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發癢

心尖發癢(已修)

施小肥也是最近才了解到這些傳說,實實在在從未見過極品本人,連一張照片都沒看過,這樣一位極品中的極品,確確堪稱“浮雲之上的浮雲”,遠到她們這些小蝦米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趙子墨雖然早已肯定地猜想過這位極品是一位了不得的風雲人物,可絕對沒想過他會這麽的風……騷……呃,這麽獨領**啊!

對於閃閃發光的人物,她當然是有崇拜心理的,想著自己曾經在這位極品麵前蠻不講理,她滿心的汗然,又想著前不久居然坐過他的坐駕,還跟他同坐一桌吃過飯,忽然就覺得全身心都舒爽起來。

原來她也曾靠神那麽近。

“顧城歌……顧城西……”薑薑忽然審問,“西西,快快從實招來,你跟顧城歌什麽關係!”

顧城西麵色一凜,立馬正襟危坐,咳嗽兩聲後一本正經地說:“他是我哥,嫡親嫡親的親哥!”

薑薑瞪圓了眼,看了顧城西半晌後……半信半疑。

好吧,不是說顧城西不夠漂亮,她清婉妍麗,絕對稱得上美女,可是,如果把她拿到顧城歌麵前,那他們的父母也實在太偏心了點,好基因全部都留給哥哥……

趙子墨亦是將信將疑,認識這麽些年,顧城西是否有兄弟姐妹,還真沒聽她主動提過,而她們相處又是從不過問對方家庭的。

可是,這麽神奇相似的名字……

施小肥則悶笑著捶桌子,“顧城西你丫的能奈,真會攀親戚!”

顧城西秀妍的細眉輕輕一挑,然後聳肩,雙手一攤,意思很明顯:不信拉倒。

施小肥已斂了肆意的笑,聲音略帶傷感:“你們不知道,顧城歌這樣一個金光閃閃的極品,其實有著最低入塵埃的身世,他無父無母,與外婆相依為命……”

無父無母,與外婆相依為命……

趙子墨覺得,極品的冷酷淡漠,都變得可親可憐起來,他是用怎樣強大的能量,才讓自己的風華蓋過身世的蒼涼?

心尖忽然被什麽撓得一陣發癢,好像種子破土而出的征兆……

晚上睡覺的時侯顧城西鑽進趙子墨的被子,咬耳朵問她:“阿墨,你對顧城歌印象怎麽樣?”

雖不明白顧城西為何突然問起這個,趙子墨還是按照心裏所想的回答:“印象還不錯,他表麵上看起來孤傲冷漠,內心其實挺溫暖的,這可能和他的身世經曆有關吧!”

顧城西卻不滿意她這樣的回答:“我是問你,站在女生看男生的角度!”

“這、這個啊……”趙子墨眼神閃爍,幸而在黑暗裏看不真切,但她還是說實話,“像他這樣神一般的存在,是女生都會心動吧,不過老實說,遐想歸遐想,他還是太浮雲之上的浮雲了,我也隻能站在浮雲上瞻仰瞻仰。”

顧城西爬回自己的被窩後給某個手機號發短信:“你從浮雲之上的浮雲上摔下來吧!”

而趙子墨當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見自己在一片朦朧的煙雨裏去牽極品的手,他的手很修長,指骨分明,牽住後又被他沁骨冰涼的手指嚇得欲放開,卻被他反手死死攥住。

像幻境一樣的夢裏,極品雋雅如玉精致的眉目非常清晰,他深邃如墨的眸子看牢她,像一個漩渦,仿佛要把她吸進去。他掀動兩片紋路都異常清晰的唇說:“要麽,一開始就不要牽我的手,既然牽了,就別想再放開,生同床,死同穴——”

他冷戾的語氣讓她心生害怕,那種感覺就像身臨其境,她在夢裏嚇得掙紮著要抽出手,糾纏之下,她猛然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趙子墨在黑夜裏睜大無辜的眼,細細回憶這個奇怪而荒誕的夢,有點好笑又萬分不解,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白天的遇見她都沒有特別注意過極品的手,怎麽會夢到去牽他的手呢……

宿舍的窗外一片漆黑,有風拂動枝葉的婆娑聲,無意識傾聽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才發現,她居然沒有睡意了,輾轉反側,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

這樣造成的嚴重後果是,第二天執行記者任務的時候很沒形象地哈欠連天。

這次是一起很讓人無語的、沒有多少新聞價值的娛樂性事件,地點在法學院第三教學樓後麵一塊枯黃的草地上。

趙子墨趕過去的時候,那裏已經圍了一些人,一對男女在拉扯爭執。

容貌清秀的女生情緒激動,用力甩開男生的手,聲音尖銳:“周岱,我要跟你分手,分手!”

老實敦厚的男生眉目裏盡是焦急:“叢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可是你也別逼我說……”

別怪趙子墨沒形象打哈欠,實在是這場景太惡俗太無聊了,地球上每天都有人分手,這對不過是其中之一,如果他們是校園風雲人物,或許可以勉為其難拍攝一下當娛樂八卦,可這兩個人的名字太平凡太普通了,哪裏夠得上新聞價值。

如果讓她把來回奔波的時間都用在補眠上,那該有多好啊……

但出於校園記者的“職業”素養,她還是架起DV拍下了一些畫麵,並迅速實地采訪了旁邊的圍觀者,然後她深刻地反省自己,果然是菜鳥級別的記者,竟然犯下一葉障目的錯誤。

——都怪昨晚那個詭異的夢。

趙子墨從圍觀者嘴裏得到重要信息,概括起來是這樣:叢蓉在幫周岱洗外套時發現他口袋裏有吸食□□的工具殘骸,慌神之下前來質問,周岱辯解非他所有,卻又不肯解釋工具由來,讓人不能不懷疑他在吸毒,叢蓉怒急之下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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