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囂張的紅帽子

當初申震騰,把沃隆遊戲工作室,轉給王小聰的時候。

除了幾個成熟的遊戲外,其他的半成品遊戲,以及一些遊戲創意,也一並轉給了王小聰。

現在仙廟逃亡要火,申震騰還以為,這個遊戲是沃隆工作室的半成品,或者是創意那。

大怒之下的申震騰,把遊戲的負責人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

“申總,我問了沃隆工作室的人,這個遊戲不是他們的創意,是一個叫李牧的人的遊戲創意。”遊戲負責人委屈地說道。

頓時,申震騰一愣,李牧的創意?他哪兒來那麽多創意啊?

微信是他讓人搞出來的,還有那個被平果買走的手機外形設計圖,再加上這個仙廟逃亡,他怎麽會有這麽多創意?

在微信出來的時候,申震騰就讓人調查過李牧了。

他知道,李牧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庭條件一般,學曆也隻有高中。

可是,就是這麽一個不起眼兒的普通人,竟然搞得自己這麽被動?

難道他是上天派下來,專門針對我的嗎?

申震騰不禁有些悵然地歎了一口氣。

“好了,是我錯怪你了。”申震騰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先去吧。”

遊戲負責人躬身而退。

古塔縣,縱橫四海公司樓下。

張曉龍在馬路對麵的馬路牙子上坐著,絲毫沒有一個領導的模樣。

他這次來,沒有直接去李牧的公司,而是,在李牧公司樓下對麵等著,等著李牧的出現。

隻是,李牧一直都沒有出現。

今天已經十二號了,李牧也回了古塔縣,隻是他沒來公司而已。

今天是李牧考科四的日子,李天華早就考完了。

因為李牧去京都待了一段時間,錯過了科四考試時間,隻能約在了今天。

隻是,讓李牧有些意外的是,劉銳雯竟然也是約在了今天考科四。

“看來咱們還是挺有緣的,竟然一起考科四拿駕照。”劉銳雯笑道。

李牧沒接話茬,說道,“你在老羅那裏幹的怎麽樣?”

“已經不在那裏幹了,我另外找了一個工作。”劉銳雯說道。

李牧一愣,他沒想到,劉銳雯竟然辭職了,而自己卻不知道,老羅怎麽也沒說這事兒呢?

“你辭職了?什麽時候的事兒?”李牧詫異地問道。

“有一個禮拜了吧。”劉銳雯笑道,“謝謝你的關照了。”

李牧淡淡一笑,辭職就辭職吧,反正跟自己也沒關係。

“那你現在做什麽工作啊?”李牧好奇地問道。

“我認識了一個大老板,現在給他做秘書。”劉銳雯笑道。

李牧一愣,然後淡淡一笑。

考完試,倆人結伴回了縣城。

在車站,倆人便分了手。

李牧打車直接回了公司,快到公司樓下的時候,李牧無意間看到了,馬路對麵的張曉龍。

李牧不禁一樂,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咱去四海大廈吧。”

“好咧!”

出租車在前麵路口掉頭,然後在張曉龍麵前開了過去。

張曉龍一直看著對麵的聯合大廈,並沒有注意到,出租車上的李牧,和自己擦肩而過。

看到張曉龍坐在馬路牙子上,啃著麵包,喝著礦泉水,一副很執著的樣子。

這樣的張曉龍,說他是企鵝的高管,估計都沒人信吧?

李牧心裏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於心不忍,李牧也要狠下來心,不然自己很可能就會被申震騰幹翻。

很快,李牧來到了四海大廈。

從奠基儀式後,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時間了。

李牧一直在忙,這還是他第一次過來。

一個多月的時間,地基也隻是打了一半兒而已。

李牧過來,也隻是為了避開張曉龍,隨便看看而已。

看到工地上戴著黃帽子的工人,幹的熱火朝天的。

李牧不禁想起了前世,自己在天渡市工地上的情形。

再看看現在的自己,跟踏馬的做夢一樣!

工地上有一句話,叫黃帽子幹,紅帽子看,白帽子到處轉,藍帽子說了算。

黃帽子是幹活兒的,紅帽子是項目管理,白帽子是監理,藍帽子則是甲方爸爸。

“瑪德,幹嘛呢?別踏馬磨磨唧唧的,趕緊幹,要是踏馬耽誤了工期,老子一分錢都不給你們!”

正在這時,不遠處一個戴著紅帽子,四十歲左右的管理人員,對著一群幹活的工人,罵了起來。

一個戴著黃帽子,三十歲左右的工人,一把摘掉了頭頂了黃帽子,摔在了地上。

“你嘴裏再不幹不幹淨的試試?信不信我弄死你!”那個工人怒聲說道,“我們累死累活幹了一個多月了,一分錢沒見到,連個生活費都沒有。

還整天要受你的鳥氣,老子不幹了!”

“我們也不幹了,太踏馬受氣了!”

“就是,連生活費都不給,我們還幹個屁啊!”

“奶奶滴,老子早就不想幹了!”

“……”

有人帶頭,眾人紛紛叫囂了起來。

“槽,你們踏馬的找死啊,知道這是誰的工程嗎?這是趙大虎趙大哥的工程,你們還踏馬想翻天怎麽地?”紅帽子管理人員囂張地說道。

“誰的工程也踏馬得給錢!”三十歲的黃帽子工人大聲喊道。

一幫人叫嚷著,眼看就要動手了,李牧趕緊跑了過去。

“都住手!”李牧大聲喊道。

眾人看了李牧一眼,見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眾人根本就沒理會。

工地上一般都是年紀比較大一些的,李牧這個二十一歲的小夥子,說話確實沒什麽威懾力。

紅帽子管理人員推了李牧一把,囂張地說道,“你踏馬誰啊,滾一邊!”

李牧被推了一個趔趄,頓時大怒,上前一把抓住了紅帽子,憤怒地說道,“你立馬道歉,不僅僅是給我道歉,還要給工人道歉!”

“臥槽,哪兒蹦出來的小逼崽子,有踏馬你什麽事兒啊?”紅帽子輕蔑地說道。

“這小子是誰啊?跑來管工地的事兒幹嘛啊?”

“這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這個工程是趙大哥的工程嗎?”

“這小子感覺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