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還回去

果然這事情是了結了,而且刀疤還叫來幾個妹子,叫了一些酒過來,算是給老三陪罪的。

這些妹子當中就有把老三騙到這個酒吧的酒托女,她一個勁往老三懷裏湊,要多主動就有多主動,讓老三揩了不少油。

整得老三都不會了,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老三自然也知道這是衝著吳成的麵子,一直在那裏看著吳成。

吳成其實也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這真是有錢人的快樂他之前根本想象不到。

刀疤掏出一隻銀煙盒來,從當中掏出一支最醇正的南美哈萊娜雪茄,遞給吳成,吳成剛想說不會,便聽到金萬兩說道:“這東西不錯,應該是用精心種植的煙葉,由純潔的少女在腿上親手卷成的,我10元寶收了。”

10元寶,也就是10萬塊,吳成馬上就接了過來。

拿在手上,刀疤拿著噴燈打火機要給吳成點上,吳成卻連忙說道:“這位……老板,我可不會抽,這種好東西,我還是留著孝敬長輩為好。”

說著就將這雪茄收進了口袋。

刀疤一愣,他以為吳成說的長輩應該是顧老爺子,再一想顧老爺子肯親自給吳成拿支票,這關係絕對不一般。

他連忙把這銀煙盒連同裏麵的四支雪茄全都遞了過來:“叫老板多見外啊,兄弟你可以叫我疤哥,以後有什麽事情擺不平的,疤哥替你出頭。”

不得不說他有點小誤會了,吳成說的長輩,應該是金萬兩,或者說招財貓係統。

不過這並不妨礙這個美妙的誤會發生。

吳成從口袋裏掏出雪茄來,放回煙盒,連同煙盒一起收進貓屋,同時特意交待金萬兩要分開來單獨核算。

金萬兩這次很大方,這5根雪茄加上一隻銀煙盒,給了吳成60元寶。

60元寶對於吳成來說就是兩個月的買命錢啊。

他心滿意足,連聲感謝。

刀疤見吳成收下雪茄心滿意足的樣子, 站起來說道:“兄弟你先喝一會兒,哥出去打個電話。”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給幾個酒托女孩一個眼色。

這幾個酒托女孩連忙使盡渾身解數,一人挎一個胳膊,往吳成胳膊底下亂鑽。

頭發上的香波味道,還有身上的香水味道,都讓吳成有點心慌,他也像老三一樣,一下子整不會了。

刀疤出去打完電話,又坐了回來:“我已經把那小子給約過來了,他一會兒就到,到時候你想怎麽出氣就怎麽出氣,想剁他幾根手指就剁他幾根手指,把他變成機器貓都成。”

陸少此時正在趕來的路上,馬悅也還在他的車上坐著,替他抱著那隻高價淘過來的馬桶。

一聽到刀疤說已經幫他報仇了,讓他過來驗收並且交錢,他就急忙趕過來了。

吳成害他挨了打還賠了一隻綠水鬼,他早已經恨吳成入骨,所以第一時間要來看看吳成的慘狀。

剛到酒吧門口,他就急吼吼地往裏衝,酒吧早已經安排好了,沒有人攔他,跟馬悅來到了約定的那個包間。

腳還沒有邁進門,就被兩個強壯的保安給拽了進去。

陸少一愣,馬上知道不妙,可是想要掙脫卻已經不可能了。

很快他就被帶到吳成的麵前,被反剪著雙手摁在那裏。

吳成低頭看著陸少,打趣道:“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誰也不敢惹的陸家大少爺嗎?”

陸少聽到吳成的聲音,知道今天是栽在吳成手裏了,他不甘心:“你們串通好了對付我?”

“還真有臉說這話啊,”吳成說道,“要是你不對付我,我怎麽會對付你?”

“你想幹什麽?我可是陸家的人。” 陸少色厲內荏。

馬悅也在一邊幫腔道:“你們快放開他,陸家你們惹不起。”

吳成看向刀疤:“陸家很了不起嗎?”

刀疤笑笑:“反正我沒聽說過。估計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家族。”

他心裏暗道,在龍秋市,再牛的家族能牛得過顧家去嗎?

陸少連忙說道:“你們這些人當然沒聽過,找你們老板過來,我爸認識你們老板。”

作為這家酒吧的老板,刀疤氣樂了:“我就是這裏的老板,請問你爸貴姓?”

陸少一聽刀疤這麽說,便知道今天自己好不了了,連忙說道:“我爸叫陸飛……是陸氏集團的老總。”

“原來是你爸是陸飛啊,那你媽不會是女帝吧?你爸不是當海賊去了嗎?怎麽跑到龍秋來當老總了?”刀疤開了一個吳成不怎麽聽得懂的玩笑。

吳成本來還擔心陸少一報出來他爸的名字,刀疤就不好下手了,現在看來這擔心是多餘的。

看來這陸家也沒有多牛,頂多也就夠讓陸少在一般人麵前裝裝,真到了一定層次的人,鳥都不會鳥他的。

“兄弟,這小子就交給你了,你想怎麽整就怎麽整。”刀疤交待了一句,就往一邊的沙發上一坐,在一邊看熱鬧。

吳成走到陸少的麵前,伸手替陸少整了整頭發:“陸少,不知道你的記性怎麽樣,當初你用貓爪杯打我的頭,這件事情你沒忘記吧?”

“你……你想幹什麽?”陸少叫道。

吳成沒有回答,從桌子上摸起一隻水晶煙灰缸來在手裏掂著,陸少的眼角瞟到這隻煙灰缸,頓時嚇得一哆嗦。

貓爪杯的質量,頂多打破頭。

可是這水晶煙灰缸又硬又沉,真要被打一下,那絕對會出人命的。

陸少也不覺得自己頭有多鐵。

馬悅在一邊叫道:“吳成,你快放了陸少,陸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她剛說到這裏,之前往吳成懷裏鑽的一個叫香香的酒托女跳起來一個耳光把她抽倒了:“會不會說點別的?惹不起惹不起的,這什麽陸少都被按著要爆頭了,你還說他惹不起?”

馬悅被抽得嘴角出血,在地上不敢起身。

的確她的眼光不怎麽樣,一點也不會看氣氛,現在陸少都已經被按著要挨打了,自己還說他惹不起?

吳成讚賞地看了那個酒托女一眼:“你們誰帶著筆?麻煩借我用一下。”

那個香香從化妝包裏拿出一支眉筆來:“吳少,眉筆行不?”

吳成接過眉筆,在陸少的額頭上畫了一個圈圈:“我記得上次你打的是我這塊,這次我爭取瞄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