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愛情之城!
當陳牧陪伴了慕小小莫約七日後,便再次啟程。
沒辦法,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陳牧隻好忍著不舍,再次前往冰原。
邊城前,慕小小衝著陳牧揮手告別:“大魔王,早點回來,我會等你的。”聽見身後的聲音,陳牧轉身,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會盡快回來的。”
二人告別,不似新歡那般依依不舍,念念不戀,相反,雙方都特別的知性。
盡管心中萬般不舍,卻依舊向前而行。
僧覺望了一眼身旁的陳牧:“好了,別看了。再看天都黒了。”
最終,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死人墓的征程。
傳聞中,死人墓是一座埋葬著神秘莫測強者的陵墓,期間,有無數人想要從中獲取機緣,前去探索。可最終都沒有回來,有傳聞,裏麵的那個神秘莫測早已超脫生死,離開此間世界,想要找到其蹤跡,唯有進入死人墓,方才能夠找到線索。
離開之際,陳牧又調了二十個黑衣人,來到邊城,守衛城主府安全。
雖然有大白的存在,慕小小不可能出現意外,可害怕就害怕有心之人,故意調走大白。不得不說,陳牧的後顧之憂屬實有些周全。
就在三人朝著冰原前行之時。另一邊,大秦皇宮,也調動了討伐軍,專門用來對付邊城。
而這次的討伐軍,比上次更多,足足有十萬之數。
如今的邊城,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軍隊數量不過兩萬,在麵對十萬大軍的包圍,可以說是獨樹旗幟。而針對於秦軍此次的討伐領將,邊城之人更是沒有消息。
望著桌上的奏折,宋奎目色凝重。
“要不要告訴城主,他們剛走不久,相必還沒有走遠!”身旁,一人為其出謀劃策道。
宋奎聞言,抬手製止道:“城主大人正為慕姑娘尋求救治之法,我們不能去打擾他!”宋奎目色堅定,在他的心中,陳牧永遠大於邊城,也正是因為有了陳牧,才有了邊城,對於他而言,陳牧的事遠大於邊城。這也是她為何當初選擇追隨陳牧的緣故。
畢竟,陳牧大可不必建下這座城,與朝廷對抗。而今,他作為邊城的明麵上的管理者,理應攜帶邊城民眾,一起抵抗秦軍的進攻。
“可是!”一旁,在察覺到宋奎堅定的決心之後,侍衛還想再說什麽,卻被宋奎直接打斷。
“好了,通知下去,進入備戰狀態,讓將士們都打起精神來。這一仗要是輸了,那我們邊城就沒有以後了。”宋奎一臉決然的說到,堅定的信念吐露著他不可動搖的決心。
最終,在發展宋奎下定決心之後,侍衛也沒有在多說什麽。隻是躬身一禮,便退下了。
客堂內,再次隻剩下榮奎一人。
望著屋外的皎月,雖然時至寒冬,但月亮仍舊似作圓盤,高高掛在天空之上:“恩人,您放心,我一定會將邊城給您守住的?”
與此同時,
冰原,陳牧三人行走在冰天雪地之中,一步一個腳印,朝著地圖上所標記的前行。
百族城,
一個冰原內輝煌無限的城鎮,顧名思義,就是一個容納百族之人的城池。身為一個極具包容性的城池。這裏容納了遊戲裏各個地區的npc,無論是好是壞,是善是惡,在這座城裏均能找到。
不僅如此,相傳此城的城主同其愛人,是跨越種族的愛情。
傳聞中,當年百族城城主還是一個窮書生的時候,與愛人邂逅,可因為二人種族不同,被女方家庭所反對,並對百族城城主作以侮辱,最終,為了證明自己,百族城城主棄文從武,習得一身強大的實力,打上了對方家族。
逼迫的其不得不同意二人婚事,為此,百族城特意建立下此城,以證明愛情不分種族,不分界限。
並且,但凡是在這座城中的戀人,如果因為家庭因素什麽原因要分開,除非男女雙方同意,負責,不管是誰來拆散姻緣,都要過百族城城主這一關。
也正因如此,百族城還有個好聽的名字,愛情之城!
灌之以愛情,留下美好的寓意。
在聽了百族城的故事之後,僧覺不禁“感激涕零”的說道:“陳叼毛,這裏,很適合你和慕姑娘的。你們要是混不下去了,要不要考慮在這裏生活。”
麵對僧覺的調侃,陳牧頭也不回的衝其豎了一個中指,在說明來意之後,三人順利進入百族城。
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百族民眾對於泱泱大城的自得其樂。
古街雖窄小,卻並不失之於平直簡約,一條條幽深的小巷細弄,一頭勾聯著古街,一頭曲曲折折地延伸過去,把整個古鎮引宕得一波三折,仿佛有了音樂的節奏。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那綿長清麗的詩意從古鎮的小巷裏抽繹出來。而夜臥古鎮的吊腳樓上,聽“欸乃”櫓音從遠處飄來,又從你枕下飄向遠方,載去你的遐想與憧憬。
在這裏,陳牧體驗到了不一樣的風景特色。
有長著尖耳朵小翅膀的精靈;身材矮小的小人;高大健碩的巨人;身處遠古森林的原始人;披著奇珍的亞斯蘭人……等等,各種各樣的族人,各種各樣的美食習俗。
當看見街邊叫賣的小販,陳牧不禁想起,若是慕小小在這裏,估計會很開心。
“嗨,你還傻愣著幹什麽?”前方,僧覺的話,將陳牧拉回了現實。回過神來,陳牧衝其尷尬一笑。
急忙跟了上去,沒辦法,想女朋友想的有些出神,誰叫某人沒有,不懂得這份感情呢。
罷了罷了,跟他講他也不知道。可憐的僧覺,根本不知道自己無形之中,又被陳牧這家夥嘲諷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