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廢一隻手

他的感覺和冰冰一樣,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臭小子,居然有這種淩厲的手段,隻能搬出自己的靠山,希望可以嚇到林凡。

其實,雞哥本來是崇黑虎的人,而崇黑虎才是文龍的手下,自己壓根就不算,但現在情況危急,為了保命,他什麽人都可以搬出來。

文龍,別說在這小小的萬豪娛樂城了,就算是在整個江南市,他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現在的雞哥從林凡這個不起眼的服務員身上感受到了無比的恐懼,方寸大亂之下才搬出文龍。

但林凡聽到文龍的名號似乎不為所動,繼續一步步的逼近雞哥,似乎那威脅的話根本沒有傳到林凡耳朵裏一樣。

“放...放過我,求求...你...”雞哥真的怕了,他混了這麽久一直都是別人怕他,今天他終於體會到什麽叫恐懼了。

“放過你?我說過,今天你的手,必須留在這裏!”

林凡既然已經做下的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狂!

狂妄!

太狂妄了!

酒吧裏的人誰沒有聽說過文龍的名號,現在林凡居然沒有把文龍當回事,他們都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身冷汗,有些擔心的人已經悄悄離開了酒吧,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嘶啦!~”

林凡抓住雞哥的手臂,一用力直接將它扯了下來,這是他說的,他做到了。

這簡直是個瘋子!

這血腥的一幕嚇壞了酒吧裏的所有人,音樂也戛然而止,能聽見的隻剩下雞哥的慘叫聲。

平日裏仗著崇黑虎作威作福,禍害過不少人,現在終於有人為名除害了。

李經理看到林凡真的廢了雞哥一條手臂,嚇得魂飛魄散,滿臉驚恐,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想到之前對林凡的種種侮辱,差點嚇出兩滴尿。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性感吊帶裙的禦姐範的女人走了過來,烈焰的紅唇加上大破浪的披肩卷發,雙眼裏充滿了魅惑之色,身材更是凸翹無比,宛如一隻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她的出現,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聚集到她的身上。

她,便是愛情海酒吧的老板娘,朱砂蓮!

他看著酒吧裏亂七八糟的設施,以及舞台上慘不忍睹的雞哥,她皺了皺秀眉,問道:“這是怎麽回事?誰幹的?”

李經理雖然被嚇得不輕,但此時依舊不忘指認林凡,“是...是林凡!”

林凡?是他做的?

朱砂蓮疑惑地看著林凡,她眼中滿是熟悉且陌生的感覺,眼前殘忍的青年,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林凡?

不隻是身上的氣質,就是威猛與霸氣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林凡並沒有理會來到這裏的朱砂蓮,而是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打滾的雞哥,道:“你服不服?”

朱砂蓮也是一愣,別說是他林凡,就是朱砂蓮本人也不敢輕易得罪雞哥,更何況廢了他一條手臂?要知道,雞哥後麵是崇黑虎,崇黑虎後麵是文龍,他們都不是什麽善茬,今天雞哥在愛情海酒吧出事,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服了,我...服...”雞哥雖然心中有萬分不甘和憤怒,在麵對如惡魔一般的林凡時也不敢多說一個不字。

“滾吧!今天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一次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一個滾字傳到雞哥耳朵裏,宛如天籟之音一般,他不顧手臂的疼痛,在一群混混的攙扶下向門外逃去。

來到酒吧門外,雞哥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找人廢了林凡來泄他的心頭之恨,“媽的,給老子打電話給虎哥,讓他來為我報仇!”

......

“蓮姐,林凡瘋了,連雞哥都敢廢,崇黑虎肯定會拿我們開刀的,怎麽辦啊?”李經理此時鼻青臉腫,宛如一個豬頭,在朱砂蓮耳邊說道。

要不是李經理開口說話,朱砂蓮還真不知道這個被打成豬的人是誰,她疑惑的看著李經理,李經理連忙指著林凡說道:“蓮姐,就是這小子,連我都敢打,以下犯上他這是!”

朱砂蓮瞥了李經理一眼,直接丟下他,看著林凡說道:“你跟我來。”

說著,兩人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進入到了一旁的包廂。

李經理惡狠狠的看著林凡的背影,咬了咬牙捏緊拳頭,心中的怒氣恨不得將林凡燒死,但今天的事情他不會就此罷休的。

空**的包廂內,憂愁隨著煙霧升騰而起,淡淡的煙味傳遍整個包廂。

“林凡,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會帶來什麽後果?”朱砂蓮麵無表情的問道。

林凡也是一臉平靜,絲毫不覺得惹上什麽大事,因為在他眼裏,那些凡人都隻是螻蟻罷了,“蓮姐,一切後果我來承擔,不會給酒吧帶來麻煩的。”

“你...”朱砂蓮欲言又止,林凡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讓她感覺身心皆疲。

朱砂蓮摸著額頭,歎了口氣,滿臉的焦躁不安,道:“哎,算了,事已至此,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給你一筆錢,你先去別的城市避避風頭吧。”

林凡不經意的一低頭,目光落在朱砂蓮的身前,從這個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不一樣的風景,他定了定神,淡淡地說道:“蓮姐,你別擔心,沒事的,向內心那我,一切隻會比原來的更好。”

朱砂蓮不知道林凡到底哪兒來的勇氣敢說出這種話,在她看來,林凡年少輕狂,不就知道江湖險惡,不過她也可以看得出來,肯定發生了什麽大事,不然以林凡的性格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動手。

就在這時,朱砂蓮小腹傳來一陣絞痛,她臉色大變,紅唇微張,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隻手扶著桌子慢慢挪向一側的沙發。

“蓮姐,你怎麽了?”林凡看著朱砂蓮有些痛苦的表情,微微皺眉,想去攙扶,卻又感覺不太合適。

朱砂蓮坐在沙發上緩了一會,隨後擺了擺手,說道:“沒事,都是些老毛病了。”

說的雲淡風輕,但臉上依舊是痛苦的神色,很顯然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