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想補腎來找我

想了想,香川紀子最終還是打通了郭家家主的電話。

郭家家主郭建龍是一個年級約在六旬的老者,花白的頭發很是茂密,鋼針一般的胡須讓他不怒自威。

此時,郭思文跪在他的身前,一臉慚愧之色。

“思文,你太過軟弱了,就那樣被人打了幾巴掌都不知道怎麽反擊麽?”郭建龍那張臉上帶著濃濃的冰寒。

以往在外界呼風喚雨的郭思文,此時被郭建龍這麽說,沒有絲毫的反駁。

聽到電話鈴聲響起,郭建龍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香川紀子的聲音:“郭家主,這場流感來的迅猛無比,可能特效藥會不夠用,希望你做好準備,可以先出售一批,緩解壓力。”

郭建龍聽到香川紀子的要求,眉頭一挑,老奸巨猾的他嘴上樂嗬嗬的答應道:“可以,紀子小姐請放心,我郭家和你們陰陽師協會合作了這麽久,以後還得仰仗你們呢。”

然而,郭思文卻是看到郭建龍那張臉上是一點笑意都沒有,反而是冰冷的很,見到這一幕,更是讓郭思文從心底產生了畏懼。

掛斷了電話,郭建龍看著郭思文淡漠吩咐道:“思文,你去各地的藥廠,告訴他們把特效藥給我看好了,誰都不許提前賣!”

“可是父親,那……”

“去,少說廢話。”郭建龍冰冷道。

等到郭思文離開,郭建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自語道:“哼,那個香川紀子可能糊弄思文可以,但是她以為能糊弄我?婦人之仁罷了。”

“離火丹,陽氣,驅寒……”王謙一路走,嘴裏不時的念叨著。

大街上所有人都是行色匆匆,一種緊張感彌漫在空氣當中。

“阿嚏!”一聲噴嚏在王謙的耳邊響起。

打亂了王謙的思路。

王謙抬頭一看,隻見自己方圓十米之內已經是沒有了行人,那些行人聽到噴嚏之後全都跑開,如同躲瘟神般。

而那個打噴嚏的是個中年男人,肥胖的身材,滿是橫肉的臉上帶著驚慌之色。

“這是怎麽了?”他奇怪的看著周圍的人。

“得了流感還敢上街?還不帶口罩?!”遠處有個年輕的女郎麵帶厭惡的說道。

“我得什麽流感了??”中年男子一臉懵。

“沒得流感你幹嘛要拿著一塑料袋的藥品?”又有群眾插口道。

直到此時,王謙才知道,流感已經嚴重成了這樣,每個普通人都開始風聲鶴唳。

那中年肥胖男子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得的流感,將塑料袋中的藥品展示了出來。

“這是補腎的!!”他喊道。

不過,隨後他就想到這藥不能讓別人看。

再次狡辯道:“天氣轉涼,我怕冷補補腎怎麽了??”

“切……”

“男人,真沒用……”

“哈哈……”

人群中不時的傳出嘲笑聲。

然而王謙卻是腦海中靈光閃過。

“補腎?壯陽氣?流感!!?”王謙的眸子越來越亮:“有了!!”

原本他還在一直琢磨《離火丹》的丹方代替品應該是什麽,現在終於是有了線索。

“哈哈…老哥,這是我的電話,你記好了,以後想要補腎來找我!!”王謙心情大好,隨手拿出了筆紙,將自己的號碼遞給了那個中年男子。

隨後,王謙腳步輕快的消失在人群中。

隻留下中年男子在風中淩亂。

“這叫什麽事?叫我去補腎用得著叫那麽大聲麽?”中年男子很鬱悶,不過他還是收起了王謙的字條。

殊不知這個動作,會讓他受益多少。

還是鑫仁堂大藥店,還是那些藥劑師,在看到王謙來的時候,還是一樣的恭敬,王謙依舊是以最快的速度買完藥。

正是傍晚下班的時候,王謙打不到車,索性運轉純陽無極功的,腳步輕快的奔跑回了別墅。

有幾個看到王謙身影的小孩子都是對身邊的大人說道:“媽媽,看超人!!”

“這孩子,竟胡說八道。什麽超人?哪有?”

等到那大人再看的時候哪裏還有王謙的影子。

這一番奔跑,足有二十公裏,卻隻是消耗了王謙百分之一的陽氣,他的身上還在冒著熱氣。

王謙回到別墅就跑到了地下室。

“主人,您回來了。”莫翠翠恭迎在門口。

“恩,顧萍之怎麽樣?”王謙把藥分門別類的放在了桌子上問道。

莫翠翠回道:“主人,您不讓我嚇到小孩子,所以我一直在地下室,還不知道樓上情況。”

王謙一拍額頭,這才想起來,自己吩咐過莫翠翠。

“好了,你幫我把藥熬好,我上去看看情況。”王謙說道。

莫翠翠聽到王謙的話,非常熟練的操縱起桌子上的五個電磁爐,按照王謙的吩咐開始熬藥。

王謙來到二樓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端著一個盆,略顯蹣跚的走著,盆裏的水還冒著熱氣。

囡囡這個小姑娘端著一盆熱水走進了顧萍之的臥室。

王謙看到這裏,有些觸動。

別人家的孩子,這個時候還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年級。

囡囡因為從小失去父母早早的就學會了家務,承擔了那些本不該她承擔的工作。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囡囡拿了一個白色的手巾,在溫水裏麵投一投,然後蓋在顧萍之的腦門上,一張小臉上寫滿了擔憂。

王謙看著囡囡這樣點點頭。

即便是顧萍之對她有不好的時候,但是她依舊是以感恩的心麵對顧萍之。

“咳咳……”

突然,**的顧萍之咳嗽了兩聲,那聲音如同要把腔子咳出來一般,

王謙走了過去,將囡囡拉開,生怕顧萍之會傳染到囡囡。

囡囡乖巧的站在別處,關心的看著**的人。

“咳咳……”

這咳嗽聲比剛才更加劇烈,顧萍之嘴唇都有些發白了。

王謙將手搭在顧萍之的脈相上,顧萍之的脈搏非常輕微,脈搏既是心跳,心跳也就是一個人的生機,此時她身體內的生機在逐漸減弱。

“怎麽回事?才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麽嚴重了?”王謙心中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