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好妹夫
流水穿梭在河道中,而在噴泉的旁邊就是一座橋。
李毅邁步走在橋上,心情也如這嘈雜的瀑布般糟透了。
“想走,沒這麽容易!”徐徽此時說道。
李菲兒愣了愣,說到底李毅還是她堂哥,得罪深了,將來也不好見麵。所以他走時,李菲兒便沒多說,可誰知道徐徽怎麽想的,突然就橫插了一竹杠。
“大叔,你幹什麽呀。”
徐徽溫柔的揉了揉李菲兒的臉蛋,隨後笑道:“你就是我的天使,誰要是折了你的翅膀,我必毀他天堂。”
成熟男人的情話,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來說,無疑是顆原子彈,一旦炸了,後續的輻射將會持續幾十年。
而深陷情網的李菲兒更甚,她全身上下,好似都在發出戀愛的粉紅泡泡,不靈不靈在對全世界炫耀。
李毅眉角抽搐的看著李菲兒倒入徐徽的懷抱,刹那間他的憤怒已如洪水衝破堤壩。
“卡擦。”
橋上的圓球猛的被李毅掰了下來,他剛想就著這圓球砸向徐徽,可蘇含玉纖細的手指便擋在了李毅的心口。
“不要衝動,你現在要是對徐徽做了什麽,堂妹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的。”
李毅喪氣道:“那你說怎麽辦。”
“我有個辦法。”
蘇含玉的眼中露出一絲狡黠,她的腦子當然不錯,隻是平常懶得想。
“什麽辦法?”李毅問道。
接著,蘇含玉便踮起腳尖在李毅耳邊說了一些什麽,聽得李毅連連點頭。
“還是你有辦法。”
“你以為我喜歡當花瓶,隻是英雄難有用武之地。”
蘇含玉驕傲的昂起了腦袋,她那副樣子,像極了鬥勝的黑天鵝。
按照計劃,李毅先是靦腆的笑道:“我錯了,堂哥錯了。不該對你大吼大叫,當然,這個道歉也是給妹夫的。你能替我們一家人照顧我妹妹,我感到由衷的感激。”
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要不是他手中依舊抓著圓球,眾人還真不敢相信,剛才他的臉色如是要殺人。
李菲兒見李毅先給了台階,到底是一家人,有打不散的血緣關係,所以她也樂得如此。
“堂哥,你能這樣想那就太好了。”
“妹妹,剛才是我糊塗了,要不是你嫂子勸我,我可就會錯失這麽一個,優秀帥氣的好妹夫了。”
徐徽還等著李毅牙癢癢的說妹夫兩個字呢,誰知道李毅說的真情實感,哪怕是表演學院的教授來了,恐怕都挑不出半點表演的痕跡。
他愣了愣,一手導演的大戲,眼看就要毀了,並且他還不能做什麽,總不可能現在發難,拿起棍子敲飛這兄尊妹敬的場麵吧。
李毅嗬嗬一笑,心道:我看你還能忍多久。
男人都是貪心的,自從蘇含玉出現,徐徽就覺得到手的李菲兒不香了,可他也不願把李菲兒給甩了,不是舍不得,而是這麽傻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見。
本來他想著,把李毅廢了,這樣他就能乘虛而入,借著照顧的身份,把蘇含玉給忽悠走。
鬼知道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他頓時有些惱意。
而李毅忽然把他的給抓了過來,放在李菲兒的手背上。
“今天我做東,請你們去外邊吃飯。你放心,三爸那邊有我給做工作呢。”
“真的!”李菲兒驚訝道。
李毅鄭重的點了點頭,“家和才能萬事。”
徐徽總是感覺,李毅在若有若無的嘲諷著自己,可猜測不能作為證據,他隻好把心中氣憤藏在了心中。
“堂哥家裏做這麽大的事,怎麽好意思讓你請我們吃飯呢,更何況你是長輩,又是客人,小弟我做東。”
徐徽就是客氣客氣,而李毅卻接口道:“既然妹夫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好啊。”
徐徽笑笑,又伸手摸了摸褲兜裏的小粉劑。那可是他特意從西域求過來的神藥,據說是三分倒。
“既然你想吃,我就送你上西天。到時候這女人,還是我的!”
徐徽一邊在心裏盤算著,一邊帶著幾人走了出去。
李毅兩兄妹有說有笑的說著童年趣事,蘇含玉在旁饒有興趣的聽著,而徐徽隻覺心煩,好在出門就是個咖啡廳。
“下午還有事呢,我們就在附近隨便吃點嘛,等晚上再請堂哥和堂嫂去星級酒店。”
李毅兩人點點頭,“我們不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李菲兒也傍住徐徽的胳膊說道:“你看我堂哥好說話吧。”
“嗯。”徐徽皮笑肉不笑的說著,顯然他的耐心已經被磨光,此刻他內心想的全是怎樣得到蘇含玉。
他這輩子泡妞都沒這麽麻煩過,還要安撫她家裏人,要不是蘇含玉實在是太漂亮,李毅現在可能就在去坦桑尼亞的路上了。
“喲,這不是徐哥嗎,你怎麽也不想著來看看人家。”
剛進門口,就有一風姿妖嬈的吊帶女郎走了過來,她根本不等還有人在旁邊看著,直接就抓住了徐徽的衣角,用她那纖細的手指繞了又繞,光看模樣就像是守深閨的妃子。
徐徽連忙咳嗽兩聲,接著便輕輕把她推開,“我是來吃飯的。”
“幾位呀。”
那女郎或許看見了李菲兒的眼神不善,所以她的動作也緩緩正常了起來,不過她的牙齒,還是在似有似無的咬著嘴唇。
“四位。”
“那這邊來。”
女郎先走兩步,帶著眾人上了二樓。三寸來長的高跟鞋,噠噠的在地板上敲著,那極其有規律的響聲,仿佛是一雙魔手,輕柔而又不失力量的摸著男人們的心髒。
不過李毅這兩個男人都不為所動,哪怕眼神也隻是在看著其他地方。
“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不介意。”蘇含玉貼著李毅的耳朵說道。
李毅麻酥酥的躲開,他立馬義正言辭的回答道:“我李毅行的正坐得端,怎麽可能是那種的登徒浪子。”
蘇含玉嗬嗬一笑,接著就是一腳踩在他的鞋子上。
李毅忍住疼痛,沒有說話,他這是做賊心虛,所以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