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這牛不是吹的

“相信,我自然相信葉醫生了,不然也不會過來了。”

患者強笑了一下,急急地說道。

倆人正聊著,就看到葉文軒走了過來。

“葉醫生。”

林清妙與那患者同時叫道。

“葉醫生!這名患者來找你,他是腎內科的住院病人。”

林清妙解釋了一下,一邊把辦公室的門打開,一邊替葉文軒泡上了一壺茶。

那名患者也跟了進來,在就診的凳子上落座下來。

葉文軒見他兩手空空,連病例本都沒帶過來,更是沒有腎內科的醫生電話知會他一聲,立即就知道是怎一回事了。

“你向主治醫生申請了沒有?”

“己經申請了,醫生也同意了。”

患者強笑了一下,眼神有些許的閃爍,不敢正視葉文軒的眼睛。

“那好,請你給主治醫生打個電話,讓他告訴我一下你的實際情況。”

葉文軒臉含笑意,竟似一點都不知道似的。

這時,林清妙也是回過味來,葉文軒這麽一問,顯然深有用意。

她又不是笨蛋,一回過神來再向這名患者打量了起來,瞬間就明白了。

她臉一沉,道:“不好意思了,如果你有主治醫生的同意書,那就拿了出來,或是讓你的主治醫生打個電話說明一下也行,醫院有醫院的製度,你是腎內科的住院病人,如果需要中醫方麵的治療,這是可以的,但需要經過你的主治醫生的同意才行,不然出了什麽狀況的話,你這是害葉醫生,你知道嗎?”

患者臉色一僵,半響都說不出話來,同時也變得很是難看。

“葉醫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很想讓你給我看一看,但我的主治醫生就是不同意,他說中醫在治療尿毒症方麵沒有什麽的效果,害怕出了什麽狀況他負責不了,所以就是沒有同意。”

半天了,他才道出了實情。

“所以你就偷偷的跑了過來,你怎麽能這樣的呀,隻想著自己,卻沒有為葉醫生的處境考慮,這萬一要是有什麽狀況,搞得不好出了什麽醫療事故,那葉醫生是得要坐牢的。”

林清妙這麽一氣非同小可,隻是一向斯斯文文的她都不懂怎樣罵人,不然她非得破口大罵了不可。

“真對不起了葉醫生。”

患者一臉慚愧,不住道歉。

“患者有選擇醫生的權利,你去和你的主治醫生作通思想工作,我這邊問題不大,隻是別再搞出這樣的事了,這樣於誰都不好的。”

葉文軒耐心地勸道。

“是是,我知道了。”

這名患者走後,接著何本昌也跟著走了進來,道:“怎麽了?那名患者怎的跑上這來了?”

“沒什麽,昨天我臨走前點了他一下,這人到有點悟性,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麽,不過他的主治醫生不同意用中醫治療,那邊的醫生都沒跟我打聲招呼,他就偷偷的跑了過來。”

“這人怎能這樣的呀。”

何本昌也是連連搖頭。

“先不說他了,何醫生你來找我有事?”

“的確是有事呀,不然我來找你幹什麽來著了。”

何本昌沒什麽好口氣的說道。

當然了,他這也是故意調侃的。

“你不會是替我拉病人找麻煩來了。”

一看他這樣子,葉文軒哪還猜不到了,不由一陣無語。

他治病的原則是病治有緣人,這麽拉一幫病人來就沒意思了。

再一個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到時一幫病人找上門來,那還不忙死了。

“疑難雜症,這名患者是我的一位熟人,之前在二院住院了一段時間,但一直查找不到病因,懷疑肝髒方麵的疾病,己經有半年之久了,治來治去也不好轉,所以最後隻能是回家靜養,昨天突然病情加重,因之前他己經二院住院了一段時間,所以現在他就到我們一院來,希望我能給他介紹一位中醫方麵的國手,看看能不能確診病因。”

何本昌坐了下來,說道。

“何老!你應該知道我們搞醫學的是一件非常嚴肅的問題,在沒有見過病人或是查找到病因之前,我不敢向你作什麽保證,能不能治,得確診了才好說話,不知病人來了沒有,來了讓我看看,要是能查找到病因,這樣治療起來希望和把握才大。”

“這個我知道,人己經來了,就在我那裏,我先過來跟你打一聲招呼,問問你的意思,如果你在這方麵有獨到之處,我就把他叫來讓你看看。”

得到葉文軒的允許,他也是高興,急忙過去把病人叫了過來。

這名病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麵黃肌瘦,有氣無力,極似肝髒患有疾病的人。

“不是肝髒方麵的疾病。”

一看到這名病人,葉文軒立即就說道。

他也是看了出來了,病人身上有一種邪氣,說白了就是所謂的陰煞之氣。

何本昌與病人眉頭一揚,臉現喜色。

“你單是望診一下就確診了?”

何本昌吸了一口氣,乍舌不己。

“若說別的病人那就算了,你帶來的這個患者我一看就確診了。”

葉文軒一笑,以他的眼力,如何看不出來,眼前這位壓根就不是生病,而是陰煞之氣入侵體內,造成陽氣消耗過大,營養不良,引起氣色這等差勁,到不是肝髒方麵出了什麽毛病。

“葉醫生!你真的可以治我這病?”

一聽這話,那患者也是激動了起來,身軀都在微微發抖著。

“他這是什麽毛病的?以我的常識來看,應該是邪氣侵體,但要如何的來治療,之前我也給他開過了幾劑中藥,但這效果甚微,所以我想了想就把他叫來給你看一看。”

何本昌也是有點激動。

這個葉文軒真的不簡單呀,看他這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似作假。

這牛逼不是亂吹的,否則一會牛皮吹破了是得丟人現眼的。

葉文軒讓病人坐了下來,他先把了把脈搏,然後說道:“身體上別的地方沒什麽毛病,按我們中醫的理論來說,就是邪.氣入-體,隻要馭除就可痊愈了。”

說著,他又拿出了他的那盒銀針了,作了一番的消毒工作後,正準備紮針時,門口外走進了三個人來。

三人轉頭看去。

葉文軒認得其中一位,不就是剛才來求他治病的那名腎內科的患者嗎?

何本昌也認得一位,則是那名身穿白大袿的醫生。

“丘醫生!你這是……”

何本昌問道。

“呃!老何你也在呀。”

那名丘醫生一臉熱情,上前與何本昌打了招呼,然後問道:“你們這是……治什麽病的呀?”

“這名患者氣色極差,在二院一直查找不到病因,都有半年多了也無法確診下藥,一直拖到現在,所以就找到葉醫生這裏來了。”

何本昌介紹了一下。

“我看這名患者的氣色,多半是肝髒方麵出了什麽毛病的吧?”

丘木元仔細打量了這名患者一會,說道。

“二院那邊單是外表這麽一看,也是這麽認為的,給患者那是作了各種檢查,不論是驗血還是拍片或是超聲波,都沒漏過,但這病因就是查找不到。”

何本昌搖了搖頭,輕輕一歎。

“啊!不是肝髒方麵出的問題的呀,那又是出了什麽毛病的了?”

丘木元也是一臉驚訝。

何本昌都說了,病人是從二院跑過來的,人家在二院那邊那會連這方麵的檢查都不作了,而作漏的可能那是微乎極微,壓根就不存在。

隻是他這樣子居然不是肝髒方麵出的毛病,丘木元一時也不知說什麽好了。

西醫是靠各種儀器來檢查出患者患有何種疾病,不像中醫那樣望聞問切,就可以得出一個大概的結論來。

“葉醫生!你己經查找到病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