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要命的陷阱
三天後的晚上,公孫離再一次來到了雀歸摟。
與上一次不同,這一次公孫離來雀歸摟非常的小心翼翼。
她不希望被人瞧見,然後把麻煩帶給常風。
“常公子,今天晚上月黑風高,是個動手的好機會。”
見到麵前一身勁裝的公孫離,常風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公孫離平時喜歡穿長裙,長裙寬鬆很難將公孫離的身材襯托出來。
如今公孫離換上了貼身的勁裝。
常風這個時候才發現,公孫離的身材火爆到了極點。
該大的地方比許多人都要大,該小的地方比許多都要小,該翹的地方比許多人都要翹。
再加上公孫離的模樣清純,這女人簡直要人命。
“我們今天晚上大幹一場,不知道我需要做什麽準備?”
“今天晚上的主角是本姑娘,常公子用不著做準備。”
聽到公孫離的話,常風搖了搖頭。
最後從係統商城兌換了一套死神的衣服穿在身上。
見到常風身穿寬大的黑色長袍,麵罩骷髏麵具。公孫離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麽把自己打扮得怎麽恐怖?”
“寬鬆的衣服可以遮擋我的體型,骷髏麵具不僅可以擋住我的樣子,還可以讓敵人感覺到恐懼。”
公孫離聳了聳肩膀,然後帶著常風離開了雀歸摟。
金吾衛的衙門距離長安的南門不遠。
常風和公孫離從雀歸摟出發,二人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來到了金吾衛的衙門附近。
二人鑽進了一處小樹林。
“這個地方足夠隱蔽,你就躲在這裏等我。等到我把長安守衛圖拿出來,你就用最快的速度將其記下來。”
公孫離語落,帶上一張麵紗就要轉身離開。
常風見狀,連忙拽住了公孫離的手臂。
“阿離姑娘,我感覺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公孫離環顧四周,然後衝著常風說道:“四周的情況沒有異常呀,你不要太緊張了。”
“阿離姑娘,你沒有發現這四周太安靜了嗎?另外金吾衛的衙門外麵,晚上怎麽可能沒有人站崗。”
公孫離又衝著常風笑了笑說道:“因為現在是晚上,所以這附近很安靜。金吾衛防守的重點是長安的城牆,又不是他們的衙門,所以金吾衛的衙門前沒有守衛這也很正常。”
“阿離姑娘,你在這之前有沒有踩過點。”
“本姑娘出手,從來都不需要踩點。”
“可是……”
這一次不等常風把話說完,公孫離就對著常風擺了擺手。
“長安守衛圖一定放在鄭玄的書房裏,鄭玄的書房一定在金吾衛衙門的正中間位置上。”
“你不用擔心我,最多半炷香,我就一定帶著長安守衛圖來找你。”
公孫離語落,打開手上的油紙傘,身體一晃就消失在常風的身前。
公孫離離開之後,常風的心頭漸漸的湧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也就在這個時候,金吾衛的衙門之中,好似突然亮起了萬盞燈火。
原本被黑暗籠罩的金吾衛衙門,轉眼間就亮成了一片。
“不好!”
常風剛剛低語一聲,金吾衛衙門當中,就有打鬥聲傳到了常風的耳朵中。
公孫離暴露了。
常風想都未想,就掏出了龍鱗利劍。
不過才朝著金吾衛的衙門衝出去幾步,常風又停了下來。
“不行,以我現在的近戰能力,我救不了公孫離。”
“梅花弩也不能用,梅花弩的弩箭是虞衡司定製的。虞衡司循著弩箭很容易就能找到我。”
常風又很快想到了係統商城。
他連忙從係統商城裏麵兌換了一把95式自動步槍,五個彈夾。
這種槍,常風之前軍訓的時候使用過一次。
另外常風還兌換了一些手雷。
手雷,常風玩吃雞的時候用過。
做好準備之後,常風就將龍鱗利劍收起來,然後握著槍就衝向了金吾衛的衙門。
金吾衛的衙門內。
上百名士兵將公孫離團團包圍在一處院子當中,在四周的房頂上還有大量的弓箭手。
另外在院子的四個角落裏麵,還放置著四盞名叫滅魔燈的裝置。
滅魔燈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沉默技能。
這個時候,受到滅魔燈的影響,公孫離根本就沒有辦法憑借過人的身法離開。
她現在隻能想盡一切辦法,從正麵突圍出去。
“將軍,這個女人有些厲害,已經殺了我們二十多名士兵了。現在請將軍下令,讓士兵們放箭射殺她。”
一名小將來到鄭玄的身邊,對著鄭玄輕聲說道。
聞聽小將的話,皮膚黝黑的鄭玄擺了擺手。
“從我收到秘密人提供的線索的那一刻開始,這個女人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她休想逃出我替她精心布置的陷阱。”
“唯一出乎我的預料的是,這個女人的身材實在是太完美了。縱然她的臉上帶著麵紗,我也敢保證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不能讓漂亮的女人直接死在弓箭的射擊之下,我要生擒她,然後親自把她折磨致死。”
“哈哈哈,我玩過不少的女人,卻還沒有玩過身手了得的女刺客。”
聽到鄭玄的話,小將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同時小將還暗歎了一聲。
這個女人如果落到鄭玄的手上,恐怕會生不如此。
“不過這女人也確實有些厲害,想要速戰速決,看樣子必須用我研製的情煙對付她。”
鄭玄的聲音傳到了小將的耳朵中。
小將剛剛反應過來,鄭玄就拿著一個白色的瓶子遞到了小將的身前。
“把裝著情煙的瓶子,砸爛在她的腳下。情煙出現,她隻要吸上一小口,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變成一個浪**的女人。等到她的身體出現反應,等到她渴望得到男人的安撫的時候,我看她還有什麽本事,繼續頑抗到底。”
小將看了公孫離一眼。
然後輕歎一聲,握著瓶子朝著公孫離扔了過去。
公孫離正在戰鬥,精神高度集中的她以為情煙是某種暗器,她抬手就將其擊成了碎片。
稍傾,就有白色的煙霧將公孫離整個人完全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