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迷人的李蘭

“警官慢走。”

送走兩位警官,我輕輕關上門。

鈴鈴鈴。

這時電話響起,我急忙拿起電話,是李蘭打來的。

“請問,是狄飛麽?”電話裏的聲音有氣無力。

“是我,你找我有什麽事麽?”我沒好氣的問道。

“我能見你一麵麽?”李蘭弱弱的聲音問道。

“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說?”

看在她還算客氣我沒有直接掛掉電話,但是我是不會給她任何好態度的。

“嗚嗚……陳師他不是人,他辜負我一番真心,我恨死他了,我要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李蘭說話的時候竟然帶著哭腔。

“你跟陳師鬧翻了?”我大吃一驚。

“嗯……”

……

半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白河灣的項目總部,在她的辦公室裏,我見到了李蘭。

此時的李蘭一身連衣短裙,將本就火爆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但是與這身衣服不同的是,李蘭雙眼泛紅,見到我之後更是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嗚嗚嗚……”

沒有寒暄,沒有問候,沒有任何的動作。

見到我之後,李蘭就那麽直接的哭起來,哭的好像我對她做了什麽一樣。

任何一個男人此時都會覺得尷尬,更害怕被人看見,所以我選擇關上了門。

“出了什麽事?你先不要哭好不好。”我硬著頭皮,軟言安慰。

“陳師,陳師他不是人!”

“嗯,這句你已經告訴過我了,他在我心裏一直不是人,隻是我好奇這次他又做了什麽?”見到李蘭情緒有所好轉,我的心也稍稍平靜了一些。

“你大概也知道我倆的事,這麽些年,他一直讓我等他將事業做起來,於是我傻傻的等啊等啊,終於等來了小三!”李蘭說的咬牙且齒。

“原來如此,這很正常。”對此我無法安慰過多,但凡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等他,那一定是不準備負責任的。

“所以呢?你就此認定他不是人了?”雖然看著她如此傷心欲絕,我還是對她充滿戒備。

“他昨天讓我去找林琳談,收購劉仝公司的事,我滿心歡喜的去談,結果他已經先一步接手了!”

“你昨天見到林琳了?”我問道。

“沒見到,我到公司外邊等陳師,結果他給我來個電話說他不來了。我就奇怪,為什麽說來又不來。”

“於是,我按照手機定位去找他,結果就看見他的**有別的女人!嗚嗚……”

李蘭說著又哭起來。

“哦,但是陳師為什麽要收購劉仝那麽一個空殼公司呢?”我問道。

“他收了很多要破產的公司,但是都不自己經營,法人都掛著別人的名,然後他用來套取銀行的信貸資金。”

聽到李蘭說出這些,我開始有些相信這個女人的話了,雖然這些我已經掌握,但是她能主動承認,說明她真的要拿出一些陳師做壞事的實錘了。

“陳師他……”李蘭真的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說的那些事,有些我能想到,有些幾乎超出了我的認知範疇。

“咕咕咕……”

我就那麽靜靜的聽著李蘭說,時間已經過了中午,我可以忍,獨自忍不了。

“對不起,你一直聽我說,都沒吃飯吧。”李蘭聽見我肚子的聲音,忽然破涕為笑說道。

“嘿嘿,是有點那麽餓。”

“幫我交一份外賣,對,要最好的,披薩牛排,紅酒也要……”李蘭拿起電話,交待了一下。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名前台美女將披薩、牛排,還有一大瓶紅酒送了進來。

“不好意思讓我你聽我這麽多的抱怨,請你簡單吃一口,晚上我們出去吃點好的。”

聽到李蘭的話,我開始懷疑這個女人不是要拿我去報複陳師吧。

想到這裏,我瞄了瞄那緊緊裹在身上的連衣短裙,還真是有那麽點意思,這麽久了,我一個單身油膩老男人,正常的需求也是有的。

如果她真的要拿我報複陳師,我不介意順帶手一起報複一下他倆,哈哈,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你怎麽了?”李蘭一臉的不解。

“沒事,沒事,我看到牛排太開心了。”我隨口說道。

“那開始吃吧。”李蘭說著打開盤子上麵的蓋子,食物的香氣頓時布滿房間。

“哎呦……”李蘭忽然捂住頭,做出眩暈狀。

“你怎麽了?”我不解的問道。

“我低血糖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李蘭*的說道。

“那快點吃些東西吧。”我說著看了看披薩和牛排,這沒一個能直接下口的。

“麻煩,麻煩你,幫我切一下……”李蘭說起話來有氣無力,手捧額頭的樣子,真是要多風流有多風流。

“看來她這是讓我喂她啊!”我心中恍然大悟。

好吧,切個牛排也不費什麽力,難道這牛排還能有什麽坑?

我拿起刀叉,用力的將牛排切開,然後放下刀,用叉子叉起一塊牛排,走到李蘭身旁準備喂給她。

李蘭今天不知噴了什麽香水,讓人聞了就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

“這個女人還真是懂男人啊。”我心中感歎。

但是李蘭沒有吃我遞過去的牛排,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是那種一躍而起,完全看不出低血糖,反而像是打了興奮劑。

李蘭隨手拿起一張紙巾,將那把且牛排的刀小心包起,快速的放進一旁的保險櫃裏,然後鎖死。

“你不低血糖了?”我大惑不解。

“這回你死定了!狄飛,這回你還不死,我跟你姓!”李蘭重新恢複往日那股狠辣的表情。

滿頭問號的我,舉著牛排呆呆的站在原地,肚子裏還咕咕直響,卻毫無餓意。

“林琳死了。”李蘭說道。

“這我知道。”

“被一把鋒利的短刀,割喉……”李蘭說道。

“你是說,就是那把刀?”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正是那把刀,你有作案的動機,有作案的時間,現在連凶器都全了,到時候我再出庭當個人證,不知道你自己如果是法官,會選擇相信誰?”李蘭饒有興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