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下麵,我們好好談談吧

趙靜萱看著這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肖占。

現在就像一隻鴨子一般,被一頭插進了沙灘中的軟沙之中,雙手還在無力的掙紮著。

相當的滑稽可笑!

她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

趙靜萱看了一會,淡笑著開口:“好了,葉鈞弟弟,再弄就搞出人命了。”

“行吧!”

葉鈞一腳把這個肖占從沙灘中提了出來。

他就像一條死狗一般,如獲新生,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扣弄著鼻子嘴巴中的沙粒,哪裏還有剛才不可一世的樣子。

葉鈞緩緩走到海邊,就著冰冷的海水洗洗了手腳。

洗完之後還是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剛才和那些人接觸過的地方。

“趙靜萱,你別以為你榜上個能打的小白臉就在這裏得意,你還不上錢,一樣得進去坐大大牢!”

肖占勉強清理完了沙粒,一臉狼狽的叫囂著。

他還是搞得清楚狀況,今天他隻是挨了一頓葉鈞的毒打,但是趙靜萱的把柄依然在自己手上!

趙靜萱看著肖占,心裏痛快極了。

自己當初就被這個人渣給騙婚,婚後才發現了他的真麵目。

其實她以為的幾次和肖占的那個經曆。

都是肖占迷暈了自己後,用工具在自己身上施展的。

他那個玩意長著就是個擺設,他的後麵才是他的本體。

想到他來威脅自己的時候,得意洋洋地說出真相。

趙靜萱隻覺得自己這幾年像是喂了狗一般,自己千嬌百媚的身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居然還是個處女!

她抄起了桌上剛才吃完的垃圾就向肖占丟去,這個燒烤本就是油膩的玩意。

頓時肖占的頭上和臉上沾滿了油汙,這讓一向喜潔的他簡直是崩潰不已。

他不由自主翹起了蘭花指指著趙靜萱,狠狠地說道:“你,你個賤婦,你竟然敢?”

說著,就要衝起來和趙靜萱互毆。

但此時,葉鈞已經洗幹淨了,緩緩向著這邊走來。

步子踩在沙灘上的聲音不響,沙沙沙的微微的聲音。

但是在肖占聽來,這簡直就是奪命的招魂曲。

他可沒有忘記,剛才葉鈞的每一下擊打,都讓他感到比死還要難受的痛苦。

他就好像是知道,人體身上是有哪些弱點。

特別是自己身體上一處早年做過手術的傷口,更是成了他重點照顧的對象。

每一次擊打都像撕心裂肺般的難受。

“你若是敢動手,今天就把命留在這裏吧!”

葉鈞的人未至 ,話音卻到了。

肖占頓時僵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他現在哪裏還敢肖想什麽小帥哥呀,簡直想早點逃離這個鬼地方。

趙靜萱看著肖占狼狽的神情,第一次在他的麵前露出了極其囂張得意的笑容:

“想不到你堂堂肖經理,也有任人拿捏的一天呀!”

說完,她看到了葉鈞,胳膊大腿上渾身濕漉漉的走了過來。

穿著個涼拖鞋,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踱著步,臉上的神情怏怏的,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狗狗一樣。

趙靜萱也懶得搭理肖占這個惡心玩意了,拿著一塊之前準備好的寬大的純棉毛巾。

快步走到了葉鈞麵前,一把他拉著坐下。

葉鈞一時被趙靜萱這個有些粗暴的動作弄得有些懵,但是卻沒有抗拒。

趙靜萱手裏用毛巾給葉鈞擦拭著手臂還有腿上的水漬一邊念叨著:

“你真是的,這個大晚上的去沾這海水,也就是年輕,等上了年紀,你就知道厲害了……”

擦完了手臂上的水,便蹲下身給葉鈞擦拭腿上的水。

葉鈞聽著趙靜萱的絮絮叨叨也不嫌煩,反而樂嗬嗬說道:“剛才不是摸了髒東西嘛,我就去洗洗·,趙姐,我自己來吧。”

趙靜萱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將毛巾在葉鈞的大腿根處狠狠的擦拭了兩下。

順著大腿,用毛巾裹住,滑到了小腿。

一串動作一氣嗬成,很快兩條腿也被擦拭幹淨了。

葉鈞頓時像被定身了一般,**一股酥麻直衝腦海。

宛若猛虎抬頭!

兩條腿略略有些僵硬!這串動作衝擊力實在太大了。

趙靜萱將毛巾丟給了葉鈞,沒好氣說道:“真是臭死了!”

葉鈞接過毛巾,這上麵還殘存著趙靜萱那股玫瑰般的體香,曲徑通幽,無花也醉。

……

趙靜萱和葉鈞這陣互動看在肖占的眼裏,一時間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該羨慕嫉妒的對象!

唯有放著狠話:"你們這對狗男女別得意,小白臉,我告你,你的姘頭馬上就要進去了!"

趙靜萱聞言,本來看到葉鈞還算不錯的臉色,頓時陰鬱了下來。

惡狠狠地盯著肖占,恨不得將他再好好折辱一頓。

但是肖占卻是得意地看著趙靜萱 ,欣賞她看不慣自己,卻不能做掉自己表情。

“趙姐,給我開個啤酒來!有點渴。”

葉鈞用這毛巾,擦拭完一些水漬,便將其丟在了一邊,囑咐道趙靜萱。

趙靜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乖乖地開了一罐啤酒給葉鈞遞了過來。

葉鈞接過啤酒之後,仰頭大口的喝了幾口,少許的酒液順著完美的下頜流過了性感的喉結直至湮沒於堅實的胸腔。

趙靜萱看著葉鈞喝醉的架勢,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略有些幹的朱唇。

也給自己開了一個啤酒,一邊喝著,一邊幽幽地打量著葉鈞。

葉鈞很快便幹完了一罐啤酒,剛才動手後身體損失的水分補了回來。

而這個肖占還是陰狠地看著葉鈞二人。

葉鈞微微一皺,手中一用力,易拉罐的啤酒瓶便被攥成了一團鐵塊,直接向肖占臉上砸了去。

“哎喲!”

肖占捂住被砸得冒血的鼻梁痛呼!

葉鈞無心瞧肖占這狼狽的模樣 ,接過了趙靜萱再次遞過來的酒,慢慢的喝著,幽幽說道: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在敢盯著我這麽看,你這對招子你也莫要了!”

肖占頓時老實得像個鵪鶉,身子緊緊縮在了一團,不敢動彈,連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葉鈞微微一點頭說道:

“下麵,我們就來好好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