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後果（感謝老千兒老板的解封）
茶館裏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小聰，你這麽咄咄逼人，不好。”孫紅霞放下茶杯，聲音也冷了幾分。
“好與不好，隻有我爸能評價。”劉鵠聰很傲氣。
“小聰你真要不給我麵子嗎？”孫紅霞眸光瞬息冰寒。
“孫姨，麵子這種東西，是靠自己爭取來的啊。”
劉鵠聰嘲諷一笑：“孫姨，如果是別人，或許還會看在沈叔叔的麵子上敬你三分，可我不是別人。”
劉鵠聰不屑地看著孫紅霞：“我叫你一聲孫姨，在你麵前端正坐姿，已經是看在沈叔叔的份上給足了你尊重，你如果還想要我更多尊重，那對不起，我做不到。”
孫紅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沈青牛，他死去的男人，曾經的南渝之王。
隻要沈青牛一句話，整個南渝都得天翻地覆。
那個時候，她，也是南渝最尊貴的女人。
多少豪傑權貴要仰她鼻息，在她麵前小心翼翼，連多看她一眼也不敢。
二十年前，沈青牛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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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她雖不再是南渝唯一女王，南渝劉家開始與她平起平坐，幾年前更是全麵超車，成為南渝第一大勢力。
可盡管如此，依舊沒有人敢對她不敬。
更沒有人敢在她麵前提起死去的沈青牛。
然而今天。
十七八歲的小屁孩劉鵠聰，居然在她麵前口出狂言，幾次提起沈青牛，言語不僅對她不敬，甚至對沈青牛也頗有不屑！
“小聰，你清楚這番話的後果嗎？”
孫紅霞內心憤怒到極點，然而，她還是沒第一時間發怒。
隱忍，是她的特質。
“後果？能有什麽後果？”
劉鵠聰冷然挑眉，起身走到孫紅霞身前，肆意地打量著孫紅霞，目光中盡是**裸的侵略性。
“劉鵠聰，你這是在玩火！”
孫紅霞大怒，身子在顫抖，恨不得揚手給劉鵠聰一巴掌。
自從她二十五年前跟了沈青牛之後，她就沒受過這樣的侮辱。
“玩火？”
劉鵠聰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孫紅霞，到了今天，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南渝女王吧？”
“醒醒吧，沈青牛已經走二十年了，他的那些手下也老得差不多了。”
“就算還有些身強力壯的，也不敢和我們劉家作對吧？”
劉鵠聰嘲弄地看著孫紅霞：“再說了，二十年過去，你求那些人幫過多少次忙？那些人和你，和沈青牛之間的情誼，早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如果是別人，那些人或許還好幫你，可如果是我，那些人絕對會百般推辭，不可能為了你得罪我劉家。”
聽到這些話，那些混混紛紛大笑起來。
孫紅霞目光掃過劉鵠聰和一眾混混，氣得渾身顫栗。
同時，她也有些恐慌。
因為劉鵠聰的話不是毫無道理！
沈青牛的那些兄弟，現在恐怕真的隻會錦上添花，而不會雪中送炭了。
“孫姨。”
劉鵠聰臉色忽轉，眯眼一笑：“你要保護譚清荷是因為譚如飛這個老頭吧？”
“嗬嗬嗬，孫姨，據我所知，譚如飛好像對你沒有那方麵的意思，你這樣不值得吧？”
“要不然……”
劉鵠聰靠近孫紅霞，深吸一口氣，似乎嗅到了孫紅霞的體香，露出陶醉的模樣：“孫姨你今晚跟我回去吧？你跟我回去，我可以考慮放棄譚清荷，這樣一來，譚如飛就欠你更多人情了。這正是你的目標吧？”
孫紅霞眼中怒火狂燃！
