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小子不吹牛
20世紀以來，國內有幾位非常牛13的導演，比如說戈凱，比如馬大強，再比如說聞薑…
可真正被能人稱之為導演，卻又不加前綴的卻隻有眼前這麽一位～國師。
胡言跟著常曉陽，到達山城YC區劇組下榻的酒店時，已經是深夜十點了，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國師卻依然坐在酒店為劇組提供的會客室裏，等候著他們倆。
“嗬嗬…，帥胡是吧？”
國師審視胡言一眼，便笑著與他握了握手。
“呃…，導演，那都是同學對我的稱呼，可當不得真！”
握完手，胡言緊接的撓了撓頭，沒想到這位大導演竟然把自己的底細打聽得這麽清楚，連外號都叫了出來。
“他們沒說錯，你小子確實挺帥的…”國師很隨意的拍了拍胡言的肩膀，然後便找個位置坐下。
“導演，他和金城長的如此相像，你說能不帥嗎？”說話的女子二十四五歲，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當然，如果臉上再沒有那點雀斑就更好了。
“胡言…”
“到！”
“別緊張，放鬆放鬆就好！”國師很隨意的朝胡言擺了擺手。
“胡言，聽老常說，你的觀察力極好，不知道，你剛才盯著我看了幾眼，發現了什麽沒有？”國師就是國師，連說話都是這麽的有個性，碰到一起，想聊啥就聊啥，即便是話題和接下來的電影拍攝毫無關係。
“沒關係，咱們就是隨便聊聊！”
“嗯…”
胡言點頭，組織了一下語言便道：“導演，剛進門時，見您眉頭緊皺，可當您看到了我，眉頭立刻舒緩了許多，想來是感覺我應該可以幫到您！”
“這就沒了？”
這次，開口說話的人是那位女子。
“嗯，還有…”
“還不快說！”
“今天晚上，導演吃的應該是岐山哨子麵。”
“咦，你怎麽知道？”女子非常好奇。
胡言指了指自己的牙齒，就再也閉口不言了！
坐在沙發上的國師見狀，微微一笑，便再次開了口。
“胡言，想必老常已經把情況告訴你了，金城拍攝騎馬戲時摔斷了腿，而且臉還被馬蹄子蹭了兩下，因此接下來的戲他就沒辦法拍了。
可若是現在換人，前期在烏克蘭拍的戲可就全廢了，因此我們打算用你，來盡量減少損失。
但同時，也希望你不會讓我們失望…”
“導演，我會盡力的！”
“當然，胡言，你的壓力也不要太大，我已經幫你請了位中戲的表演老師田慈，正式拍戲時，我會把我想要的效果告訴她，然後讓她再表演給你看，看完，你完完整整的模仿出來就可以。”
“沒問題，導演！”
“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咱們就開工…”
見國師揮手，胡言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開門，便撤了。
“紫衣，你瞧出來什麽沒有？”
國師那張滿是溝壑的臉上，突然綻放了一絲笑容。
“胡言這小子挺帥的，特別是側顏，簡直比金城還要美上三分。”
“哈哈哈…，我問的是，你看他這個人怎麽樣？”
“挺聰明的！”
“嗬嗬…，是挺聰明的。”
國師照著鏡子，用牙簽挑了挑後槽牙上沾著的肉末；緊接著又用餐巾紙，擦了擦牙齒上那一絲若隱若現的口紅印。
老畫麵影業財大氣粗，包了酒店整整兩層樓作為劇組休息的地方，胡言跟著沾了一點小光，作為還沒出道的新人，他也分到了一間小小的標準間，單人的。
至於天皇巨星金城留下的那個總統套，胡言連想都沒有想過…
從行李包裏掏出來水和餅幹，胡言很隨意的墊吧墊吧，然後倒頭就睡，明天一早就要拍戲，必須得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
可剛剛進入夢鄉，那噩夢就又來了。
～～～～
翌日清晨，《四麵楚歌》劇組再一次聚集到茶山竹海。
“喂，你們聽說了嗎？
昨晚上，咱們劇組來了一位18歲的年輕人，是來接替天王巨星金城拍攝完以下戲份的？”
“聽說了，好像那人是從北電來的學生吧？”
“學生…，學生能有金城那麽好的演技？”
“劇組也沒辦法，不是？！
畢竟像金城那麽帥的人物，放在全亞洲都找不出來幾位與之特別相像的人。
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位，即便是演技不那麽出色，導演恐怕也要忍了！”
“那倒是，聽說咱們劇組光是在烏克蘭種花海就花了800萬軟妹幣，花費如此巨大，金城已經拍攝完畢的那些鏡頭也不能說扔就扔！”
“要知道，現在烏克蘭的花海可是凋謝了，若咱們要重拍，還必須得再等上一年。”
……
劇組工作人員一邊聊著閑篇，一邊非常嫻熟的忙活著手中的工作，可聊著聊著，他們突然發現身邊怎麽多了一個人，而且幫忙搬運道具的這人的長相還竟如此熟悉…
“導演好！”
“導演好！”
……
“嗬嗬…，你們好！”身穿紅色夾克的國師，向大家揮了揮手，然後就站到了拍攝場地中央。
“胡言，胡言…”
“唉…，來了！”
見導演親自招呼自己，正按照班主任戈文義事前的叮囑，主動幫劇組工作人員搬運道具、燈光設備的胡言，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朝這邊跑了過來。
“嗬嗬…，不錯，還知道幫大家搬搬東西！”
國師笑著誇獎了一句，便指著攝影師趙甲正在布置的三台攝像機道：“胡言，咱們這場戲會用到三台攝像機，一個機位是拍長鏡頭，另外兩個機位拍特寫，我會讓趙老師幫你在地上畫畫線，你先練習練習走位，爭取別拖另外兩位演員的後腿…”
“不用了，導演！”
“嗯…”
見胡言擺手拒絕，國師頓時不喜，即使金城和劉天王都不敢在我麵前擺架，你小子又是哪來的自信？
可還沒等國師說話，胡言就笑嘻嘻的道：“導演，不用麻煩趙老師地上劃線了。
您隻要告訴我拍短鏡頭的攝像機是多大的頭，拍長鏡頭的攝像機是多大的頭，以及燈光師會在什麽位置打光，我就能瞬間完成走位！”
“真的？”
國師有些吃驚了，現在即便是許多老戲骨，都做不到這小子說的這樣。
“嗬嗬…，導演，小子不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