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這二貨是誰呀?
一側早有護士幫忙拿出一盒銀針,還有醫用酒精,這是用於消毒銀針用的。
一眾老中醫們的眼睛齊刷刷的盯了過來。
看著葉文軒每一個動作。
隻是這看著看著,卻讓他們大吃一驚,差點沒驚呼出來。
隻見得葉文軒消毒了一根銀針,隨手就是一揚,那根銀針就射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相應的穴位上,這個精準度讓這些名老中醫的專家們一臉震驚。
這些人中,不乏針灸認穴方麵的高手,認穴針灸自不在話下,但似葉文軒這樣隨手就擲出銀針的手法,他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既便是他們,想要似葉文軒這樣揚針紮穴,那是萬萬作不到的。
此際,不少人心裏都是一陣恍然,暗道:難怪能被馮老周老稱為老師的人,果然是厲害呀,還不是一般的厲害,他真能治愈這腎髒衰竭也是有可能的。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葉文軒己經把一十八根銀針紮完。
他停了下來後,上前伸手輕輕一撚一根針尾,心隨意動,氣隨意出。
一絲真氣順著手臂輸到手指頭上,沿著針尾輸了進去,直接穿過體內肌肉到了兩腎上。
這時,葉文軒己是縮回了手來,並退開了兩步,他雙手負在背後,麵對著眾位名老專家們,負在背後的雙手則是掐起法訣,嘴唇微動,默念起真言。
初時,患者並沒什麽的感覺,漸漸的,他隻覺得渾身溫熱了起來,暖洋洋的極是舒服。
這些名老中醫看了一會,都是有點兒不解。
葉文軒的治療,不僅是針灸,或是用藥都顯得很是平常,並無什麽的驚人出彩之處,如果就這麽點水平就能得到馮老周老稱之為老師,這也太兒戲了。
不過有相當一部分人卻不這麽認為,現在大家所看到的隻是外象而以,其中到底有何變化,這不是就這麽看看就可以看得出來。
還真是似這部分人所預料的那樣,沒過得多久,隻見得患者身軀微微晃動,臉現異色。
大家都是睜大了雙眼,注視瞧了過來。
更是有不少人擦了擦眼睛,就怕自己錯漏了什麽?
又過了十來二十分鍾。
這名患者晃動的動作越來越大,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衣服上,地上都滴了不少。
這時,患者更是忍不住出聲呻-吟,那聲音也顯不出是痛苦還是舒坦,十分的怪異。
一些人見狀,眉頭不覺皺了下來。
這是要出狀況的節驟呀。
這一部分人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神情顯露著一絲的不以為然之色。
這會,他們到是盼著這名患者出個什麽狀況來,這樣不僅葉文軒名聲狼藉,無地自容,還能把一院的臉打得啦啦響。
這段時間以來,二院多名患者不住轉院或是擅自跑到這來掛號找葉文軒看病,這就叫得他們丟臉了。
所以這會他們自然也是盼葉文軒能搞出一點什麽狀況來。
否則心理不平衡呀。
林明標與陳路明等一院的中醫們,那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心眼兒上了。
此時的他們比誰都緊張,這事一旦搞砸,丟臉事小,出了個醫療事故麻煩就大了。
這時,一名護士用保溫瓶把熬好的中藥拿來,葉文軒倒出給患者當眾趁熱喝下,然後繼續坐在那兒,並把雙眼給閉上。
“葉醫生!我熱得厲害,這個沒有問題吧?”
他不喝下這藥還好,一喝下之後,更是汗如雨下,也就一會兒的功夫渾身衣服就濕透了。
“你這是在排病氣,是不是感覺兩腎就如在一鍋滾湯中,很是難受了?”
