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蜀都的渡邊麻友
蜀都的渡邊麻友:“我今年26,差不多有十年沒認真看#春晚#了,因為它越來越不好看了。嚴格來講,春晚還是以前的春晚,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春晚的性質,決定了它不可能完全娛樂化。
基本上是一成不變的。
近些年迎合飯圈文化,大膽選用一些流量偶像明星,以及爆火的草根達人。
但改變不了它的本質,依舊是不太好笑和好看的。
我本身也追星,而我打開電視看春晚,隻是為了觀看有偶像的片段。至於其他人的舞蹈、歌唱和戲曲,我都不在意。
哪怕他們很努力,很辛苦…
對於我媽來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一家人除夕夜打麻將時,春晚當背景音樂挺合適的。
就圖個喜慶!
誰成想,《時間都去哪兒了》這首歌讓我媽哭的連最愛的麻將也不打了。
哭成了淚人,差點讓都江堰決堤了。
我也哭了,雖然我還沒有談戀愛,更沒有生小孩,但好像能一眼就望到了自己的未來。【記憶中的小腳丫,肉嘟嘟的小嘴巴,一生把愛交給她,隻為那一聲爸媽。】
對於我媽而言,她的後半生真的就是為了我這個女兒。
從咿呀學語到考上大學,一直都在為我操心。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我發現我媽真的有白頭發了。雖然不多,但這個征兆告訴我,她變老了。
等我從大學畢業,進入大公司工作後,她才有足夠的閑暇時間打打麻將,用來打發我不在家的無聊時間。
現在嘛,她開始操心我的婚姻了。
相較於其他父母直接逼婚的行為,我媽倒是好了許多。都是旁推側擊,亦或者小心翼翼試探我有沒有心儀的男生。
如果我有了孩子,那就是生命的下一個輪回和延續。
到時候我就得對《時間都去哪兒了》這首歌感同身受吧。
滿腦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還沒好好感受年輕就老了。亦或者像老天爺提出質問,#時間都去哪兒了#了啊?”
這位素人博主的微博,為什麽能力壓許多數百上千萬粉絲的微博大V,登上相關話題熱門呢?
主要是她所說的話真實。
也能夠引起無數人的共鳴。
就簡簡單單的一些話。
跟那個【我是一株蘭花草】的內容差不多,都沒有華麗的詞藻,但所說的內容就是能讓人產生共鳴。
對於春晚的吐槽,對於她媽的描寫,對《時間都去哪兒了》這首歌的解析等等。
本身就是一首催淚的歌,隻要稍微藝術加工一下,就能夠成為新的網抑雲熱門。有關於父母或祖父母的事情,都可以套用上。
…
對於【蜀都的渡邊麻友】的微博,很多網友願意點讚評論甚至轉發。
也有人因此觸動,在微博上以《時間都去哪兒了》為藍本,發表了自己的故事。
自作多情111:“蜀都的小姐姐,我看你的頭像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
雖然你是26歲的老姑娘了,而我今年22歲,但沒事,我不嫌棄你年齡大。
所以你考慮跟我談個戀愛,讓你媽明年抱外孫嗎?”
對於沙雕發言,很多網友願意送他上熱門。
所圖是為了看笑話。
蜀都的渡邊麻友:“對不起,我對於年齡比我小還幼稚無趣的男生毫無興趣。另外謝謝你的抬愛,我不配跟您共度餘生。”
EVEVsmile:“小姐姐,你為什麽起一個帶有東瀛符號的昵稱呢?”
蜀都的渡邊麻友:“誰跟你說有東瀛符號?我是蜀都人,家在白果渡口邊,愛好打麻將,簡稱渡邊麻友不行啊?”
……
…
許長歌:“我作為一位歌手和父親,對於《時間都去哪兒了》這首歌,原本有很多話要說的,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作為一個父親而言,我是失職的。
我缺席了許多次女兒的生日,陪她去遊樂園玩的事情也屢屢失約。
許多時候,都能用‘我很忙’作為借口。她曾開玩笑般說過,我愛自己的粉絲更甚於她這個女兒。
那時候的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呢?
尤其是看到了大萌子與父親的合照後,我更覺得自己不是一位好父親。
幸好女兒長大後未曾埋怨於我,反倒很理解。
可我終究是虧欠於她了。”
蕭笙:“到目前為止,《時間都去哪兒了》這首歌是本屆春晚我最滿意的歌舞類節目。不是其他歌手唱的不好,而是這首歌太好了。
甚至我跟惜文都商量好了,不去旅遊享受二人世界,而是回家陪陪爸媽。
別讓【子欲養而親不待】成為遺憾。
有空,就多陪陪家人吧。”
嚴惜文轉發了蕭笙的微博:“為《時間都去哪兒了》點讚!”
張鳴:“自從上次跟@榮意合作了《從前慢》,我便很關注他的動態。沒成想在春晚上,也能聽到他創作的歌曲。
說實話,頓時我就有一個衝動,想要以這首《時間都去哪兒了》為藍本,拍攝一部有關於親情的電影。”
…
作家周野:“對於歌手來說,歌頌愛情永遠都不過時。隻要有人類的存在,就會有愛情。愛情的結晶,才會讓男女變成一家人。
對於作家來說,書寫親情永遠都不過時。從孟母三遷到嶽母刺字,從花木蘭替父從軍到王祥臥冰求鯉。
……”
青年演員潘源:“小時候我很崇拜我的父親,長大後我想要當一位父親。可惜我連吻戲都沒得拍,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對‘滿腦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這句話感同身受。”
樂壇詞人李冬:“對於一首歌來說,作曲很關鍵,而作詞也很重要。
就《時間都去哪兒了》這首歌的歌詞,一句話就是在描寫無數人的故事。
門前老樹長新芽,院裏枯木又開花。
這是一個又一個四季輪回。
在時間流逝中,父母老去了,而孩子長大啦。”
年方二十有七的盧正義:“對這首歌很有感觸,準備花點時間用木頭雕刻出一個家。門前的老樹,院中的枯木。
逐漸成長的孩子,日漸老去的父母。
青絲變白首,時間最傷人。
我叫盧正義,一個年輕的木匠人,也是一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