她居然被劉鵠聰這個小孩子調戲了。
這是莫大的羞辱。
“孫姨，你可以慢慢考慮，我不著急。”
劉鵠聰再度坐下，開始慢悠悠地喝茶。
孫紅霞盯著劉鵠聰，眼中寒光閃爍。
“劉鵠聰，你觸及了我的底線。”
孫紅霞終於還是從包裏拿出了手機。
“怎麽，還是要給沈青牛的兄弟打電話？孫紅霞，你讓我很失望啊。”
劉鵠聰有恃無恐地笑著，一點也沒有害怕。
“希望你等會還能笑得出來。”
孫紅霞冷聲道。
她撥通了福伯的電話。
福伯是沈青牛生前最得力的助手，二十年過去，福伯已然老去，但是在南渝的威懾力卻是不減絲毫。
過去的二十年，孫紅霞一直沒有求助過福伯，因為沈青牛曾說過，福伯辛苦了很多年，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去打擾，逢年過節去拜訪送禮就行。
不過，若到萬不得已，則一定要首先去找福伯。
因為所有人都可能背叛他們，都可能放棄二十年前的情義，但是福伯絕不可能這樣！
嘟。
嘟。
嘟。
電話一直沒有被接通。
孫紅霞的表情漸漸凝重。
“給福伯打電話呢？”
劉鵠聰幽幽地轉動著茶杯：“福伯現在應該在我家和我爸喝茶，沒空接你這個寡婦的電話！”
孫紅霞如遭雷擊。
寡婦！
這個詞是她的心頭逆鱗。
二十年來，敢這樣稱呼她的人，都被丟進了長江喂魚。
“劉鵠聰！”
孫紅霞提起桌上的瓷茶壺就砸了過去。
砰。
一個穿著柳丁皮衣的混混，一拳砸碎了瓷茶壺。
“找死！”
混混怒喝一聲，再次砸出一拳，直轟孫紅霞麵門。
“小四，下手輕點，今晚我還要和孫姨促膝長談呢。”
劉鵠聰笑著提醒道。
“知道了聰哥。”
小四嘿嘿一笑，勢如疾風的一拳，瞬間慢了許多。
不過，盡管如此，這一拳的威力依然不容小覷，落在成年男人的身上，隻怕也要斷其幾根肋骨。
眼見拳頭就要落下，孫紅霞嚇得瞳孔驟縮。
就在這時。
一道人影撲了過來，擋在了她的身前。
“如飛！”
孫紅霞看到譚如飛嘴角溢血，臉色變得蒼白，不禁尖叫出聲，連忙扶住了譚如飛。
“爸！”
茶館外，有女聲淒然而至。
看到譚如飛受傷吐血，譚清荷跌跌撞撞，差點被門檻絆倒。
“爸你怎麽樣？”
譚清荷扶著譚如飛，眼中滿是淚水。
她原本正在教室練題，聽到走進教室的同學說，劉鵠聰帶人去了茶館，她嚇得連忙往茶館趕，可還是沒來得及。
“沒事。”
譚如飛擦去譚清荷眼角的淚，蒼白的嘴唇微微咧開：“要上課了吧？快回學校上課去。”
“爸，我不上課了，我送你去醫院。”
譚清荷眼眶通紅。
“回去上課。”
譚如飛甩開譚清荷的手：“我讓你回去上課！”
譚清荷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隻是再次握住譚如飛的手，要拉譚如飛去醫院。
“如飛，去醫院看看吧。”
孫紅霞也勸道。
啪啪啪。
劉鵠聰慢條斯理地鼓起掌來：“真感人啊，我都快要被感動哭了呢，不過……”
劉鵠聰目光陡然冰冷：“你們去不去醫院，不是看你們想不想去，而是看我讓不讓你們去！”
說罷，他給了小四一個眼神。
“嘿嘿嘿。”
小四冷笑連連，活絡手腕，十根手指捏得哢哢作響。
嘩啦啦。
天，也下起雨來。
第二百七十八章：一個人就是千軍萬馬（感謝老四3c老板的解封）
夏天的雨，去得快，來得更快，轉眼之間天地之間便成了一片雨幕。
“孫姨，這雨下得很應形勢呢。”
劉鵠聰冷笑道。
孫紅霞進捏著拳，心念電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不過，她卻沒能想到。
因為她沒想到，劉鵠聰竟然完全不顧顏麵地要和她作對，所以她在來之前，一點後手也沒準備。
而此刻劉鵠聰又如此凶狠，不給她絲毫拖延時間的機會，可以說，這是絕境。
她和譚清荷，必要一人獻身，否則這連天雨幕之下，必要鮮血流淌。
“孫姨，考慮好了嗎？”
