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葉林出手
葉林笑了,笑得癲狂。
“我汙蔑他,好,來這裏吃海鮮的人這麽多,我就不信沒人看到?”
葉林看向正在偷偷看好戲的眾人,道:“剛才有誰看到這衣冠禽獸,對我老婆下藥的,還請站出來作證。”
“不然,我老婆瞎了眼,指不定還真跟這種人渣跑了。”
聽了葉林這話,全場轟然大笑。
果真,真有一位寸頭大哥站了出來,“沒錯,我就坐在對麵桌,看得一清二楚。”
“沒想到啊,這人穿得人模狗樣,卻是這種下三濫的人渣。”
這時,徐芊芊也站了起來。
“沒錯,我也可以作證。”
“而且,我跟葉林來吃飯,也不是沈大小姐所說的幽會,而是葉林救了我,我感激他,才請他來這裏吃的飯。”
“倒是這位顧少,帶藥來吃飯,恐怕動機才不純吧?”
沈輕雪看了一眼葉林,又看了眼顧一川。
最終還是選擇相信顧一川。
“葉林,別以為你找了前女友,以及路人做群眾演員,我就會相信你。”
“顧一川什麽人品,我比你清楚得多。”
“昨晚,要不是他耗時一個晚上,用手術救下小澄,恐怕小澄早沒命了。”
葉林搖頭:“看來你打一開始,就從沒相信過我。”
“小澄被我封住幾大活血穴道,隻要縫上傷口就好,又怎麽需要動大手術。”
“我交代過的不要拔針,可你呢?還是將針給拔了。”
“在你眼中,我葉林就這麽不堪?”
對於這點,沈輕雪覺得自己確實做得不妥。
不過她強勢慣了,又怎可能會為此道歉。
依舊理直氣壯道:“葉林,你有可以讓我信任的基礎嗎?”
“用幾枚針就說封住了血,誰信啊?”
“說不定,就是你胡亂紮的那幾針,才會導致小澄血管破裂的。”
“對於你汙蔑顧少下藥這件事,我也不想深究。”
“隻要你為顧少道個歉,這事就這麽揭過。”
說著,沈輕雪就遞給葉林一杯酒,道:“對著顧少喝了這杯,我就當你賠禮道歉了。”
砰!
葉林想都沒想,將沈輕雪遞過來的酒杯拍飛。
撞在一旁牆壁上,爆裂開來。
酒香四溢。
“你不信任我,讓我道歉也行。”
“隻不過我喝不了劣酒,要喝就喝顧少帶來的陳年佳釀。”
說著,葉林撈起那被顧一川下過藥的酒壺。
先給自己倒了半杯,又給顧一川倒了滿滿一大杯。
“顧少,怎麽樣?”
“喝了這杯中酒,就當小弟我,替你賠禮道歉了。”
“當然,前提是,我倆都必須沒事才行。”
顧一川麵色青一陣,紫一陣,顯得格外陰沉。
擱在他麵前的酒水,他也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沈輕雪也目光灼灼盯著他。
不知顧一川這是怎麽了。
一向有涵養的他,怎麽不喝了這酒,接受了葉林的道歉。
被沈輕雪這樣盯著,顧一川也隻能故作大度出聲:
“葉兄弟,說笑了,我顧一川是什麽人。”
“自罰一杯就免了,你的道歉我心領便是。”
說著,顧一川沉著臉,就要踱步往外走。
徐芊芊看不下去了,把人家老婆,還想給自己立牌坊。
沒錯,她承認自己是個婊子。
但那也是堂堂正正的婊子。
跟多少個男人玩過,她從來沒有避諱過。
為此,毫不留情發聲:“顧少,說什麽冠冕堂皇的話,我看你是不敢喝吧?”
周圍賓客也紛紛附和。
“是啊,不喝,是不是就代表著酒壺裏,真被你放了藥。”
“如果沒有,你又怎會不敢喝。”
“來,幹一個,給大夥兒瞧瞧。”
“大夥兒就相信,你這翩躚公子,真沒有做那下三濫的事。”
顧一川的去路,被圍得水泄不通。
讓他此刻的臉色,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甚至他都萌生出,殺了葉林的想法。
沈輕雪站出來,為顧一川說話道:“葉林,你到底有完沒完?”
“人家都接受你道歉了,你還讓人堵住去路?”
葉林搖頭,笑道:“輕雪,這話,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顧一川。”
“他到底幾個意思?”
“酒有沒有被他下藥,他比誰都清楚。”
就在這時。
一位帶著金鏈子的光頭大漢,從門外走進來。
身後跟著一幫馬仔。
“都幹什麽呢,鬧哄哄的?”
“不知道這裏是我雄飛的地盤啊?”
眾人見凶神惡煞的雄飛到來,哪敢造次,全都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人群一散開,雄飛就看到站於場中的沈輕雪。
三角眼頓時一亮。
“美,實在太美了,這吹彈可破的皮膚,這雪白的大腿。”
“小妞兒,來給飛哥我樂一個。”
“呸!”
沈輕雪毫不客氣,往雄飛臉上啐了口唾沫。
雄飛羞惱不已,一巴掌扇了上去。
“娘們,性格還挺剛烈,不過我喜歡。”
“把她抓起來,送到我包廂,我倒要看看,一會將她扒光,她還如何反抗。”
幾個混混抓住沈輕雪,就要往裏拖。
沈輕雪大叫:“一川,救我!”
顧一川低下頭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因為他辨認出,來人正是蓋九州麾下的狠人雄飛,在江邊碼頭這一帶,可謂凶名赫赫。
一言不合,就喜歡打斷他人四肢。
沈輕雪見顧一川默不吭聲,做了縮頭烏龜,心裏說不出的失望。
就當她拚命掙紮,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拖進一旁包廂之際。
一聲爆喝響起。
“快放開我女人!”
“限你們一分鍾時間,放開她,並跪下來道歉,否則哪隻手碰的她,我就廢了你們哪隻手。”
眾人尋聲望去,隻見那膽敢叫囂雄飛一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老婆嫌棄到骨子裏的葉林。
剛要走進包廂,準備享用美人的雄飛,驀地停住腳步。
惡狠狠朝葉林看了過來。
“小子,你剛才說什麽?”
雄飛轉著手上扳指,完全不把葉林放在眼裏。
“沒聽到嗎?我讓你放了我老婆,否則斷你四肢。”
雄飛笑了,笑得前仰後合。
“我該不會聽錯吧,有人膽敢在我地盤,揚言斷了我的四肢?”
“要知道,在這金沙江一帶,隻有我雄飛廢了他人的份,哪輪得到他人叫囂到我頭上來。”
“來人,給我整殘他,別弄死了。”
“吊他一口氣,我要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女人是怎麽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