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生來愛吃軟飯

山頂別墅內,看著夕陽撒下的餘暉,李飛望著出神。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是這茶不好喝麽?”莎拉微笑著端起茶壺,將李飛杯中的茶水添滿。

“不是,隻是你笑起來很好看。”李飛搖了搖頭,品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滿溢出來。

莎拉一愣,俏臉微紅,如果是別人對她說這種話,恐怕她隻會給對方喂幾顆槍子,但李飛說這樣的話她並不覺得討厭。

自那晚的的事後,莎拉與李飛的關係親密了許多,莎拉對待李飛也不像是其他人那樣板著臉,笑容也比以往多了許多。

“和我出去轉轉吧,這幾天你還經常出去辦事,我一直呆在這有點悶。”李飛小聲道。

“我換身衣服。”莎拉說著,就準備離開收拾一下行裝,她現在穿著的是居家的長裙。

“你穿這件就足夠迷倒任何男人了。”李飛笑著道,上下打量著莎拉的長裙,一股慵懶的神情和船長服的幹練相比別有一番風味。

莎拉微笑著點了點頭,和手下交代了幾句,就挽著李飛的手一起離開了。

起先李飛還不願意,想將胳膊抽出來,但被莎拉死死抱住,一連試了幾次,直到看到莎拉那仿佛是要吃人的目光,還是放棄了掙紮。

看著老大和男人親密得樣子,手下一個個吃驚不已,如果不是眼睛小,怕是連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沒想到船長喜歡的是這樣的小白臉。”一個身背彎刀,臉上滿是刺青的漢子忍不住道。

“就是,這樣的身無二兩肉的小子該不會是被船長包養了吧。”另外一個手下的語氣也是憤憤不平。

“你們講什麽呢,讓船長聽到了把你們拉去當魚餌。”大副雷文低聲訓斥道,雖然他心中的震驚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少。

在他看來,船長確實是個性感美豔的女人,可是一直給人的感覺像帶刺的玫瑰,如今這般模樣他做夢都想不通。

“唉,我怎麽變成了軟飯男。”李飛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忍不住歎了口氣,不過他現在住在厄運小姐家裏,還真是無力反駁。

“怎麽,我的軟飯你不願意吃麽?”莎拉的笑容滿滿地看著李飛,李飛被她盯的渾身發毛。

“沒有,我八歲那年,遇到一個江湖郎中,他說我這人腸胃不好,一輩子吃不得硬飯,天生是吃軟飯的料。”李飛訕訕笑道,莎拉滿意點了點頭,整個人都貼近了李飛。

踏著青石板,二人在街道上走著,路兩旁的攤販賣力地吆喝著,過往的人來人往,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二人不緊不慢地走著,感受著異域的風土人情,李飛對一切都十分感興趣。

比爾吉沃特是各種臭名昭著的罪犯聚集地,是是聲名狼藉的雇傭兵與惡棍們的避風港。

在比爾吉沃特蜿蜒的街路上,就算路上突然兩個人拔槍對射,對這裏的人來說也算是稀疏平常,沒有人會在意這樣的小事。

厄運小姐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比爾吉沃特人,這裏的各條街道她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看著一旁李飛平靜的麵龐,她居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她甚至有了就這樣一直走到天明的想法。

走了許久,晚風吹拂,給人一絲清冷的感覺,李飛循著光亮找到了一處仍在營業的酒館。

“進去坐坐?”李飛提議道,莎拉點了點頭,走進了酒館。

此時正是船工船員結束一天勞作的時候,酒館裏熱熱鬧鬧,人們暢飲著杯中的美酒,侍者在人群中來來往往。

李飛和莎拉一同步入了酒館,頓時原本就熱鬧的酒館裏更加歡快起來,口哨聲,汙言穢語都想了起來。

莎拉眉頭微皺,看了眼身旁的李飛,最終還是沒有動作。

吧台後的侍者是一名年輕的男性青年,他看到走進來的莎拉,目光忍不住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不管在什麽時候,莎拉這樣性感惹火的美女總能吸引到男性的目光。

“咳咳。”李飛輕咳一聲,那個年輕人才有些尷尬地反應過來,臉上的神色很快恢複如常,低聲道:“二位,想要喝些什麽?”

李飛看向莎拉,莎拉在吧台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道“一杯朗姆酒。”李飛也是如此。

兩杯酒下肚,驅散了比爾吉沃特夜晚帶來的寒冷,莎拉的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暈,顯得更是嬌豔欲滴。

“這小妞,真不錯,來陪爺喝一個。”一個壯實的光頭漢子走了過來,一手端著酒杯,渾身都是酒氣,走起路來都有些飄忽不定。

厄運小姐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喝著酒,注視著低頭輕抿的李飛,嘴角微揚。

看美女沒有理會自己,那光頭男子麵上有些掛不住,神色有些慍怒,伸手抓向了莎拉的肩膀。

李飛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挑了挑眉,冷聲道:“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自討沒趣,這位美女可不好惹。”

“混,混蛋。”那光頭神色一變,看著阻攔自己的這個青年怒火中燒,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後麵傳來了其他酒客的起哄聲,那光頭嚐試了幾次,都沒有掙脫,臉色更是變得難看至極。

光頭麵色猙獰,拿著酒杯的手一甩,將杯子甩在地上摔的粉碎,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一刀揮向李飛的麵門。

一支冰冷的槍管抵在了光頭的下巴上,他整個人一驚,醉意全無,他來不及求饒,腦袋就開了個花。

“那是厄運小姐!”看熱鬧的眾人大驚失色,那支標誌性的火槍這裏大多數人都認識,再加上那美女血紅的長發,眾人都清楚了她的身份。

原本的起哄聲,叫罵聲瞬間消失,吵鬧的酒館變得安靜下來,很快來了兩個人將光頭抬了出去,略一打掃,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是不是太凶了?”莎拉,俏皮地道,仿佛殺了個人並不是什麽事。

“呃,沒有,就是你這槍從哪裏掏出來的?”李飛瞅著卡莎手中的槍,打趣道。

“哼,要你管。”莎拉將頭扭過一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