當小四站到孫紅霞三人麵前的時候，劉鵠聰邪笑著催促道：“你要是還沒考慮好，那我就請譚清荷回家了，我爸一直想見見，清荷這位峽口六中第一女神學霸呢。”
孫紅霞眼神晦暗，幾番猶豫之後，她終於決定抬腳邁步走向劉鵠聰。
然而。
譚清荷卻拉住了她：“孫姨，不行。”
譚清荷搖著頭哭笑道：“你不能受這樣的侮辱，讓我去吧，這對我而言……算不上什麽侮辱吧。”
“不可以。”
孫紅霞和譚如飛異口同聲地否決。
“可不可以，是由我來決定，不是你們決定。”
劉鵠聰冷哼一聲，道：“小四，把清荷小姐給我請過來，誰要是敢阻攔，那就用你的拳頭和他好好講道理！”
“是！”
小四冷笑著看向譚清荷：“清荷小姐，請吧。”
“清荷不能去啊。”孫紅霞拉住譚清荷的手。
“沒事的。”
譚清荷擠出一張笑臉，撥開孫紅霞的手：“孫姨，等會記得帶我爸去醫院檢查。”
“清荷你站住。”
譚如飛嗬斥道。
“爸，你好好養傷。”
譚清荷嫣然一笑：“我明天來醫院看您。”
說罷，她再不回頭，決然都走向張開懷抱的劉鵠聰。
“清荷你回來，咳咳咳……你回來！”
臉色蒼白的譚如飛，伸手要去抓住譚清荷。
但是，小四卻攔在了他前麵。
“老東西，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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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
譚如飛想推開小四。
“找死啊老東西！”
小四冷哼一聲，反手一推，譚如飛應聲倒地。
“爸！”
譚清荷驚怒交加，想去扶譚如飛，但也被小四攔住：“清荷小姐，請去你該去的地方。”
“清荷，過來，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爸是否能順利到醫院去治療。”
聽到劉鵠聰的威脅，譚清荷捏緊了拳頭，可最後，還是含淚轉身，一步一步走向劉鵠聰這座深淵。
忽然。
噠噠噠。
遠處傳來腳步聲。
大雨磅礴，腳步聲理應被淹沒得聽不見。
然而此時，富有節奏的腳步聲，居然反過來蓋住了雨聲。
這一刻，所有人都怔住了。
什麽人居然能用腳步聲蓋住磅礴雨聲？
所有人齊刷刷地好奇望過去。
隻見雨幕下，有人撐著一頂黑傘，踩著節奏型的步子，緩緩地朝茶館走來。
那人慢慢走進了茶館，然後慢慢收起傘。
所有人便看清了他的臉。
一個年輕人，陽光且帥氣，眉宇間有灑脫氣質，即便隻是一身相當普通的休閑裝扮，也給他穿出了大牌的感覺。
“好帥！”
“這出場方式，這顏值，太酷了。”
“真和漫畫裏男主出場的方式一模一樣。”
許多年輕小夥讚歎，尤其是來茶館看熱鬧的，峽口六中的學生們，此時看手持黑傘年輕人的目光，已然充滿傾慕。
年輕人卻沒理會這些目光和言辭，隻是淡然地抖落傘上的雨水，再把雨傘放在一個角落。
做完這一切，方才走向人群。
“你是誰？想幹什麽？”
有混混大聲質問。
然而，那人並沒有回答，隻是一步步往前走去。
一眾混混皺眉：“草，裝尼瑪幣呢。”
他們呼喝著，要對那人動手。
這個時候，那個人稍稍抬起了頭。
那個人的目光掃過所有混混。
一瞬間，所有混混都感到一陣徹骨的涼意，好像從夏季穿越到了凜冬。
“麻煩讓個路。”
那人說道。
眾混混原本對這人很反感，可是此刻，身體卻不受控製地朝兩側讓開，給那人讓出了一條路。
那人便從這條狹窄的小路裏穿過。
然後，他把譚如飛扶了起來。
“譚叔叔，沒事吧？”
那人問候道。
“沒事。”
譚如飛擦去嘴角的血跡。
“沒事就好。”
那人微微一笑，然後望向劉鵠聰。
“昨晚我給你說過，別來茶館找麻煩，可你卻不聽。”
聞言，劉鵠聰身邊的混混，以及峽口六中的學生們，全都麵露疑惑。
這人昨晚和劉鵠聰碰過麵嗎？
他們怎麽想不起來了？
昨晚警告過劉鵠聰的人，的確是有，不過卻是個極其邋遢的……
嗯？
這些人陡然一愣。
