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非夫妻關係,不可逾越

處理完這些事之後司陽又去見了下胡車兒和曹性,交代兩人回頭記得去歐承那裏取自己的兵器。

這裏的防守和練兵就交給他們了。

現在就算沒有那些村子的加入,這裏每天的流民和難民加起來也有七八十人,現在司陽對人口的需求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麽迫切。

那幾個村子想來的話自然歡迎,不想來的話自己也不強求。

等自己有了官職回來再收拾他們。

至於暴民除了有特殊的能力基本就是直接拉去訓練,基本上一天練下來全都老實了。

隻是走之前司陽拍了拍曹性的肩膀以示鼓勵,順便吸收了下曹性的屬性點。

這次吸收的並不算高,隻吸收到1.8的隻有屬性點。

不過加上之前剩的0.3司陽又有了2.1的自由屬性點。

他直接給加到了武力上麵,這樣他的武力值就達到了50點整。

再想提升武力就得兩個自由屬性點才能提升1點武力值了。

司陽並不擔心曹性會受到什麽影響,一天就能恢複,更何況喝了靈泉水修煉下恢複的更快。

司陽再次一個人奔向九原城,現在紅雲每天都能喝上一碗靈泉水,等級已經達到49級,跑起來的速度又提升了一些。

司陽下午三四點的樣子就跑到了九原城,再傳送到晉陽然後就到了洛陽。

池月並沒在這裏等他,而是告訴司陽一個地方讓司陽自己過去。

雲通客棧就是池月等司陽的地方,這裏在洛陽算是稍微偏一些的地方,司陽也搞不明白池月為什麽選在這。

好在這裏夠大,池月也是直接包下了一個小院子好方便司陽安置馬匹。

“月姐,為什麽選在這裏?可以選一個更好點的客棧呀?”司陽一見池月就直接抱著問道。

好在現在係統已經默認兩人的關係,不然司陽這種接觸恐怕會直接被雷劈。

“在這當然是有原因的,等會你就知道。”池月竟然還賣關子。

“還敢跟我賣關子,看我不收拾你。”

司陽直接不止上手,還要動嘴。

遊戲中的池月可是比現實還漂亮,加上魅力極高司陽現在和她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哪能這樣幹忍著。

結果:“叮,您與對方非夫妻關係,不可逾越。”

“竟然還能這樣?”司陽頓時驚呆了。

見到司陽尷尬的樣子,池月倒是笑的合不攏嘴。

“告訴你吧,別看這條街僻靜,但是你想要買官的地方就在隔壁,不過是後門,但是必須要通過後門的考驗才能進去見到主事的人,這回頭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池月這才將情況告訴司陽。

“這還要先過關?”司陽反倒有些意外起來。

“那當然,小陽你想過第一關隻怕難度更大些呢,畢竟你現在可是白身,隻怕要大出血才行。”池月提醒著司陽。

“好吧,我準備的應該是夠充分的。”司陽倒沒有太在意。

司陽拿出點吃的和池月吃上一些,又將目前村子最新情況和後麵的一些計劃和池月聊了下,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

這時客棧的夥計過來敲門說時間差不多可以動身辦事了。

司陽這才知道這個客棧竟然是專門有人引薦這事的。

池月並沒跟著司陽去,隻是在司陽出門上馬車的時候交給領路的三枚金幣。

一共也就兩三百米的距離還要坐馬車走,很快馬車就在一個小月門前停下。

此時這門口還有另外一輛馬車,顯然自己前麵已經有人先到了。

那個領路的上前說道:“進去吧,該怎麽做都已知曉了吧?”

“已經知曉,多謝仁兄。”司陽也客氣的說道。

結果司陽剛剛走進月門,迎麵就見四個人連拖帶拉的將一個人給拖了出來。

“大人通融呀通融呀,隻要讓在下見到侯爺日後必有重謝呀。”

這個人雖然不斷的求情,但還是被直接轟出門外。

司陽一聽對方竟然說侯爺心裏頓時就是一動,賣官的就是十常侍在操辦的,能被稱為侯爺的也就一兩個吧?

按照時間算這個時候十常侍被封侯的似乎隻有張讓和趙忠。

“再如此叫嚷定將你以謀逆誅殺。”四個人其中一人開口警告這那個被扔出的人。

那人果然不敢再大聲,隻是還一個勁的求情,隻是根本沒用。

“你也是來見我們左大人的?”剛才說話的那個對司陽問道。

“正是,還請大人幫忙引薦。”司陽說著就上前一步,一伸手就塞過去十枚金幣。

既然要出血那自己就要舍得點,後麵隻怕不是光給錢就能辦成的。

姓名:方泌,等級:45級,身份:黃門侍從。

這個就這眼前這人的身份,司陽過也才知道對方竟然就是個宦官,不過和自己印象中的太監不太一樣呢?

這個方泌掂了掂手中的金幣這才微微點頭說道:“隨咱家來吧。”

說完直呼轉身就走。

這倒是把司陽給驚的不輕,十枚金幣就這態度,這似乎比想的還猛呀?

他查過一些資料劉宏賣官的時候可是什麽樣的官職都敢賣,一般六品縣丞或者縣尉這樣的官職200石的俸祿就要200萬錢。

那大概像河陰縣那樣的小縣城就是這樣的一個職位。

位比2000石的官爵就要2000萬錢。

要是這樣算的話,自己20鑽石幣就能輕鬆買個二品官職。

20鑽石幣少嗎?

那肯定是不少的,隻是這下麵打雜的小宦官貌似都不把自己這10金幣折合10萬錢放在眼裏呀。

“小陽,他們這種態度可能和無法知道你聲望有關,我現在調整一下對你個人信息的設置,讓你的聲望和魅力更容易被感知,別人查探你的時候也能查探到你的名稱和聲望。”

小白突然對司陽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聲望目前其實就是個做擺設的數字?”司陽腦門上的青筋開始跳哇跳。

“誰讓你聲望漲的太快,我這不是沒想起來嗎。”小白反過來抱怨起司陽。

“你這意思還怪我嘍?”司陽的血壓又開始狂飆。

自己還年輕呀,這短短的幾天被小白整的血壓忽上忽下的,這也太刺激了點。

“就是這裏......你請進。”方泌將司陽帶到一間房門前說道。

不過話說道一半的時候扭頭看了眼司陽,語氣竟然有了些變化。

司陽知道這肯定是小白顯示了自己聲望的緣故。

怎麽感覺聲望比魅力還好使的樣子?

不過現在沒時間讓他多想。

“多謝大人。”司陽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

“不用客套,我們左大人在裏麵等著呢。”方泌說著還做了個請的動作。

“左大人?難道是那個差點弄死盧植的左豐?畢竟叫左大人的可不多。”司陽懷著疑惑的心情走了進去。

“你要買官?資格倒是很好,不知這裏的規矩可知曉?”房內一個看起來較年輕的宦官坐在那裏問道。

看他白白淨淨的樣子才真的像是個閹人,剛才那個方泌根本不像。

估計是半路被閹的。

“知曉知曉,這點意思是給左大人的。”司陽笑眯眯的上前二十枚金幣雙手奉上。

“懂事,不過咱家可不是什麽大人,隻是伺候陛下的奴才而已。”

年輕宦官笑著伸出手來將金幣接了過去。

聽他的笑聲才符合閹人的標準,司陽估計這是從小就被送進宮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