“正是這樣。”
“嗯!這是正常現象,一切都在我的掌握當中,你繼續坐著不要動。”
患者見葉文軒把他的症狀說得一清二楚,盡管熱得難受,但他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這一治療的過程足足一個半小時。途中葉文軒更是讓護士給患者準備了幾次溫開水來喝下,患者身上的汗濕得如同從水中撈起一般。
這些專家們看得眉頭大皺。
葉文軒在針灸和用藥上顯得平平常常,但患者為何會出現這種大汗淋漓的狀況,在場就沒一人能解釋得通了。
不少人也想向葉文軒詢問一下,但顯然現在卻不是問這話的時候,隻能是忍了下來了。
一看差不多了,葉文軒這才打了一道收法訣,然後把患者身上的銀針一一撤了下來。
“好了!現在你去換一套幹淨的衣服,然後跟護士一起去作檢查,看看治療的效果達到什麽樣的情況了。”
陳路明聽了,立即作了安排,讓護士帶患者去作檢查。
“小葉!情況如何了?”
盡管誰都想問這句話,處在眼前的這種情況下,實在是不方便,隻能是由林明標來代替大家提問了。
“現在我說這個也是沒用,還是等檢查的數據為證吧。”
葉文軒道。
“好吧,那就耐心等一等了。”
林明標點了點頭,葉文軒說得沒錯,這不是光用嘴巴來說話,而是要以科學為數據來講事實。
“那名患子-宮肌瘤的的婦女呢?如果她的各種檢查作都完了,就輪到她來治療吧?”
葉文軒向陳路明看了過來,問道。
“各項檢查都作完了,的確是患有子-宮肌瘤,這名患者一直在二院住院治療,曾經作了二次手術去除病灶,但術後沒多久仍是複發,這己經是第三次了,而也到了晚期,現在己經是不適合再作手術了,她的各項檢查數據都在這裏。”
陳路明說著,讓護士把手上的複印件往在場的所有人都遞上一份,眾人拿了來翻看一下,就不再看了。
患者在二院曾經作了兩次手術,這本身就說明患者的疾病診斷錯不了了,不過現在患者到了一院來,這些檢查也是免不了得重新再作一次而以,看了也是沒用,重要的是看葉文軒接下來如何治療。
正在說話間,在醫護人員的陪同下,那名婦女走了進來,一看到一大幫老邁的醫生匯聚一堂,臉上表情為之一愕,顯然出古怪之色。
她不覺朝葉文軒看了過來。
葉文軒向她點頭示意了一下,她上來在主席台上的座位上落座下來,不禁怯生生的問道:“葉醫生!這是……”
“你先坐著,這事我來處理一下。”
葉文軒轉頭朝林明標看了過來,道:“院長!患者的情況你們大致也清楚了,接下來我仍是要以針灸和中藥兩種方法來替患者治療,在治療的過程中得把衣服脫了才能施針,這個你是知道的,按說病不忌醫,這是常理,但我們這麽一大幫人這麽盯著看著,這會給患者造成一定的心理壓力,於我治療的效果也是會產生直接的影響,我建議一院二院三院各留下一名代表就可以了,其餘的人暫時回避一下比較好一些。”
“葉文軒!你是不是怕了……”
這時,一名醫生站了起來,衝著葉文軒開口就說道,隻是他才剛剛開說,忽地見得所有的人都朝他看了過來,下麵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而這說話的人,竟然就是才來不久的外科醫生歐陽平,他是和他父親歐陽光一起過來的。
父子倆原本是沒什麽興趣過來的,突然聽說就連二院三院的名老中醫都來了不少,連衛生局和市裏領導都驚動了,倆人這才趕了過來,但己慢了半拍。
這個時候,看向歐陽平的人都露出一抹白癡般的眼神。
這二貨是誰呀,在這當兒也不懂得收斂,居然講了這麽一句很白癡的話,你是來搞笑的不成?
歐陽光雖是貴為一院的副院長,但在這些老資格的名老中醫麵前,也是不敢托大,見兒子居然這麽二,生氣地橫了他一眼,暗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