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學到了學到了

就在花大球員們猶猶豫豫還沒想明白到底該怎麽做時,迦南這邊,卻是已經率先發起了進攻。

明明是防守,但迦南五人卻是大步流星,好似他們才是進攻方一樣。

花大球員心中一慌,下意識地便按照之前的策略進行行動,想要故技重施。

可是,他們實在是太慢了。

白意和蘇晨以碾壓式的速度直接包夾了那名持球的花大球員,緊接著,一個自比賽開始已經出現過數十次的場景出現了。

隻見蘇晨橫移一步,擋住了裁判看向花大球員的視線,而白意則是直接探手斷了花大球員手中的球,同時手肘一抬,如同匕首一般刺在對方的側腰上。

“臥槽!”

花大球員隻感覺一股劇痛傳來,頓時眼睛一凸,爆了一句粗口,差點沒捂著眼直接給倒在地上。

“嘟嘟——”

哨聲響起,白意再進一球,場外的裁判探身看了一眼好像有些不對勁的花大球員,出聲問了下有沒有事。

花大球員緩過勁來,立馬出聲喊道:“裁判,我要舉報,這家夥犯規,他拿肘頂我!”

一旁的花大隊長臉色一變,沒好氣地瞪了自家球員一眼。

作為常年使用犯規的老手,花大隊長自然清楚如果剛才白意的犯規被裁判看見了,那麽裁判就已經直接吹哨判罰了,哪裏還需要他們這些球員來出聲,可既然裁判剛才沒吹哨,那就證明了白意剛才的犯規沒被看見,你舉報有個啥用?

都是老油條了,這點事居然還不清楚?

果不其然,那裁判隻是淡淡地看了白意一眼,然後便表示如果還能繼續比賽就繼續,不能就換人,那被白意戳了腰子的花大球員也就隻能鐵青著臉表示繼續比賽。

白意撇頭看了一眼那名花大球員,眼中隱約帶有些許的嘲諷。

“成了,居然真的成了!”

李四海興奮地湊到白意身邊,眼中滿是激動,卻還是在盡力壓製自己的聲音問道:“可以啊你這小子,怎麽做到的啊!?”

“沒什麽,把握好時機就行。”

白意淡淡地擺了擺手。

沒錯,時機,就是時機!

花大玩小動作的關鍵點,可不就是在於對時機的把握?

隊友的掩護都是次要的,重要的還是出手的那個人,能不能抓得住機會,利用好的隊友的掩護去動手。

就和打籃球的經驗,是同一個道理,所以麵對花大的手段,迦南球員們才會顯得畏手畏腳,因為他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沒有經驗,就不能以同樣手段進行反擊。

可白意不一樣啊。

對於有著預判狀態的白意來說,時機,難道不是一種說抓就抓的東西嗎?

可憐的花大球員,之前都不知道迦南球員的一再忍讓,隻是單純地在給白意拖延時間,還自鳴得意地欣賞著迦南球員的“慘狀”,現在禍到臨頭,卻半點不自知。

白意轉了轉脖子,腰腿下沉,放低了重心:“接下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喔!”

比賽繼續,球權還是在花大。

花大隊長站在底線,目光轉向那一左一右站在一塊的白意和蘇晨。

裁判不知道,他難道還能不知道嗎,剛才的事情,分明就是按耐不住的白意,對他們花大進行的反擊。

隻是讓他不理解的是,白意是怎麽做到不被裁判察覺的?

他們花大也是長年累月下來,積累了不少的經驗,才能保證做這些事不被察覺,他白意又憑什麽?

難道隻是湊巧?

花大隊長眼神閃爍了一下,卻剛剛好和白意轉來的視線對視了一下,那一瞬間,他好似看見了一雙冰冷的豎瞳,白意半蹲在那,就好像一條毒蛇盤踞在那,隻待著下一秒便彈射而出,擇人而嗜。

花大隊長一陣頭皮發麻,心中暗罵不已,草,絕不可能是湊巧,這要隻是湊巧,他特娘的就把手裏的籃球給吃了!

但慌歸慌,球還是要打的。

花大隊長看了一眼比分板,雖然心中沒有對策,但時間卻也不會減慢,他隻能硬著頭皮把球給傳了出去。

然後,相似的場景就又出現了。

原本一直被迫憋屈挨打的迦南球員,已經徹底換成了花大球員。

花大球員之前所用的絆腳,踩腳,捅腰,掐腰,白意是一個不落地全部給學了過來。

除去擔任控衛的花大隊長沒能中招以外,花大其餘四人或多或少地都受到了來自白意的報複,尤其是那個老喜歡盯著白意投籃時撞人的中衛,更是被白意“特殊照顧”了一番。

短短五分鍾時間,那幾人球沒能進幾個,卻是已經滿身傷痕,叫苦不已。

但這還沒結束。

白意看了一眼比分板,當前比分八十六比三十二,超過五十的分差,早已經是不可逆轉。

但白意並不打算就這麽結束。

花大球員煩了他整整一節半的時間,而他反擊了也不過是半節時間,至少,也應該打平才是,這樣才公平嘛。

在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後,第三節比賽的一整節,才會是花大球員們真正的噩夢。

疼痛?

憋屈?

憤怒?

跟白意有什麽關係?

你們自己之前不就是這麽搞的?

現在不過是角色互換一下,把你們之前給我們的,還給你們而已。

這過分嗎?

當然不過分!

“托你的福,學到了新東西啊。”

白意和花大隊長隔空對視,眼中帶著淡淡的嘲諷,引得花大隊長臉色越發難看。

等到了第三節比賽尾聲,即便是白意因為手腕原因沒怎麽投籃,但他卻依舊可以去斷對方的球,把球給蘇晨去進攻。

最為關鍵的,還是白意可以繼續對花大球員“動手動腳”。

此時的比分早已經來到了一百零四比三十八,接近三倍的分差。

花大球員也早已經對這場不得不繼續的比賽感到了厭煩,甚至是恐懼。

每次球權來到花大這邊時,每次花大隊長拿著籃球站在底線時,其餘的四個花大球員,都是不由得躲開了他的視線。

別把球給我。

這句話被他們清晰地給擺在了臉上。

他們害怕自己是被傳球的那個,他們害怕拿到球。

這和迦南以往對上的哪些害怕繼續打球的選手不同,別人害怕,是害怕繼續丟人,他們害怕,是在害怕被白意盯上。

拿到球,就意味著要被白意“折磨”,這誰還願意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