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試藥
“你讓小七進來。”
杜自強拉開包間門：“七哥，承源哥讓你進來。”
馮小七跟著進了包間。
“小七跟我多少年了？”賀承源倒了一杯酒，推到了馮小七麵前。
“我是18年3月跟的源哥。”馮小七回答道。
“你小子，聽弟兄們說，你……腎不是太好？”
“小時候身體就不好，唉。”
“有對象麽？”
“沒……去年處了一個，嫌我，嫌我那啥，哪啥……”馮小七尷尬道。
“你那藥呢？拿出來。”賀承源點了點頭，轉臉對杜自強道。
杜自強心中狂喜：成了！
摸出小藥瓶。
賀承源接到手裏，皺著眉：“維C？”
“我說你們……，你們就拿這個裝？我今天還真特麽撞了邪了，你說我怎麽就偏有點兒信了你的話呢？”
賀承源把蓋子擰開，一股淡淡的甜香散發了出來。
“喝！還真是中藥味兒，有蜂蜜？”賀承源把藥丸倒了出來。
“小七，把這藥吃了。”借著包間裏的燈光，賀承源仔細地看了一下藥丸，卻沒看出什麽端倪。
馮小七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放進了嘴裏。
但轉眼間，臉色變得極其古怪。
“怎麽了？”賀承源緊緊盯著他的臉問道。
“化了，化得太快了，剛進嘴就順著往喉嚨裏鑽一樣，差點沒嗆著我。”馮小七老老實實地回答。
“味道，味道怎麽樣？”
“說不來，又冰……又燙，說它苦吧，又甜，反正不難吃。”馮小七努力思考道。
“有什麽反應沒有？”
“沒啊，就是感覺胃裏暖暖的，挺舒服的，咦，腰子也暖暖的。”馮小七奇道。
“你不是說，這藥有奇效麽？怎麽沒動靜？”賀承源斜睨了一眼杜自強。
“承源哥，這是溫補性質的，不是那啥藥，效果……效果得找個對手，那才能看出來啊！”杜自強苦笑道。
“聽你的！去旁邊酒店弄個房間。”賀承源拍了拍手，外麵的跟班都進了房。
“給小七安排個妹子，你你你，你們三個跟了去，給我看好了，看有什麽情況？”
“源哥？叫小七？小七有什麽看頭，小旋風啊。”有個跟班笑道。
“叫你去就去，廢什麽話。”賀承源板著臉道。
“行，這就安排，小七，你小子可以啊，源哥親自給你安排！苟富貴勿相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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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回到家中，輕輕擰開門鎖，屋中黑沉沉一片，白羽走到妹妹房門前，隱約可以聽到白翎勻淨的鼻息，他安心地點了點頭。
抓緊時間洗漱，白羽坐在了小書桌麵前，卻不敢開燈，心中思忖自己在真實世界倒底該修練什麽煉氣期的功法。
“星韻氣訣……好是好，但和那個世界的星宿完全沒有相幹，要修行，還要先推算這裏的星宿屬性和關係，這個耗時就久了，隻能舍去。”
“太陽太陰行氣法，這個，全脫產修煉做不到啊，到時候陰陽失衡就不妙了……”
“五蘊訣……咦，這個有點意思了。隻需要采五行之氣，對資源的耗費也不太厲害，隻是進階的各種五行天材地寶難以得到……待選吧！”
“太陽真火訣，吸收各類火性精華過多，會導致頭發及瞳仁顏色變化，性格暴躁易怒……唉。”
“幽冥……算了，這個一看就是邪門玩意兒，月奴也真是的，這些功法收來幹嘛？”
“冰火歡樂賦……呃，這個就算了吧，會被打死的。”
“地磁玄光，運用磁場變化修行，對其它真氣有極大蝕力……待選吧。”
“饕餮聖武？”白羽抬起頭來，站起身，走到窗邊。
“以武入道麽？不停地提純真氣，就算到了最後，仍然是提純再提純？”
“隻需要不停地吃……”白羽撫住額頭，想到自己變身為超級吃貨，吃掉了十五噸大米，卻沒轉化出一絲靈力……這還真是讓人頭痛。
怪不得民國時候的武者，說起就是吃了整條牛腿，古代的猛將一頓飯吃兩頭羊……白羽打了個寒顫。
“算了，就用五蘊訣吧，上手快，五行自成體係，而且強健內腑有奇效，雖說之後再想進階，需要更高極的五行靈物，但那是元嬰之後的事了，元嬰期號稱已經可以肉身遨遊太虛，世界這麽大，我卻遇見……呸，世界這麽大，不至於太空裏連五行寶物都找不著吧？”
白羽越想越是覺得五蘊訣太適合現在的自己了，五行精華稍想想辦法就可以提煉出來，代價也不會太大，總比吃成豬容易提升自己。
等到元嬰有成，那時再想辦法到太空之中尋找各種天材地寶，實在不行，那時的能力，換個功法也不是不行；再則，末法之世，自己有沒辦法修煉到元嬰期還是兩說！搞不好一輩子就在金丹下打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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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裏。
