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黃泉鬼道陣

“撒豆成兵。”

看到敵人已經攻上了城頭,馬元義的臉上依舊是無喜無憂,一片淡漠之意。

又是施展了一招太平要術之中的法術,手中抓著一把黃豆,往著地上甩去,頓時一個金甲巨人憑空出現在了關隘之上。

這金甲巨人,身材高大,渾身包裹著金色的鐵甲,手中持著一把恐怖的戰錘,看起來力大無窮,讓人頗為的害怕。

這就是太平道的特殊兵種黃巾力士。

湟中義從和黃巾力士守在了第一線的城頭,而後方則是天雨村的三階步兵們。

這還沒完,馬元義在使出了撒豆成兵之後,又是使用出了陣法之技。陣法技可以極大地提升你所統率的士兵的戰鬥屬性。

如今司馬白不論是屬性還是等級都比馬元義差遠了,自然現在關隘上麵的這些戰士都是由馬元義來指揮了。

“黃泉鬼道陣。”

隨著馬元義的一聲怒喝,一道淡黃色的光芒顯露在關隘之上的士兵們身上。

城頭上麵的士兵們都結成了一道玄之又玄的陣法,仿佛形成了一道黃泉之河。

如同一道隻要是有敵人敢於來犯,都會消減於這道大河之中。

天雨村的士兵們的身上都是露出了一層淡淡的黃色光芒,顯然是提升了不少的戰鬥屬性。

那些剛剛登上城頭的《霸者》公會的士兵瞬時間如同不會遊泳的人掉入到了一處河流之中,被城牆之上早就已經守候許久的守軍給壓製住了。

“居然是陣法技,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陣法技,這似乎是傳聞中的兵家戰陣,這個原住民不簡單,絕對是等級不低的曆史武將,難道天雨村已經有如此強大的原住民武將了嗎?

不對,據我所知華夏區還沒有哪個勢力可以收複強力原住民武將啊,這小小的陸默,怎麽可能?”

宋軍查過資料,知道在新世界有陣法技的存在,更是有一種叫做兵家戰陣的存在。

當然修煉兵家戰陣之術也需要極強的天賦,無論是無論是走的煉體一脈的武將還是煉魂的修士,都可以修煉兵家戰陣。

能煉成兵家戰陣之術的武將極少,萬中無一。

不過隻要煉成,就有機會從無數武將謀士中脫穎而出,有資格成為一軍主帥。

而此刻馬元義所施展出來的黃泉鬼道陣,就極其像是兵家戰陣。

關隘之下的宋軍也是再度地被驚到了,這個原住民npc接連釋放了兩個法術,而且還會陣法技,這下就麻煩了。

陣法技可以極大地提升手下士兵的作戰能力。

而別說兵家戰陣了,甚至《霸者》公會這邊還沒有人會陣法技能。

在馬元義的陣法技能的加持之下,天雨村的士兵的戰鬥能力也是直線上升了許多,何況本身馬雲義作為太平道的渠帥,的統率值也不算低。

關隘之上,雙方緊緊地廝殺纏鬥在一起,也是相當的慘烈的。

方陣交錯,長矛穿刺,血流成河,不斷有人慘叫著倒地,化作屍體。

不過顯然,是天雨村的一方占了上風,憑借著馬元義的兵家戰陣,在正麵戰場上完全地將對方給壓製住了。

更何況還有馬元義時不時地旁邊騷擾,不斷有雷霆,一發落雷術又是可以直接收割掉一個人頭。

同時金甲力士和步戰同樣凶狠的湟中義從的表現也是相當的搶眼,牢牢地控製住了第一線,完全不給地方占據到關隘的城頭之上的空間。

另外一邊《霸者》公會想要來攻擊的成員,一邊要在攻城的時候享受著猛火油和鐵蒺藜的雙重打擊。

另外一邊,還要在辛辛苦苦地上了城之後,繼續受到連環的攻擊,在“黃泉鬼道陣”的加持之下。

這些天雨村的士兵們像打了雞血一樣完全將他們給壓製了,這也是讓他們十分的難堪。

基本上還沒有等到他們在城頭之上站穩腳跟,就已經被狼狽地擊殺了。

唯一能夠給天雨會的士兵們造成比較大的麻煩的居然是靠著他們的下方不斷地放箭,不過由於這些箭矢都是由下往上射的,明顯精準度和殺傷能力都差了

而一旁的司馬白也是有點看呆了,原本他以為會是一場惡戰,沒想到這場戰鬥竟然已經呈現出了一副一邊倒的局麵,當然這樣的局麵最大的功勞當然靠的就是自己身邊的這位道士馬雲義了。

