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南渝譚爺(感謝老千兒大佬的解封)
楊薇薇失魂落魄地離去後,服務員也將各式各樣的海鮮端上了餐桌。
“來,大家,好久不見,我敬你們一杯。”
蘇牧起身端酒,陳雯雯則夫唱婦隨。
“蘇老板,客氣啦。”
張良清開著玩笑。
“可別這樣叫我啊張老板。”
蘇牧和張良清酒杯相碰:“我還沒離開南江的時候就想請你們聚一聚,可你們都太忙了,尤其是你啊,張良清老板,整天找不到個人。”
“嘿嘿,我就是瞎忙。”
張良清笑道。
“張老板謙虛了啊,”蘇牧說道,“我可是聽說了,你找了計算機學院的幾個高手,組成了一個團隊,已經開發出好幾款軟件,賺幾百萬了?”
“這……”
張良清嘿嘿一笑:“小錢,小錢,上不了台麵。”
聞言,黃夢瑤等人紛紛打趣,卻也沒有羨慕或者嫉妒。
他們這群人,要麽成績非常優秀,要麽就是有著其他長處,根本不必張良清差。
舉杯飲盡,蘇牧坐下來對張良清說道:“良清,說真的,我這有個忙需要你幫幫,你看有沒有空?”
“什麽忙?”張良清立馬斂去笑容。
黃夢瑤等人也是屏息以待,好奇蘇牧這個層次的人,到底有什麽事需要張良清來幫。
“我要你幫我開發一款APP。”
蘇牧給張良清倒了一杯酒:“這款軟件叫拚拚拚,是和寶淘、購東、叮當類似的電商APP,不過內容有許多變化。”
“這……”
張良清撓了撓頭:“蘇牧,我這個團隊小打小鬧還行,但這麽大的軟件還真沒試過。”
“沒試過那就試試。”
蘇牧又敬了一杯。
“我……行吧。”
張良清咬了咬牙,再次倒滿酒:“蘇牧,我敬你。我知道以你的身份,想要找到更專業的團隊,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把這件事交給我,無非是想鍛煉我的團隊,想拉我一把。”
蘇牧笑道:“說這些做什麽?當初我被王子豪狠揍,要不是你們,我可能早都死了。”
“來來來,喝酒喝酒。”
蘇牧再度舉杯,對於飯桌上的這些人,他是發自真心的感謝。
以後隻要幫得上,他都會盡力去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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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些人本身就十分優秀,於他也會有著不小的助力。
酒過三巡飯過五味,飯桌上的人也開始各自聊天。
“馬上要國慶了,你們準備去哪玩啊?”
“想去南渝。”
“南渝可以啊,解放碑、洪崖洞都很漂亮誒。”
“說得我也想去了呢。”
有人提出一個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其他人也就紛紛加入。
然而,這時張良清卻擺手道:“國慶的話,還是別去南渝了。““為什麽啊?”
“因為國慶時期,南渝絕對是旅遊高峰,人擠人,你隻能看到攢動的人頭,根本看不到景色。”
張良清苦笑著說道:“我就是南渝人,你們知道吧,這幾年國慶,我們南渝本地人都能收到官方發的短信,叫我們國慶就待在家裏別出去,給外地來的遊客讓路。”
“噗嗤,”薑紅雨捂嘴笑道,“你們南渝官方也太搞笑了吧。”
張良清點點頭:“的確很搞笑,你們想想嘛,南渝的道路是出了名的難摸清,什麽地圖軟件都不好使,街上還有警示牌寫著——外地遊客初到南渝千萬別相信地圖軟件,要問路最好找本地人問問清楚。”
張良清哈哈一笑:“你說我們南渝人國慶都待在家裏別出去,那麽誰給外地遊客指路呢?”
聞言,大夥都被逗笑了。
不過蘇牧在笑過之後,酒也醒了三分。
他居然忘了,張良清是南渝人。
“良清,你住南渝哪兒呢?”蘇牧問道。
“南安區的老城區。”張良清答道,“怎麽了?”
蘇牧眸光發亮。
王夢歡說譚如飛就在南渝南安區的老城區!
“良清你住在老城區,聽說過譚如飛嗎?”蘇牧眼裏滿是期盼。
“譚如飛……”張良清扶著額頭想了好一會,“蘇牧,你說的是譚爺吧?我們那兒的人都叫他譚爺,你剛說他名字,我一時還真沒想起。”
“譚爺?”
蘇牧眉頭微挑,看來譚如飛即便歸隱,但是在南渝老城區那一片,還是混得很有地位。
嗯,譚爺在老城區開了一家茶館,生意紅火著呢。”
提起譚如飛,張良清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嘴巴一張開就再沒停下來。
直到說得口幹舌燥,喝了一口蘇牧遞來的茶水,張良清酒勁稍退,方才疑惑問道:“對了,蘇牧,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找譚爺有事。”蘇牧笑道,“明天我要去南渝找他幫忙,你方便帶個路嗎?”
“這沒問題,我和團隊其他人說一聲就行。”張良清點頭。
“行,明天麻煩你了。”蘇牧微笑。
次日清晨,蘇牧接上張良清便往南渝去。
“蘇牧你找譚爺幫忙的事,方便和我說說嗎?”
車上,張良清笑道:“我不是要打聽商業機密,隻是譚爺這個人雖然脾氣好,經常幫我們這些鄰裏鄉親,但他也有禁忌,就是不能去問他商業上的事情,不然他會發飆,拿著掃帚攆人。”
蘇牧笑了笑:“我就是要去問他商業投資的事。”
“蘇牧,你這……”張良清頓時麵露為難。
“你放心,我有分寸。”蘇牧說道。
“那……行吧。”張良清輕歎,和蘇牧相處三年,他對蘇牧的為人還是信得過。
南渝,南安區,老城。
峽口六中,是南安區唯一一所坐落在老城的重點高中。
“蘇牧,你來這兒做什麽?”
張良清疑惑不解:“譚爺不住這兒啊。”
“譚爺是不在這裏,但是譚爺的女兒在啊。”蘇牧微笑。
“蘇牧你是想?”張良清勃然變色,“不行,絕對不行,蘇牧,咱不能幹這種……”
“良清。”蘇牧失聲笑道,“你想什麽呢,我絕不會對譚爺女兒不利,我隻是想借由譚爺的女兒,來敲開譚爺那扇塵封已久的心門罷了。”
“這還差不多。”張良清長舒了一口氣。
正當時,放學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