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當我願意呀!
坐在沙發上的莫麗華見好友一臉鬱悶的退回,不禁大急,悄聲的問道。
“我懷疑這小子心理有問題呀。”
陳澤平一聲長歎,說道。
“不會吧?”
莫麗華一驚,問道:“有什麽根據嗎?”
“你想想看吧,我們送上的這種福利,要是換了別的人,早就撲了過來了,可你看看這小子,好像很怕我們的樣子。你說,這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麽的問題了?”
莫麗華聞語,不覺沉吟了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事就壞了。”
陳澤平很是擔心的說道。
“這說的到也是,要是遇上一位同誌,那怕再有錢,我也不會和這種人打交道,一輩子的事,要是沒那啥的,這日子如何過得下去了。”
莫麗華點了點頭,也是有點無語。
沒感情,隻要有錢,還有那啥的,日子還是可以過下去的,但這其中缺少了一味,就不能不能好好的思量一下了。
“唉!真是可惜了。”
陳澤平鬱悶到了極點,扭頭朝廚房看去,不住的搖頭,一臉惋惜之色。
“就這麽放棄了?”
“我也不想呀,但這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呀。”
“嗯!你這說的到也不是沒道理,但就這樣放棄,我真的有點不甘心了。”
“你當我願意了。”
“要不,我們再找個機會試他一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
“事到如今,也隻能是這樣了。”
葉文軒把菜炒出來後,三人就一起吃了,吃飯期間,倆人不住的盯著他看,把葉文軒盯得極不自然,這頓飯吃得壓力太大了。
不論換了是誰,被人這麽盯著,你也別想順心順意的把飯吃完了。
飯罷。
葉文軒隻收拾了自己的飯碗,然後溜回了房間裏。
砰的一聲。
門就緊緊的關上了。
倆人麵麵相覷,盯著那扇門看了半響,作聲不得。
“可惡的家夥。”
陳澤平忍不住抱怨地罵道。
半小時後,葉文軒出來洗澡,衣服也是洗得超快。
砰的又是一聲響。
葉文軒又緊緊的把門關上了。
倆人坐在沙發上,電視也不看了,隻是看著飄來晃去的葉文軒,默然無語,各懷心事。
一夜匆匆而過。
倆人還沒起床,葉文軒就洗漱完畢,早早的出門而去了。
他也是怕了。
他到也不是一點那心思也沒,倆人明顯是衝著什麽而來的,他很是清楚,這要是把人家給上了,又不想呆在一起,不負一點責任這怕是有些過了。
沒有感情的事,他還不屑去作。
……
“小葉呀,這真是太感謝你了,我來的時候真的一點都不痛了,看來你給我紮的針怕是有效果了。”
一到了公司,秦蘭見到了他,就忍不住的向他說道。
幾名同事一聽,臉上神情都是怪怪的。
一個女子向一名男人說起自己的月事,一點含蓄的意思也無,要是換成自己,怕是沒辦法開得了這口了。
“那藥抓來熬著喝了嗎?”
葉文軒一笑,針灸功效如何,他自然清楚了。
“喝了。”
秦蘭不住的點頭,說道:“就是那藥也太苦了,苦得我都雞皮疙瘩,險些喝不下去。”
“良藥苦口有利於病,中藥嘛就是這樣的了。”
“這個我知道,咬著牙拚命的忍著,硬是把它給喝完。”
說起那藥的苦,她自己都是不禁自的打了個冷顫,但她臉上卻是一片笑,由此看得出來,葉文軒給她針灸了後,那功效如何,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秦姐!那藥你真的喝了?”
王童問道。
“嗯!喝了。”
秦蘭點頭說道。
“那你有沒有拿去問醫院的醫生過了?”
“問了,那醫生一看我拿的這藥方,好像很吃驚的樣子,問我是哪位國醫大師開的藥方,我說是一位同事開的,他還一付不相信的樣子,說我騙他的,還把我的藥方抄一份去了。”
秦蘭一臉高興地說道。
“啊!還有這種事呀。”
幾名一起湊上來的同事都是一驚,向葉文軒看了過來。
國醫大師開的藥方!
