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該算算賬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芹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可掬。
原來秦誌遠下班之後剛剛從診所裏麵離開,就被一群人給追住了。
他當時還很好奇,不太明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以為這群人可能是要來對付自己的。
可那些人人數雖然多,但是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卻恭恭敬敬,每一個人都十分的客氣的跟自己說話,原來是芹白接受了他的治療之後,身體狀況恢複的甚是快速,於是便邀請他去家裏麵做客。
秦誌遠本想拒絕的,可他們太熱情了,隻好跟著他們去了。
這一去可不要緊,芹白端茶倒水,仿佛就像是迎來一個重要客人一般。
在芹白的詢問下,秦誌遠這才說出了今天嶽父過生日的事情,於是芹白給了他一瓶豪華好酒,以及剛才那副齊白石老先生做的畫。
秦誌遠之所以能在宴會上大出風頭,還是要感謝此人。
“沒有小兄弟的幫助,說不定現在我早像植物人一樣躺在病**呢,多謝小兄弟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
芹白說到這裏麵露有些為難之色。
秦誌遠鑒貌辨色,“但說無妨。”
“我看小兄弟醫術高超,我也甚是佩服。
其實實不相瞞,我女兒也得了一種怪病,每月的月末的時候,總是會渾身發疼,仿佛就像是一隻隻無形的大手在捏著她的身體一樣。
倘若要是有時間的話,不知小兄弟明天可否能夠去幫我的忙看一看?”
秦誌遠聽到後感覺好奇。
“每個月月末都是這樣嗎?”
“是的啊,去各處醫院都看了一眼,結果那些醫院的醫生沒一個能看明白的。”
“沒問題。”
“多謝小兄弟!”
芹白還想要去給秦誌遠東西,卻被幹淨利落的拒絕了。
宴會結束了,這一次林老爺子當真揚眉吐氣,好好的在眾人麵前出了一次風頭。
“父親很開心。”
回到了家裏,林傲菡對著秦誌遠說著。
“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林傲菡一直有所不能理解,像是秦誌遠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是怎麽能夠認識到芹白那種地位的人的呢,真是令人費解。
秦誌遠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她,林傲菡哼了一聲,“怪不得呢,否則要我看你們兩個第一位相差的這麽懸殊,他怎麽可能還管你稱兄道弟的呢。”
雖然話是這麽說,可林傲菡心中的震驚之意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少,自己這個一事無成的老公竟然能認識此等人士,是否已經說明他正在一步步的改變呢?
“今天你可以睡臥室。”
“嗯。”
秦誌遠脫下了外套,隨意的回了一句。
林傲菡卻是心中一怒。
“怎麽?不願意嗎?”
這個秦誌遠,竟然隨口嗯了一句?是什麽意思?
換作平常自己說他可以和自己睡一個房間,他高興還來不及,今天怎麽就這麽隨意應付?
“認識點達官貴人就長本事了?”
秦誌遠搖了搖頭,“沒有,隻是今天有點累而已。”
說來也有段時間沒有和林傲菡共同住在一個房間了,冷不丁的回去竟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當然,她所說的睡一起並不是那種意思,甚至都不是睡在一張**。
“今天你不用睡地板了,這裏有張彈簧床,你就睡在那上麵吧。”
秦誌遠就這樣精心躺在了林傲菡準備的床鋪上。
能夠去和這種美女睡一個房間,都已經很不錯了。
換做是其他人,不要說是睡彈簧床和地板了,隻要能夠和這美女睡一個房間,哪怕是睡在床底下,他們也會願意的。
秦誌遠輕輕把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把眼睛隨處看向了旁邊的櫃子。
隱隱約約見到那高貴優雅的檀木櫃子上忽然間多出了一些名牌包包。
林傲菡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她雖然任性,可是從不願意亂花錢。
此時的櫃子上忽然間多出這麽多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新包包,總感覺到有些好奇。
“這些新包包是你買的?”
“不是。”
林傲菡正在卸妝,隨口應付了一句。
秦誌遠心中一沉,“那…是你的同事買的?”
林傲菡是新生演員,平常在公司人緣無數,不管是拍戲還是生活中,巴結他的人都是不少的。
“嗯。”
“是男的還是女的?”
“問這麽多幹嘛?”
林傲菡緊皺眉頭,似乎有些生氣了。
秦誌遠換作平常都不會這麽問的,也知道他自己很窩囊,自己無論是做些什麽事情,他都不敢問。
可今天這是怎麽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上班吧,正好我們診所這幾天休假裝修,我跟你一起去看一看。”
“你跟我去?”
林傲菡認為自己似乎聽錯了,那個膽小懦弱的秦誌遠什麽時候會提出這種請求了?
“我畢竟也懂點醫術,這個你是知道的。
如果要是拍戲的話,很不幸腳扭傷了身體出什麽毛病,讓我在旁邊跟著多少能安穩一點。”
林傲菡本想拒絕的,可後來又一想,事實也是如此,不管是拍戲還是正常工作,他多少都應該幫自己一個忙。
更何況明天和自己拍戲的可是王大導演的公子哥,可不能有疏忽大意,有他在場的話,多少還能有點把握。
“那行吧,不過明天一定要全權聽我指揮,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好。”
當然,促使她能答應的最主要的原因是經曆了今天的事情之後,她隱隱覺得秦誌遠能夠給她帶來一絲絲的安全感。
秦誌遠那邊想法則很明朗,自己的女人自己要把握,尋常的自己表現的太懦弱,太平淡,完全他娘的不像是個男人。
經曆了今天的事情的秦誌遠認為大男人必須要強硬一點,越是低頭,人家就越瞧不起!
秦誌遠也不傻,他知道老婆公司總是有那麽一群人不把自己放到眼裏。
天天圍著林傲菡轉,哄她,給她買東西,請吃飯,甚至對她有非分之想,仿佛把已經和她結婚的自己完全都當成了一片空氣。
之前自己沒什麽時間處理,現在這筆賬,可要好好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