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欠債了
在家裏等了一會,救護車終於來了。
然而他們來到江流家的第一件事,卻是伸手要錢:“車馬費三千星幣,先交錢,後看病。”
看著漂亮護士冷冷的話語,江父內心一沉,徹頭徹尾的涼氣加身,這麽些年,他和江母賺來的錢,全都用來還債了,現在別說三千,除了日常開銷,連一千星幣都拿不出來。
“你們沒錢啊,沒錢叫什麽救護車!有病吧!”漂亮護士惡狠狠的說道。
甚至,她旁邊一個醫護人員伸手指著江父:“窮鬼,以後沒錢少**叫我們知道嗎,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們的一通電話,我們損失有多大!!!”
聞聲,江父再次沉默起來,心神俱疲。
而目睹這一切的江流,也突然覺得肩膀上多了一塊重重的石頭。
這就是舊城區啊,新時代的舊城區,沒有星幣開路,沒人任何人會在乎他們的死活!
“花花,看看他家有沒有值錢的東西,權當這次的車馬費了,拿上東西我們走人。”年輕的醫護人員冷冷的瞪了江父一眼。
在他們動手之前,江流沉聲道:“等等!”
“怎麽,你個病秧子還想反抗嗎?”醫護人員早就發現江流腿腳不利索,毫不猶豫的諷刺道。
“三千星幣,給你們就是,何必出口傷人。”
江流冷冷剛說了一句後,當即拿出通訊器轉給對方三萬:“這是三萬星幣,我媽的傷口如果因為你們耽擱了,我會花錢雇人砍了你們的腿!”
幾個醫護人員看著江流那不加感情的眼神和語氣,沒由來打了個冷顫。
“有錢啊,有錢不早說。”
話雖如此,幾個醫護人員卻不敢在放肆了,連忙抬著江母上了救護車。
江父和江流都跟隨來到醫院。
目視著江母被送進了手術室。
如果隻是正常傷勢還不至於,可就在剛剛,黃毛帶著一群人砸了他家茶幾,又巧合的玻璃碎掉,紮進了江母的大動脈,別的倒沒什麽,隻是需要緊急輸血罷了。
手術室外,江父怔怔看著江流:“兒子,你的錢是怎麽來的。”
“爸,我有錢,很多,而且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能賺到三百萬,到時候咱們一家搬進新城區,小宇和煙兒都可以上公立學校。”他恢複平常的微笑,道。
“你長大了,爸也不問,隻是別走下道。”江父忽然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爸。”江流重重點頭。
或許江父也感覺氣氛有些沉重,便拍了拍江流的肩膀,笑道:“怎麽,有壓力了?這個家還輪不到你承起來,我還沒老呢。”
江流看著江父五十歲不到的年紀,就已經雙鬢斑白,忽然鼻子一酸,他生病這幾年,整日坐在輪椅上,又哪裏會知道,父母為了他的病,吃了多少苦啊。
就在這時,江父的通訊器忽然響了,他接了好幾次,用手使勁拍了拍,卻還是接不起來。
“唉,這破玩意,年頭太久了。”江父一陣窘態。
江流微笑著拿出自己的通訊器,雖然沒有多少,但也不江父江母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流兒你快給小宇回一個電話,一定是他們回來了,找不到我們著急。”江父連聲說道。
“嗯。”
江流給江宇回了個電話,果然那邊傳來焦急的聲音:“哥,你們在哪呢,爸爸媽媽和你在一起呢嗎,怎麽家裏茶幾碎了,滿地的玻璃碴子和血?”
“別急,是咱媽不小心劃破了腿,你和煙兒晚飯出去吃吧,我和爸一會就回去了。”江流平靜語氣的說道。
“哦,那還好,哦對了哥……誒算了,等你回來再說吧。”
說完,江宇掛斷電話,江流收起通訊器。
父子倆在醫院的走廊裏等了片刻,手術室出來人說道:“運氣不錯,傷口沒有感染,簡單處理一下,再輸點血就可以了。”
“謝謝醫生,請問我愛人什麽時候能出院?”江父連忙上前說道。
“最好在醫院打點營養液,我看你們的單子不是交了三萬星幣?足夠打營養液的了。”醫生勸說道。
“不用,不用了謝謝,現在出院可以退錢嗎?”江父說道。
醫生詫異了看了他們一眼,道:“可以。”
“爸,我這還有錢呢,要不先給媽打營養液吧。”江流說道。
等醫生走遠,江父才小聲道:“打什麽營養液,而且你不知道,這個醫院我工友來過,這裏的醫生最黑,動不動就給你打營養液,其實給你媽打的都是葡萄糖,甚至還可能是劣質葡萄糖,萬一給你媽打壞了呢。”
看著江父說著他自己的一套理論,江流無奈,隻好給江母辦理的出院手續。
前後不到一個小時,江父背著江母,和江流三人就走出了醫院。
江流看江父一副要背著江母回去的架勢,他直接無語了,順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你看你這孩子,有你爸背我呢,打什麽車啊!”江母恢複的不錯,除了嘴唇有一點發白,一點問題都沒有。
“得了您,小宇和煙兒還在家呢,而且你兒子我早點回去還有事呢。”江流無語的說道。
回到家,江母回房修養,而江父拉著江宇將客廳簡單打掃了一下。
渾身無力的江流自然不能幹活,而江家還有另一個規矩,那就是女生也可以不用幹活。
所以搞了半天,江流和江煙兒被趕回房間去了。
閑來無事,江流問道:“煙兒,那個風語者的隱藏職業怎麽樣,都有什麽技能?”
誰知他這一問,江煙兒支支吾吾半晌,才說道:“還,還行吧,挺強的。”
作為家裏的大哥,江流發覺她不對勁,便又重複問了一遍:“你詳細給哥說說技能?”
“技能……嗯……就是……很強就是了,哎呀哥你別問了,反正就是很強。”小丫頭最後一梗梗脖,說道。
“被人搶走了?”江流臉色一黑,問道。
“沒,沒有啦。”江煙兒低著頭說道。
江流看她樣子,心裏也猜的差不多,便問道:“說罷,到底咋回事。”
他這一問不要緊,江煙兒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委屈的肩膀都一聳一聳的,委屈的不行:“我拿,我拿她們當姐姐,她們,她們居然……”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