“不愧是黃巾軍的大渠帥,果然還是有兩下子的。”

看著身邊的馬元義,司馬白也是一臉的驚異,沒想到這個在曆史上還算不上是一流武將的原住民就已經擁有這麽可怕的實力,如果是像關羽,郭嘉之流,又會有多麽強悍的實力呢。

眼見這樣的局麵,關隘之下的宋軍和宋懷也是驚呆了,原本他們這次打的是迅速出擊,以雷霆手段偷襲直接將天雨村的關隘拿下的想法,沒想到居然讓對麵給頑強或者說是十分輕鬆地守住了。

不得不說,由於情報出現了問題,這次他們可是大大低估了敵方的實力,原本以為應該是5米高的初級關隘,沒想到已經來到了10餘米的中級關隘。

而且對於敵方的士兵的人數也給大大的低估了。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敵人的陣中,居然還會有一個高等級的疑似曆史武將存在,而且看樣子絕對是不簡單的人物,他的幾手計策技和陣法技就搞得他們十分的難受。

如同潮水般的攻勢雖然還在繼續,但是隻是完全地在關隘的城頭被阻擋住了。

這次出擊為了輕裝簡行,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更是都沒有帶上例如投石車,撞城車,之類的強力攻城武器。

戰鬥繼續進行著,但是《霸者》公會還是始終沒有能夠突破關隘之上眾多的守軍,尤其是那幾名湟中義從和金甲力士,更是牢牢地守住了位置,完全不向後退一步。

《霸者》公會的士兵根本就無法在城樓上完全占據一個立足點。

“大家給我殺啊,這群廢物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們敢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那我就殺一雙。”

怒吼一聲,支婁伽的長槍呼嘯前刺,又是洞穿了一位《霸者》公會士兵的胸口。

支婁伽在關隘城樓上殺的興起,屍橫遍野,他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個《霸者》公會的玩家了。

雖然守城戰沒有讓他使用出自己最為擅長的騎術,但是自己也是根本沒有感受到敵人有多強,反而是順著雲梯一個一個送死而已。

“好的,支兄。我們兩個等一會就比比看哪一個殺敵更多吧,那個殺的少的那個給對方可是要請客吃飯的啊。”

一旁也是有一陣大笑聲傳來,說話的是一個手持著精鐵長刀,長相粗野,身材魁梧的大漢。

正是野利平,他也算是非常的勇猛了,完全不比支婁伽差,而且在於支婁伽的攀比之中,還起了爭鬥之心。

這些天來,在陸天的要求之下,在轉職成為了湟中義從之後,他也是瘋狂地在校場之中鍛煉自己的騎術和箭法。

而且還和支婁伽一起轉職成為了將領,由於這種關係,因此他現在也是相當地有些好勝心的。

當然這兩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一個人是月支人,一個人是羌人,風俗方麵都比較接近。

“好勒,那就說定了,誰輸了那可就是要請對方吃大餐的啊。”

兩人在關隘城樓之上,猶如凶神惡煞一般,瘋狂地殺戮著敢於上到城樓之上的《霸者》公會的玩家。

手中的長刀大砍大殺,雖然招式簡練,但是每一下必定可以帶走一位敵軍的性命。

湟中義從的戰鬥屬性本來就比普通士兵要高出一截,遠非霸者公會的一般士兵可比。

更不要說在馬元義的陣法技輔助之下,更是已經碾壓了這群在玩家群體中可以說是還算不錯的玩家。

但是在支婁伽和野利平這樣的精銳麵前,更加是不夠看的。

雖然在玩家之中他們或許算的上是等級和裝備還有操作都算不錯,但是現在由於遊戲運行時間的問題,完全在馬元義,支婁伽,野利平等人麵前顯得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