這小葉真有這本事?
開出的藥方連中醫院的醫師都稱讚,那可真是了不得呀。
“小葉!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幾人看著葉文軒,一臉祟拜。
“小葉呀,那醫生還說想要拜訪你,向我要你的電話,但我不知道你肯不肯見他,所以就沒敢給他。”
秦蘭說道。
“我也沒他說的那麽厲害,這隻是祖上傳下來的藥方而以。”
葉文軒一笑說道。
“啊!這個祖傳秘方的呀,那醫生把藥方抄了去,這個……會不會泄-密了呀。”
秦蘭一聽就急了。
“這個秦姐到是不用擔心,藥方固然有很大程度上的效果,但也得加上我的針灸,兩者相配合輔助,缺少了一項,那效果也是差上了許多。”
葉文軒說道。
一張藥方固然重要,但也得根據個人休質的不同,以及病理的變化來開出藥方,並不是一張藥方就治得一百個人的病。
“哦!”
幾人聽了,都是點了點頭,這才明白了過來。
葉文軒的意思她們也是明白了,如果幾人都有痛經,葉文軒的這張藥方卻不能將幾人的痛經都治了,還得根據個人情況來再重新開藥方。
“小葉!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一直默默的聽著幾人聊天的連如夢向葉文軒說道。
“好的。”
葉文軒向幾人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進了連如夢的辦公室。
“坐吧。”
看著進來的葉文軒,連如夢說道。
“不用了,連部長有什麽事,你直接說就是了。”
“叫你坐你就坐下。”
連如夢有些責怪的說道。
“好吧。”
葉文軒隻得依言坐了下來。
“腎髒方麵的疾病,你有治療的方法沒?”
等葉文軒坐了下來後,連如夢有些期待地看著他,說道。
“腎髒!”
葉文軒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你想多了,不是我,而是家裏一位親戚,患了尿毒症,這種病按現在的醫學來講,隻要有腎源把腎換了就有存活的很大機率,但家裏幾個親人的配型不匹配,現在隻能靠透析來維持生命,透析據說很是痛苦,這還是其一,主要的還是費用實在太厲害了,一般人可支撐不起來,患者本人都想要放棄了,我看你給秦蘭治的效果不錯,便想讓你去試試。”
連如夢神情黯然,患上了這種病,一輩子也就這樣了,除非是有腎源把腎給換了。
現在不論是透析,還是換腎,這都是一筆非常巨大的費用,一般人根本就支撐維持不了。
連如夢見葉文軒給秦蘭治療的過程,心裏登時就湧起了一片希望,那肯錯過這樣的機會了。
“能不能治,這個得看過患者後我才好說。”
“這麽說,你是答應了。”
連如夢一聽大喜,甚是高興。
當下倆人說好,一會中午下班後,一起到她那位親戚家裏看患者的情況,然後再決定要不要醫治。
忙了一上午的工作,下班的時候連如夢要請他先去吃飯了再過去。
“這個不急,先去看患者吧,到時實在沒時間,隨便吃個盒飯也行,還是以患者為重了。”
葉文軒說道,連如夢也說了,患者為了治病可是花費不少,盡管這飯錢是由她出,他也是不想讓人家為了這醫藥費而發愁,這飯吃與不吃,他一點都不介意。
“那好吧。”
連如夢咬了咬嘴唇,說道。
患者一個什麽情況,她最是清楚了,心裏也是著急得很,現在就想聽聽葉文軒的看法,這患者到底還有沒有治愈的希望,這是重中之重。
連如夢有輛1.8排量的大眾轎車,坐上了她的車朝患者家開去。
路雖不遠,因是下班高峰期,路有點阻,直直開了一個小時才到。
“啊!這位想必就是如夢說的葉醫生吧,你快快請進。”
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門前,一見倆人到來就一臉的喜色,衝著葉文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