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不好了!

葉文軒也不管她,拿起筷子雙吃上了。

“都說與君一席談,勝讀十年書。以前我一直都是為了邢家,為了家族的事業而活,從未想過什麽時候也要為了自己過上幾天的清靜,看來,以前的我都是白忙活了。”

輕輕一歎,心緒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葉文軒一笑,卻不接口,他也就點化她而以,能不能有所領悟,這個卻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了。

倆人又聊了一會。

這時,包間的門忽地被人推開,走進了一人來。

倆人轉頭看了過來,見來人是銀河集團的薛之鴻。

他黑著一張臉,看著倆人一臉怒色,大聲責問而道:“為什麽?”

葉文軒一愣,心道:這位是吃了槍藥了,怎的一來就這麽大的火?

“薛總栽!你這話什麽意思了?沒看到我在跟葉先生在用餐麽,你這樣冒失的闖了進來,這是一件很失禮的事。”

邢日慧臉一沉,一時也是有點不太好看起來。

她自然明白薛之鴻這麽怒氣憤憤而來是什麽意思,她總覺得薛之鴻這人太過功利,令她不喜,這也是她一直拒絕薛之鴻的主要原因。

“你……”

薛之鴻那個氣呀,眼睛差點都睜圓了,好在他自知身份,實在不宜失禮,就強忍了下來,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對你如何卻一直不上心,與一個窮醫生才見了一麵,居然就約來吃飯見麵。”

薛之鴻怒氣憤憤,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看著葉文軒的眼神都快噴出火來。

葉文軒淡淡一笑,看了對方一眼。

“薛總栽!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我邢日慧是誰了,我是賣給你薛家了,還是你薛總栽的女人了,我作什麽事情須得經過你的同意,或是向你匯報得到允許才可以的嗎?”

邢日慧臉一沉,一抹怒意湧了上來,看著他的眸子也是冷了下來。

薛之鴻被她噎得差點就跳腳起來,半響了他才平緩了心態,冷冷的說道:“邢董!以你的身份地位,你認為在這銀都市,以及國內又有幾個人是配得上你的?”

噗!

葉文軒一下子就笑噴了。

“你什麽意思,有什麽好笑的?”

薛之鴻大怒而道。

邢日慧也是看了過來。

“你不會說,國內也隻有你薛總栽才配得上邢董的吧?”

葉文軒嘲諷地說道。

“不然呢!就以你這種窮醫生也敢到邢董麵前來晃悠打秋風,真是賴蛤.蟆想吃天鵝,不自量力。”

薛之鴻昂首高視,一付高傲之態。

“薛總栽!你除了錢,還剩下什麽,現在心儀的女人與別人約飯,你就急得跳腳竄了出來,這跟一條瘋狗又有何區別了。”

薛之鴻把他比喻成賴.蛤.蟆,他把薛之鴻說成是一條瘋狗,這壓根就沒什麽兩樣。

聽到這裏,邢日慧也是笑了。

她到不是因為有人為了她爭風吃醋而開心,實則是看到了倆個完全不同的人的表現。

什麽是區別。

這就是了。

“隻會耍這種嘴皮子是沒用的,一切都得用實力來說話,就你這種窮醫生早早靠邊站去,再在這礙手礙腳,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了。”

說到這裏,他臉上神情極是不善,話中極具深意。

“我看你上這來,不會隻是為了眩富這麽簡單,如果有什麽手段盡管使了出來,但我要提醒你的是,有些人也不是你想得罪就能得罪的,禍闖了出來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我薛之鴻到是要看看,你讓我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了,接下來我們就好好的鬥上一鬥,看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薛之鴻大笑,以他的身份地位,銀河集團在國內也是榜上有名的集團公司,還真就不怕誰跟誰了,對於一名窮醫生,他那放在眼裏了。

“可以呀,隻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你別後悔了來求我?”

“求你!”

這一次,薛之鴻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一個窮醫生而以,口氣到是不小,居然敢說讓他來求他。

這真是太笑話了,世上再沒什麽是比這個更讓人好笑的事情了。

邢日慧眸子裏有一抹憂色,但她轉念一想,葉文軒的手段那不是一般的厲害,說不定他有什麽倚仗也說不定。

這麽一想,眉頭登開,臉含笑意。

薛之鴻盡管不住跟葉文軒鬥著,但他時時關注著邢日慧的舉止變化,見狀不禁微微一怔,心頭登即湧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但轉念一想,葉文軒也就一介窮醫生而以,何懼之有。

說著,他站了起來,笑著說道:“那我的葉大神醫你可得準備好了,我們明兒見。”

說完,一張臉立即就沉了下來,顯得極是陰霾。

他一個瀟灑的轉身,推門揚長而去。

“文軒!你得小心了,我看他不是開玩笑的人,這人什麽事都作得出來的。”

邢日慧眉頭一皺,深有憂色。

“錢多並不是就很了不起,什麽事都玩得通,有些法外之地的人,卻不是他能得罪得起,他想玩.我就陪他玩一下了。”

葉文軒笑了笑,微微搖頭。

他可是修煉者呀,一介凡人拿什麽來跟他鬥,無異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也不自知。

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她也不好多說什麽。

畢竟倆人才見了二三回麵而以,還算不上熟,有些話也不好說什麽。

吃罷了飯,邢日慧硬是要送他回去,葉文軒拗不過隻得依了他,直送到了小區的樓下她才回去。

邢日慧見他居住之地也就一片城中村的雜亂小區,眼中不覺閃過一絲異色。

她到不是嫌窮愛富的人,有了錢的人,誰又不想改變一下居住環境了,就她所了解到的,葉文軒也算是富有了,在高檔小區裏買套房子肯定是不成問題的,那知他仍是居住在這種地方。

次日一早,葉文軒把正準備跑業務去的王向陽叫上,一起回啤酒廠去。

“文軒!你們不跑業務去,怎回來了?”

看著倆人回來,徐振文一臉異色,不解地看著倆人。

王向陽看著葉文軒,並沒接口。

至於為什麽要回來,葉文軒也沒講清楚,心頭正鬱悶呢。

“這不活動的事也差不多快到了,我回來看一看你們準備得怎樣了。”

“哦!這個呀,那你就放心好了,這幾天我一直緊抓這個,絕不會誤了大事了。”

徐振文也沒多想,隻道他說的是真的,不以為意。

徐振文泡了壺茶,幾人坐了下來,聊起活動中如何安排的事項。

這正聊著,忽地有一名職員跑了進來,著急地說道:“徐總!不好了,工商局一名副局,一名科長帶著好幾名工作人員上門,說是要對我們銀都啤酒進行突檢,據說衛生局、消防也會過來,隻是這二家還沒趕到。”

“什麽!這怎一回事了?”

徐振文一驚,急忙站了起來,叫道:“壞了。”

“怎麽了?”

王向陽也是吃驚不小。

“不論是什麽公司,或是什麽廠,又有哪家是沒兩個賬的,我們銀都啤酒也不例外,這工商、衛生、消防突然上門來突檢,該不會是我們得罪了什麽人吧?”

徐振文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沉思了一下說道。

“難道是我們參加了啤酒節活動的事?”

王向陽想了想說道。

“不是!啤酒節活動是正常的參與,又不存在什麽黑幕,這也是市裏為了激活本市的經濟而搞起來的活動,不會因為這個就有工商、衛生、消防上門來突檢。”

徐振文眉頭皺了起來,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除了賬戶的事,我們啤酒在衛生以及消防這兩方麵作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