賀承源看了看時間，摸出手機，發了條語音過去。
“現在特麽什麽情況，你們怎麽沒動靜了？”
“源哥，小七瘋了。”
“什麽瘋了？你說清楚點！”
“嗬嗬，小七打破紀錄了嘛，這都半小時了，還在折騰。”
“好，有什麽動靜，給我馬上回話。”
賀承源放下電話。
“來來來，小強，喝酒。”賀承源親自給杜自強斟上了一杯。
“承源哥，我還小，不會喝酒。”杜自強受寵若驚道。
“行，不喝酒好，那你吃個水果吧！餓沒？餓了叫後廚給你安排些吃的。”賀承源和顏悅色道。
“嘿嘿，還真有點兒餓了。”杜自強靦腆道。
“行，那誰，讓後廚給送點吃的過來，揀貴的，別給我省錢。”
“叫幾個小姑娘來，陪陪我這小兄弟，別找那種老油子，找清純點的！”
“承源哥，我，我，我不需要。”
“來都來了，啥需要不需要的，又沒叫你幹啥，你個小屁孩，你還想幹點兒啥了？就唱個歌聊個天，你真幹啥了，我老大耳聒子給你！”賀承源失笑道，順手給了杜自強一個腦瓢。
賀承源看了看手表，拿起手機。
“怎麽樣了？”
“源哥，那個妹子說不幹了，受不了了，說退錢，要走。”
“搞個屁！給小七再找兩個，前麵那個給錢讓她走！”
杜自強一直在包間裏待著，待得瞌睡兮兮小雞啄米似地點頭，隻隱約聽到賀承源一會兒一個信息的追問，直到半夜兩點過，馮小七才回到包間。
杜自強打起精神，現在才是戲肉了。
“怎麽樣？”賀承源關切地問道。
“挺好的，就是，就是價錢太高了，玩不起。”馮小七忸捏道。
“誰特麽問你這個了？腰酸不酸？腿疼不？”
“不覺得啊？我覺得精神挺好的！咦，源哥，你這是讓我吃的什麽啊？神了！”馮小七還站起來跳了兩下。
“腳不軟麽？”賀承源問道。
“不軟，感覺比平時精神還足了。”馮小七搖頭道。
“那什麽，承源哥，明天再讓小七哥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肯定指標比以前好，真不騙你。”
“好，好，好！明天就安排，你這藥……量怎麽樣？”賀承源隱隱有些後悔，馬旦，早知道自己吃了，幹嘛給小七吃！
“一個月大約可以出十來顆吧。”
“你隻找了我？”
“承源哥一直很關照我，我肯定隻找承源哥。”大事定矣，杜自強不要錢的彩虹屁連拍。
“好！很好，如果沒什麽問題，明天，你給我拿藥來，有多少我要多少！”賀承源摸著肥肚皮笑道。
“好的，那價格……”杜自強艾口實羞地道。
“你說個價？”
“承源哥，這藥……不是那種損耗潛力的虎狼之藥，你說它是補藥都可以，耗費的珍貴藥材很多，煉製起來也很麻煩，長期服用，身體反而會越來越強健……”
“唉喲，我說你這臭小子，說那麽多全是廢話！說錢！”
“……這個數？”杜自強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掌，白羽跟他交待，一顆兩至八千，能先把名氣打出來就行了，他心說，兩千怕是太低了。
“五萬一顆？行！明天還這個包間，你拿藥來！”顯然，他低估了中老年對雄風再起的渴望。
杜自強心髒怦怦直跳，口幹舌燥，他差點脫口而出，我是想說5千。
“這顆的錢明天一塊兒算！”賀承源豪氣的揮了揮手。
“這顆是試用，算送給承源哥了。”杜自強老實地道。
“你這小子，承源哥還差你這一顆？再說，我也沒吃著啊！哈哈……”賀承源越想越高興，這樣的藥，如果明天檢查馮小奇沒問題，那是神藥啊！有多少有錢人需要這樣的藥？自己的事業版圖，就憑這藥，必然是可以大展鴻圖！
“明天再送承源哥一顆！”杜自強跟著嘿嘿笑。
“好小子，來來來，好吃好喝，小妹子，讓我這小老弟玩高興，他今天要跟我說他沒玩高興，我可會找媽媽投訴的哦！”賀承源虎著臉對杜自強旁邊的妹子道。
“承源哥，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學呢，我這就得回去了。”
“嗬嗬，都忘了你還是個學生仔了，好，好好，你先回吧，明天記得過來。”賀承源樂嗬嗬的點頭。
杜自強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包間，走出夜場，狠狠一握拳：“Yes！”
包間裏，跟班甲道：“源哥，要不要查一下他這藥是哪兒來的？”
賀承源點著一隻煙，並不說話，靠在沙發背上。
吞雲吐霧間，整個臉都隱藏了起來。
“明天，小七去醫院做個全身體檢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