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走火入魔
華山十大高手決出，石磊不負眾望獲得第一。
“匯仁，你做得很好。”華山掌門朱問朱求解十分讚賞地說，“不枉我兄長將長空劍法傳授給你。希望在龍榜之戰為我派爭光。”
“是，掌門，我會努力的。”石磊從未公開自己的絕世劍法從哪得來，連最親近的人都沒說過，但他並不意外掌門能夠一眼看出來曆。在認識張舞前，石匯仁曾遊曆江湖，在一個小鎮子他遇到一對夫婦。因一些事，那丈夫對光明磊落胸懷大誌的石磊特別喜愛，破例將華山絕學教授。石磊不知道恩師姓名，不過從其與掌門朱問相似的麵容基本能猜到一二。“在下自從得到劍法，還沒有機會向恩師道謝，若龍榜得誌，定會回……”
石磊的話隻說一半，朱問搖頭，示意不要繼續講。他擺擺手，讓其他弟子離開密室。待所有人走空，掌門說道：“我兄長為真情推辭掌門之位，歸隱市鎮，不想有人打擾。匯仁若有心，隻需好好發展你的九離幫，為蒼生百姓造福即可。”
“是。”石匯仁點點頭。
“不過，”朱問說道，“如空閑，還請匯仁悄悄去看看兄長。他……他武功已廢，身體虛弱，可能需要些幫助。因為一些事，大哥怕連累我，不讓我去看他，你便替我去吧。華山倉庫裏有療傷寶藥，你任意取用。”
“什麽！恩師的武功……怎麽會？！”石磊道，“師父他是何等強者，什麽人能擊敗他。況且師娘應該也有超絕手段，難道二人聯手還……”
“不要多問。有些事誰也沒辦法。”朱問說。“你去看看再說。”
“好的。”石磊重重點頭。
二人之後又聊了些武學問題，朱問給石磊武功方麵的疑問做出不少解答和指導，石匯仁受益頗深。暮色漸晚，石磊告辭，在其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朱問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匯仁，要記得，龍榜上見到泰山派秦英的話，一定要退避，不能有任何猶豫。”
“額……我……知道。”石磊聽說過秦英險滅泰山群英的事，可他並不覺得那位少女能秒殺自己。“掌門，在下告退。”
石匯仁走遠，密室裏隻留下朱問，他喃喃自語道：“希望你能聽勸告。英兒自小勤奮，通曉華山派、泰山派、神箭山莊、天陽門一切絕學，華山武功很難傷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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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掌門密室，石磊先是與一些崇拜他的華山師兄師弟寒暄，而後下山，在一個小城鎮找到張舞。“嗬嗬，夫人，如何，可入武當前十？”
張欣苑斜了一眼自己丈夫，氣急敗壞地說：“沒有！連前二十都沒進。”
“嗬嗬，”石磊早就料到這個結果。自己的妻子修煉也算認真，可資質一般，實力提高很慢。他湊近抱住張舞，細聲細語地安慰。張欣苑的氣本來就不大，隻是想跟丈夫耍耍性子，見夫君如此疼愛，情緒很快平複。“武當誰是第一？”石匯仁問。
“一個叫孫雲的師弟。”張舞說，“我見過他，平時表現的很普通，這些年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哪想到竟然一鳴驚人，爭得魁首。對了，他使的是好像是武當絕學兩儀劍法。”
“孫雲？我也沒聽過。”石磊說，“武當不愧是臥虎藏龍之地。”
“夫君那邊怎麽樣？”張舞問。
“當然是第一。”石匯仁笑道，“夫人怎麽會問這種問題。對自己丈夫的實力這麽沒信心？我的長短，夫人不知道嗎？”
“你好色啊！沒個正經！”張舞笑罵一句。“對了，剛剛有隻鴿子落下，應該是有什麽消息。你看看吧。”即使是作為夫妻，張欣苑也從來不會亂翻丈夫的公文，這是一種尊重。
“有消息。”石磊走到窗口，解下鴿子腿上的紙條，小心打開，“這……”
“怎麽了？”張舞問，“有什麽問題嗎？”
“有。”石磊麵色不太對勁，“懷仁被殺了。”
“什麽！什麽人殺的？！”
“張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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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的頭發披散炸開，輕輕一甩，“呼~”一隻白色鳳凰虛影出現在身後，“羽鳳涅槃！”寶劍隨意刺出，寒冰氣息亂舞。
“快擋住她，擋住她。”石水轉頭便跑，並催促其他幫眾殺死白然。
從玄鐵網脫身的白離凡感覺特別舒爽，神色迷離，閉著眼睛，享受殺戮。火鳳神功被她強行改變，寒冰之氣肆虐，無人能擋。不遠處的張木覺得白然已經走火入魔，現在的她六親不認，任何人靠近都會被凍成冰坨。
張龍見石懷仁有危險，趕緊跑到他身邊保護。“看我降龍掌法！”張刑伐高高躍起，全部內勁集中於右掌，“嗷~”金色的神龍環繞全身，隱隱有龍鳴之音，“死吧！”
“砰！”麵對危險，白然竟然不閃躲，硬生生抗住降龍掌的氣功，同時伸手抓住張龍的右掌，“鳳凰內勁！”冷冽的真氣順著張龍手臂直衝其經脈，瞬間便凍住他半身。“破碎吧！”就像之前捏玄鐵網一樣，此時白離凡狠狠一抓，張龍當場碎成冰塊。
“啊！”九鳳幫等人哪看過這可怕場景，嚇得半死，再無應戰之心，屁股尿流的逃走。
“去哪啊！嗬嗬嗬……”白然詭異地笑著，腳下輕輕一點，真氣包裹全身，她猶如一隻鳳凰般滑翔著追擊敵人。“呼呼~”白鳳凰翅膀左右扇動，地麵立刻出現大片寒冰，不少九鳳幫幫眾直接被凍死。
走火入魔不是好事，損人損己。張木看到白然的身體也在逐漸冰凍，拖延下去必死無疑，不能坐視不管。腳下蓮花顯出，快速追趕冰鳳凰。“白姑娘，速速醒來。”
九鳳幫的人幾乎全滅，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還在逃。眾人跑著跑著，慢慢發現後麵的女魔頭似乎主要目標是石水，於是趕緊避開中間線路，朝左右奔行。
果然，白然根本不在意向邊上逃走的其他人，盯著石懷仁飛。
“追我做什麽！追我做什麽！”石水現在很後悔，明明自己有十分厲害的身法，隻因平日懈怠，沒有好好修習，到關鍵時刻連一成的效果都發揮不出。
“追你做什麽？”冰鳳凰的意識深處，白離凡也問自己，“為什麽要一定殺死他？是因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