難道昨晚那個穿著短褲踩著拖鞋的邋遢人，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嗎？
“尼瑪，昨晚還說他顏值低，沒想到隻是他沒有收拾打扮而已。”
“別人是醜著玩，想變帥就變帥，我們就醜得很認真啊。”
“我哭了，真就拿了漫畫男主的劇本唄？”
那些學生酸溜溜地感慨著。
至於劉鵠聰身邊的混混，則冷哼道：“帥又怎麽樣，帥能當飯吃？帥能加強武力值嗎？”
“嗬嗬嗬，現在裝個屁的逼呢？等會把他打得媽都不認識！”
“沒錯，把這小子揍成傻比！”
“裝逼玩意，老子看著就不爽。”
“他是挺能打，但我們今天人這麽多，他還能翻起什麽浪花來？”
聽到這些話，原本兩眼發光的高中生們，眼神也頓時黯淡了。
那些混混說得對，蘇牧再強，難道還能獨身一人，敵過這麽多人嗎？
更何況……
那個穿著黑色柳丁皮衣的小四，似乎並非普通混混，而是一個練家子。
“你怎麽一個人就來了？”
譚清荷也是秀眉緊蹙。
她從學校趕往茶館的時候，特意留了個心眼，給蘇牧打了個電話。
昨晚聽蘇牧對劉鵠聰說的那番話，她覺得蘇牧就算有吹牛的成分，但肯定也有幾分背景。
向蘇牧求救，或許還有幾分生機。
可他沒有想到，蘇牧雖然來了，可卻孤身一人。
一人，來了又有什麽用？
第二百七十九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感謝老千兒老大的支持）
“我一個人來，不夠嗎？”
蘇牧對譚清荷笑著招了招手：“過來，帶譚叔叔去醫院吧。”
“我……”
譚清荷咬著下唇，她也想遠離劉鵠聰，也想帶父親去治療，但她害怕貿然行動會引起劉鵠聰的不滿。
如果蘇牧解決不了劉鵠聰，那麽她將要麵對的，便是劉鵠聰更加猛烈的憤怒。
見譚清荷猶豫不決，蘇牧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要把她拉過來。
但是，小四卻冷哼一聲。
“想帶人走，問過我了嗎？”
蘇牧淡淡地瞥了眼小四：“我要帶人走，需要問你的意見？”
“需不需要，拳頭會告訴你！”
小四冷喝一聲，拳頭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悍然砸向蘇牧。
這一拳勢沉力猛，能夠將一棵手腕粗的樹木給砸斷，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去死吧。”
小四猙獰一笑。
這一刻。
茶館外的雨，都好像凝固在了空中，所有人也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四和蘇牧。
砰——一聲悶響打破了凍結的時空。
雨水繼續嘩嘩落下。
茶館路的人，卻依舊呼吸不暢。
因為，小四的拳頭被蘇牧單手握住了。
並且蘇牧的表情很輕鬆，似乎還未用全力。
“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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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罵了一句，抬腳便踹向蘇牧小腹。
這一腳若是踹中，別說是蘇牧，就是一頭獅虎，恐怕也得重傷。
然而，蘇牧絲毫不懼。
眼見小四的腳越來越近，蘇牧不慌不忙地抬起左手。
砰。
蘇牧左手穩穩當當地捏住了小四的腳踝。
“怎麽可能！？”
小四大驚，他這一腳力道極其大，看起來有些瘦削的蘇牧，怎麽接得住？
但是，不管他如何不相信，蘇牧的手，的確是像鐵鉗一般，死死地握住了他的腳，任由他如何用力，就是掙脫不出蘇牧的鉗製。
“就這？”
蘇牧斜睨著小四，左手稍一用力，小四便被掀飛，狠狠摔在茶桌上，將茶桌砸得四分五裂，自身也是摔得人仰馬翻，臉龐被木屑多處刮傷，狼狽到了極點。
