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殺人誅心(感謝000007c9d老板的解封)
朱煜又猛灌了一口酒:“不過那家夥雖看起來像文弱書生,可打起架來是真狠,出手極其狠辣淩厲,完全不像是讀書人。”
聞言,蘇牧不禁想到一個家族。
不過那個家族的後人,為何會武術?並且打敗了從小習武的朱煜不說,還得到了朱煜狠辣淩厲的評價。
這裏麵一定有著隱秘。
不過這些隱秘,暫時和他無關,所以蘇牧也就沒再多想,隻在心裏添了幾分警惕。
“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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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話鋒微轉:“你之前說今日與我把酒談武,不知可還算數?”
“自然算數。”朱煜點頭。
隨後,朱煜低著頭轉了轉酒杯,似乎在措辭。
半分鍾後,朱煜放下酒杯,道:“龍國武術源遠流長,江湖武林,俠客群雄,並不隻存在於電視小說裏。”
“飛簷走壁,摧碑裂石,也並非誇張,而是真正能夠為武者所做到。”
蘇牧越聽眸子睜得越大。
自從他二十歲生日後,他就像摸到了新世界的一角,以前覺得虛幻的東西,現在都被證實為真實。
“那麽抽刀斷流水,一吼山河動呢?”
蘇牧激動地問道。
朱煜搖了搖頭:“蘇先生說的這些,都是技近乎道的手法,即便是極頂尖的武者也沒辦法做到。”
“要做到這些事,恐怕隻有傳說中的修道者才行。不過自先秦之後,修道之人就幾近消失,當世是否還存在真正的修道人,已是無法揣測的事了。”
聞言,蘇牧雖有些失望,但也覺得這才正常。
“蘇先生,按理來說,這些東西,你們家族早應該告訴你才對啊。”
朱煜也是問出了心中疑惑。
“唔。”
蘇牧打了個哈哈:“多謝朱先生告訴我這些,來,朱先生,敬你一杯,我先幹為敬。”
朱煜見蘇牧不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也是沒有再多問。
“朱煜。”
蘇牧眼珠子微轉,嘴角微揚,不再對朱煜用朱先生這麽陌生的稱呼:“你覺得我們算朋友嗎?”
朱煜笑道:“以我們朱家的規矩,酒桌上走了一圈,要是還能平靜相談,那就算是朋友。”
“所以,如果蘇先生不嫌棄,那我們現在就算是朋友了。”
蘇牧眉頭微皺:“什麽叫算是,給句痛快話,到底是不是朋友?”
朱煜還沒想明白,蘇牧話鋒為什麽轉得這麽快,不過隱世蘇家勢力強大,蘇牧又是實打實的蘇家後人,若是能和蘇牧成為好友,那對他以後的發展,自然是大有好處。
所以,朱煜當機立斷:“牧哥,我們現在當然已經是朋友了。”
蘇牧滿意地點了點頭,悠悠然喝了口酒。
看到蘇牧這樣,朱煜的心頭,忽然就飄過一片陰雲。
他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這時,蘇牧放下酒,咧嘴一笑:“朱煜啊,你說既然是朋友,那是不是應該相互分享啊?”
朱煜眼角一抽。
完了,果然是上套了。
但要他反駁蘇牧,一時間卻又想不到該怎麽反駁。
見朱煜臉雖黑得像鍋底,但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句話,蘇牧不禁笑得更加歡喜:“朱煜,你和我對朋友的觀點的都一樣,你果然是我知音。”
“既然這樣……”
蘇牧把手往朱煜肩頭一拍:“你那天施展的身法,能不能教我一下?你放心,我會拿東西與你交換,大家都是朋友,分享肯定是相互的嘛。”
看著蘇牧一臉真誠,似乎絕對童叟無欺的模樣,朱煜有些為難地說道:“牧哥,不是我不教你,實在是我不能教你,因為這些身法屬於家傳絕學。”
朱煜也是十分誠懇都說道。
正在這時,葉承塵終於把所有天悅娛樂的員工都扛進了房間,然後縹縹緲緲地跑了出來。
看到葉承塵,朱煜臉都綠了,剛喝進嘴的酒,差點沒忍住噴出來。
葉承塵剛才的身法,不就是蘇牧要他分享的身法嗎?
這尼瑪,他剛說這身法是朱家絕學,屬於不傳之秘,結果現在葉承塵就施展了出來,打臉來得也太快了吧?
葉承塵來到蘇牧身邊坐下:“牧哥,這套身法名叫飛鴻踏雪,名字聽起來挺像那麽回事兒,其實一般得很。”
“牧哥,你要想學,我隨時可以教你。”
聞言,蘇牧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朱煜,後者則是笑了兩聲,低著頭用喝酒來掩飾尷尬。
不過當蘇牧聽到葉承塵的後一句話,也是眉頭一立:“那我昨天讓你教我身法,你說不能教?”
葉承塵惶恐不已,連忙解釋:“牧哥,因為你呼吸吐納還沒學到家,如果貿然學習高深的身法,隻怕會反受其害。”
“那這踏雪飛鴻我又能學?”蘇牧不解。
“牧哥,是飛鴻踏雪,不是踏雪飛鴻。”
葉承塵縮著脖子提了一嘴,見蘇牧瞪眼後,趕忙解釋道:“牧哥是這樣的,飛鴻踏雪太過一般,即便是普通人也能學習,更何況牧哥您已學了許久搏鬥術,又學了一段時間的呼吸吐納,想要學習飛鴻踏雪的話,不僅不會有危害,還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學會。”
“原來是這樣。”
蘇牧雖然是在對葉承塵說話,可目光卻落在了朱煜身上。
“牧哥,喝酒,來,這酒真好吃,不對,這燒烤真好喝,也不對……”
朱煜臉比鍋底還要黑,尷尬得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他盯著葉承塵,直想掐死葉承塵。
葉承塵剛才那番話對他而言,真就是殺人誅心!
“朱煜啊,朱家曾馬踏江湖,收繳無數武林秘籍,這普普通通的飛鴻踏雪,怎麽現在就成了主角的家傳絕學了呢?”
蘇牧似笑非笑地盯著朱煜,繼續調侃道。
“牧哥,我知錯了,你就別再洗涮我了。”
朱煜連忙討饒:“牧哥,作為賠償,我分享給你一套吐納呼吸法吧。”
話音剛落,蘇牧還沒說話,葉承塵就臉色劇變:“朱少爺,你這是欺蘇家無人懂古武嗎?”
朱煜知道葉承塵為何而怒,急忙道:“小兄弟消消氣,我知道你是在擔心,呼吸法門之間不可共通,在學習了一門呼吸法後,若是再學習另一門呼吸法,大概率會傷到筋脈血肉。”
“不過,我要分享給牧哥的這門呼吸法,卻是與眾不同,保證不會讓牧哥受傷。”
葉承塵已經眉頭緊鎖,顯然並不相信朱煜的話。
“小兄弟要是不信,可以先看一下這門呼吸法。”
朱煜說著,從兜裏取出了一張羊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