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誰不要臉
一聽到還有訴訟費、精神損失費什麽的，白芸慌的哭得更厲害了，本來十五萬就不知道去哪找錢來還，現在因為自己還越欠越多，自己砸鍋賣鐵也還不上了。
劉翠紅還這樣壞自己清白，自己在村裏還怎麽抬頭做人，想著，白芸就更不想活了，哭著一頭去撞門柱。
啊——
眾人驚呼。
老娘和葉茉哭喊著，趕緊去拉白芸。
葉小凡大步上前，一把揪住白芸衣服的後襟，把白芸拽了回來，用力過猛，一下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裏，感到白芸的柔軟，心跳快了幾分。白芸也感到葉小凡的結實的胸膛，臊得臉通紅。
葉小凡把白芸領到老娘和葉茉麵前，不緊不慢地把背簍取下來交給她們，“放心，有我呢！”
三個女人擦了把眼淚，點點頭。
“你現在就把借條拿出來，我給你還錢！馬上！”葉小凡直起腰，轉身站直看著劉翠紅，氣勢逼人！
大家忽然發現葉家二傻子真的是不一樣了，不僅病好了，人精神了，這氣勢也是嚇人的很。
劉翠紅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你說的啊！大家可都看著呢！今天還15萬！”
“對，我現在就能還你15萬，把借條給我！”葉小凡十分肯定。
劉翠紅趕緊給自己兒子鄭德福打電話，讓他送借條過來。
看這二傻子要是還不上怎麽出醜，一屋子的賊，欠錢不還還在這裝可憐！
瞅白芸那小賤人的狐媚樣子，在這抹眼淚裝可憐給哪個男人看呢，看我不撕碎你們那假惺惺的模樣。
“就他們家這窮酸樣兒，能還15萬？”
“幹啥能掙15萬，吹牛逼呢！”
“一個二傻子還能掙錢？”
“可不，我家男人那麽能幹，一年我家也掙不下15萬！”
“你家男人怎麽能幹……”
看熱鬧的婦女們拉著呱，一幅瞧不起葉小凡和葉家的樣子，等著看葉小凡笑話。
“媽，著急忙慌拿借條幹啥啊？累死我了！”鄭德福跑得大汗淋漓，氣喘籲籲，還大大咧咧邁進院裏，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對白芸說，“嫂子給弟弟倒杯水唄！”
白芸回屋給鄭德福倒了一杯水，遞過去，鄭德福有意無意地在白芸手上摸了一把，白芸手上一抖，差點把杯子扔掉地上。
劉翠紅看著兒子也是一副被白芸迷的神魂顛倒的樣子，更是來氣，罵罵咧咧，“借條拿來了，錢拿來吧！沒錢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鄭德福看著白芸被自己占了便宜的樣子哈哈大笑，端起杯子一口喝幹。
鄭德福注意到葉小凡正怒視著自己，“呀？傻子這副表情是要咬人呐？咋跟我家旺財一樣一樣的呢！”
眾人聽了哄然大笑，就葉小凡的智商估計跟鄭德福的狗也差不多。
葉小凡無動於衷。
鄭德福更來勁兒了，“二傻子，就你今天要還我家錢唄？哥哥給你跑這一趟，你要是還不上，咱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
“怎麽個說道法？”葉小凡問。
“不如，讓你嫂子去給我們家當一個月保姆，給我家洗衣做飯端茶倒水，給我洗腳暖床，當做我今天的跑腿費了！”鄭德福大言不慚。
葉小凡氣得牙根緊咬，這鄭家一屋子都不是東西！
“你看你嫂子這水靈靈的，你葉家這傻不拉幾的基因，她將來再給你家揣個崽子，搞不好也是個傻子！哎呀，我忘了你大哥生死不明呢，這崽子要是揣上，指不定是誰的了……”鄭德福信口胡謅，說得自己都興奮了，腦海裏已經把白芸弄到自己家裏隨意擺弄磋磨了。
“把借條拿出來！看他們拿什麽還！”劉翠紅督促著鄭德福，巴不得馬上看葉家出醜，瞅白芸那個狐狸精樣子，還敢勾引自己兒子！臭不要臉！
“就你們那德行能還錢？”鄭德福從兜裏拿出借條，轉著圈的舉給大家看，“瞅瞅啊，葉家老頭親筆簽名，按了手印的！”
聞訊兒來了好多鄭家的人，葉家門前的路上站滿了人。
“哦，白紙黑字啊！”
“看他們拿什麽還！”
“就是，欠錢不還，還一副囂張樣子！”
“我要是現在還上怎麽說？”葉小凡不屑地看著鄭德福的猥瑣樣子。
“你要是能還上，我就管你叫爺爺！你要是還不上，就趕緊跪下來磕頭管我叫爺爺！”鄭德福自己說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仿佛已經看到葉小凡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了。
周圍人也跟著起哄，還錢！還錢呐！
大多都是鄭家的人，心想我們鄭家還能讓你個二傻子欺負了！
葉小凡把背簍裏的吃的和新衣服拿給家人，大家看著買了那麽多東西，眼睛都直了，特別是劉翠紅看見白芸的那件新衣服，恨不得搶過來！前幾天自己進城就相中這件衣服了，嫌貴都沒舍得買，她居然有，憑什麽！劉翠紅妒火中燒。
葉小凡不理會大家異樣的眼神，把破布和報紙包著的十九萬塊錢拿出來，一層一層打開，鮮紅色的鈔票暴露在外！
哇——
眾人從沒見過那麽多錢，那麽多遝！
老娘她們看到錢驚呆了，也鬆了一口氣，可是也隱隱地擔心小凡這錢的來路，畢竟這麽多錢，一下午的功夫，小凡從哪弄的啊！
葉小凡數出來4遝，剩下的15遝拿了張報紙包著給了鄭德福，“孫子，快數數！夠不夠給你買棺材的！”十萬塊錢用三年，利息漲到五萬，晚一天漲一萬，鄭家對鄉裏鄉親可真是厚道。
鄭德福數了好幾遍，劉翠紅又數了好幾遍，旁邊鄭家的人也想上去幫忙，那麽多錢，哪怕摸摸也能沾點財氣啊！
劉翠紅怎麽可能讓別人碰自家錢，拿著錢扭向一邊。
“孫子，是不是15萬？”葉小凡握緊拳頭，質問鄭德福。
“是，是，一分不差！”鄭德福尷尬地說。
“叫爺爺！”人群裏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也有幾個人跟著起哄的。
“給爺爺磕頭認錯！”葉小凡氣勢淩人地看著鄭德福，一把把借條拿了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麵撕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