蘇牧踩著木屑，從小四身邊走過，從頭到尾都沒多看小四一眼。
“你……”
小四不忿，覺得被忽視，被看輕，然而當蘇牧再回頭的時候，卻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眼裏的囂張跋扈已然消失無影，隻剩下深深的畏懼。
嘶——看到這一幕，不少人倒吸冷氣。
“這氣場，666啊。”
“剛才這小四多牛啊，結果隨隨便便就被掀翻了。”
“這家夥好猛啊，連小四都不是他對手。”
“關鍵是你看他神情輕鬆，很明顯沒用全力呢。”
“難道他也是練家子？”
“這個人太恐怖了！”
一群茶客議論，至於劉鵠聰手底下的混混，也不敢再放酸屁，個個吞著口水，警惕地盯著蘇牧。
“你們愣著幹嘛，上啊！”
劉鵠聰牙齒咬得咯咯響。
蘇牧昨晚打了他，今天又來砸他場子，這讓他怒至極點。
“把他給我打成沙比，誰打得最狠，我給他一萬塊紅包。”
劉鵠冷聲道。
聞言，一眾混混的眼裏立馬亮起了光。
一萬塊對他們而言，可不是小錢了！
“小逼崽子，你自己找死，別怪我們了。”
“小雜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啊。”
“嗬嗬，打得過小四又怎樣，難道還打得過我們這二十多個人嗎？”
一群混混摩拳擦掌，已然把蘇牧看成了一堆堆鈔票。
“上！”
有混混喊了一聲，率先衝向蘇牧。
有人帶頭，其他混混也不甘落後，紛紛朝蘇牧湧去。
“完了完了，這群人太不講道義了。”
“這麽多人對付一個年輕人，這！”
“不能這樣幹看著，要不然我的良心難安。”
有茶客皺眉，想要去幫蘇牧。
但是。
被一群混混圍住的蘇牧，卻在此時抬起一隻手，示意他們往後退！
“小夥子！？”
眾茶客著急，不知道蘇牧這是什麽意思。
“這點人，我還不放在眼裏。”
蘇牧瞥了眼周圍的二十多個混混，淡然地說道。
“什麽？”
眾茶客當場愣住。
他們耳朵沒有壞掉吧？
蘇牧獨身一人，麵對二十多個混混的時候，不僅絲毫沒怕，反而充滿自信？
“這小夥子是不是腦子不太好啊？”
“好像是吧，正常人怎麽會這麽自信過頭。”
“不管了，我們上吧，不能看著這小夥子被打啊。”
“是啊，那麽多人，一人一拳，也能把他給打殘廢。”
茶客們商議過後，便要往前去幫蘇牧。
混混見狀，害怕事情有變，也是不敢再有所猶豫，紛紛揚起拳頭對蘇牧出手了。
“混蛋！”
茶客們麵色巨變，腳步加快。
然而。
就在這時。
卻有一聲聲慘叫響起！
茶客們瞬間懵逼了。
他們抬頭望去，隻見二十多個混混，居然全部被拋飛到了空中！
“這什麽情況？”
“我是在做夢嗎？”
“這是在拍電影？”
“視覺效果爆炸啊！”
這一瞬，茶館裏的所有人瞠目結舌，驚成了泥塑木雕。
砰砰砰砰！
一個個混混像是下餃子似的，紛紛摔倒在地上。
每個混混的臉上，都有一個巴掌印，一個來自蘇牧的巴掌印！
“二十多個烏合之眾，還不夠我熱身啊。”
蘇牧將腳下的幾個混混踢開到一邊，走到劉鵠聰的身前坐下：“你下次要來找我麻煩的話，麻煩多帶一點人，要不然我一下子就解決了，真是索然無味。”
劉鵠聰不斷地吞咽著口水，額頭背後也不停地冒著冷汗。
他站起身，想要坐到另一根長凳上，和蘇牧坐一根凳子，讓他心裏生出強烈的不安感。
但，他站起來才發現，兩條腿居然抖個不停，他還沒來得及坐到另一根凳子上呢，便腿軟得摔在了地上。
“你……你想要怎樣？”
劉鵠聰驚恐地看著蘇牧，他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撞到蘇牧這種魔鬼一般的恐怖人物。
“不想怎樣。”
蘇牧咧嘴笑了笑：“你剛才大搖大擺地走進茶館，那麽走的時候，就安靜一點吧。”
劉鵠聰心裏咯噔一下。
蘇牧的意思是，要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