這股藥材氣息另有一番滋味,到底有何不同之處,一時半會他也說不上來。

他可不敢小瞧了葉文軒,能把黃少東的腦溢血引起昏迷而治愈的人,那會是一般平常的醫生嗎?

他把葉文軒奉為上賓,對於他的話一一照辦。

他原本是要親自把葉文軒送回去的,但葉文軒卻說道:“你兒子現在的情況想必你也很是想了解,但現在我說得再多也是沒用,三天後再見分曉吧,至於送不送我都是一個樣,沒多大的關係,三天後你兒子的腳骨要是有了起見並痊愈了,你須得向紅十字會捐贈五百萬,明白嗎?”

劉鋒一愣,對於他這話不明白是什麽的意思,但這起色與痊愈他還是懂的,當即說道:“好!葉醫生怎麽說,我就怎麽作。”

話雖如此,他這心裏仍是暗自嘀咕著:真的三天時間就能治得好了?

這可是醫生都下了判決書了,而葉文軒卻說隻用三天時間就有起色或是痊愈了,讓其不僅起了那麽一點質疑之意,不過他也不敢在葉文軒麵前稍露出一絲異色來。

下了樓,他把黃少荑與葉文軒送到門外,派了兩輛車把倆人分別送了回去,現在這個時間點上有點晚了,打車的話不好打不說,也顯得太過沒誠意了,再說了他劉家可是有著好幾輛車,送個人實在是小意思了。

對於葉文軒的話,他不住的琢磨著,心想他這又是什麽的意思了?

不過葉文軒不也說了,有起色或痊愈了再捐,要是沒起色和痊愈的話,那是不是就不用捐出去了?

心想有時間的時候再向黃少荑問個清楚了。

……

葉文軒回到家裏的時候,莫麗華倆人早就休息了,他也沒驚動了倆人。

洗了澡後,在房裏盤膝而坐,神遊太虛,入靜入定。

今天的事雖多,但一點都不影響到他入靜,而且入靜之後,一股強大的氣息由小腹下湧起。

在其周身,罩著一層淡淡的光幕。

在這光幕下,肉眼可見他的肌膚慢慢的變化起來,一道一道的光能閃爍而過,白裏透紅,不住的洗滌著他的身軀。

這一打坐,就坐到了下半夜,神返體內氣歸元,吐濁收功,這才躺了起來休息。

次日一早,他早早就起來了,一看冰廂裏也沒什麽可用的食材,不覺微微搖頭,他才買了生活用品沒多久,一向都是各用各的,這莫麗華倆人怎的連他的東西都動用了,裏麵的東西己是所剩幾無了。

他隻得淘米下鍋,準備一鍋米粥。

這雖是平常的食材,但他的手藝不是一般的蓋,加上雞蛋與花生油。

天蒙蒙亮的時候,整個屋裏己是飄香四溢。

莫麗華與阿澤平倆人是被香氣給薰醒的,倆人一齊奔了過來,齊聲叫道:“你這煮的什麽呀,怎的這麽香了?”

一掀電飯鍋的鍋蓋一看。

這隻是一鍋米粥而以,怎就這麽香氣噴人了。

倆人連牙都不刷,先給自己盛上滿滿的碗,端了出來放到一邊去,這才跑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