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喜歡被束縛,所以拒絕了軍校

穿過走廊,來到了電梯前。

電梯門打開後,商國濤示意高牧進去。

高牧雖然不解,可還是走進了電梯之中。

他原以為,商國濤會和他一起。

可商國濤隻是站在電梯口,並沒有上電梯的意思。

電梯門緩緩的關閉,高牧滿臉的茫然。

隨著電梯開始緩慢的下行,高牧的心也開始變的忐忑起來。

下行了差不多有一分鍾左右,電梯停止。

電梯門緩緩的打開。

門外,出現了一個身穿軍裝的女人。

女人頭發很短,看上去非常的幹練。

她麵沉如水,表情非常的嚴肅。

“自我介紹一下。”女人的聲音中,帶著冰冷。“我叫葉綺羅。”

“你好。”高牧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和葉綺羅握手。“我叫高牧!”

可葉綺羅,卻沒有和想高牧握手的意思。

“跟我來吧。”葉綺羅的聲音依舊冰冷。

高牧尷尬的撓了撓頭。

電梯外麵,是一條幽深的走廊。

這條走廊給高牧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因為這條走廊兩側有許多的門,可是這些門的高度卻僅僅隻有一米左右。

這種一米多高的門,讓高牧怎麽看,怎麽覺得奇怪。

一路無話,很快二人就來到了走廊的盡頭。

在走廊的盡頭,也有一扇門。

可走廊盡頭的這扇門,卻是一扇看上去非常正常的門。

葉綺羅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一下。

門內傳來了一個,非常威嚴的聲音:“進來!”

門緩緩打開。

葉綺羅對高牧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高牧猶豫了片刻之後,朝著門內走去。

門內,是一個麵積並不是很大的空間。

這裏麵的一些家具,看上去都非常的古樸、老舊。

在房間的盡頭,有一張辦公桌。

而在辦公桌的後麵,坐著一個中年人。

這人身著軍裝,不怒自威。

“你就是高牧吧!”高牧剛一進門,對方就開口了。

高牧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問道:“你是誰?”

聽到高牧的這個問題,那人竟笑了。

“你是第一個,見到我不害怕的人。”

這中年人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的僵硬。

仿佛是一個,從未笑過的人,在努力笑一樣。

“我叫陳三葬,是這裏的負責人。”

陳三葬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對於這個名字,高牧非常的陌生。

“所以您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高牧覺得陳三葬找自己來,肯定是有什麽目的的。

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太奇怪了。

“是這樣的。”陳三葬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思路後,對高牧說道。“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加入華夏軍校!”

“啊?”高牧一時間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在華夏,除了那些超一流,有排名的大學之外。

還有幾所大學,是不在超一流的範圍內,也沒有排名的。

這幾所學校中,其中一所便是華夏軍校。

華夏軍校,是每個年輕人的夢想。

這裏麵不僅能給你提供上好的修煉資源,也能給你提供其他學校所不能提供的戰鬥資源。

反正隻要加入華夏軍校,那好處肯定是沒得說的。

但是,卻有一個先決條件。

隻要你選擇了華夏軍校。

那麽,在大學畢業之後,你就必須要加入華夏的軍隊。而且,還要簽訂一份十年的合同。

可就算是有如何苛刻的條件,每年想要加入華夏軍校的人,也是數不勝數。

不過高牧,卻在這個時候猶豫了起來。

見高牧猶豫,陳三葬的臉上竟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邀請學生加入華夏軍校了。

可當對那些學生發出邀請的時候,那些學生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可讓陳三藏沒想到的是,高牧竟猶豫了。

“你不想加入華夏軍校嗎?”陳三葬問高牧。

“對。”高牧微微點頭,非常認真的對陳三葬說道。“我不想加入華夏軍校。”

高牧拒絕的如此爽快,依舊是在陳三葬的意料之外。

“為什麽?你能說個原因嗎?”

對於高牧拒絕自己的原因,陳三葬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因為,我不喜歡被束縛。”高牧很直接。

隻要是加入華夏軍校,那麽一切的標準,都將會按照軍人的標準來。

令行禁止,隻是軍人最基礎的。

“不喜歡被束縛?”

陳三葬想過很多的原因,卻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原因。

高牧身負係統。

其實就算是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他最後也會成長成一個非常恐怖的存在。

既然這樣的話,他就更沒有理由加入華夏軍校了。

“難道你不想為國家做貢獻嗎?”陳三葬問高牧。

他問高牧這個問題,倒不是想道德綁架高牧,而是純純的好奇。

“我想為國家做貢獻啊。”高牧甚至都沒有想,便直接回答道。“可是,我更希望以自由身,為國家做貢獻。”

陳三葬不說話了。

“行了。”既然高牧已經拒絕了自己,那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他擺了擺手,對高牧說道。“今天我們的談話,就到這裏吧,你可以走了。”

“好的,謝謝!”

高牧起身,對陳三葬的方向微微鞠躬,隨後便走出了陳三葬的辦公室。

葉綺羅見高牧這麽快,就從陳三葬的辦公室走出來,美目之中閃過一抹驚奇之色。

“我送你回去。”葉綺羅雖好奇,但也沒有多問。

等高牧走後,陳三葬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開始操作起來。

一番操作之後,他進入到了一個網絡會議室當中。

“怎麽樣老陳,他答應了你沒有。”剛進入視頻會議室,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

“沒有。”陳三葬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沮喪。

“哈哈!”另外一個人,大笑了起來。“原因呢?不會和那個人一樣,都是用的“不喜歡被束縛”這個原因吧!”

“哎。”陳三葬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些不爽的說道。“沒錯,他用的理由,和當年那個人用的理由,一模一樣。”

“哈哈哈!”視頻會議室中的另外一人,又大笑了起來。“不愧是那個人的兒子,用的理由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