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回老家
“我沒事。”
程小小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但李毅怎麽看,怎麽像是要哭。
“真的沒事?”
程小小依舊搖頭,好在程竹溪這個時候衝了過來。
他抓住程小小的手,便左看右看,待確定沒有一點問題之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竹溪你怎麽來了,這個時間你應該是在上學呀。”
“我聽劉哥說那小子又來了,我就趕忙跑過來。咦,怎麽沒看那小子。”
一邊說著,程竹溪還一邊還張望四周。
“孔飛魚走了。”
“如果他下次還敢來,我一定要把他扁一頓,這種無賴,就該打斷他兩條腿。”程竹溪氣勢洶洶的說道。
“快回學校吧。”
程小小說完這句,便獨自去了樓上,顯然她的堅強是繃不住了。
“恩人大哥,孔飛魚是你打跑的吧。”
程竹溪和李毅打著招呼,李毅也隻是笑笑不語。
“昨晚你可把我們嚇死了,我找了好幾條街,也沒看見醫生,回來一看,我姐又告訴我你沒事了。然後她就火急火燎的叫我回學校,能不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麽咻的一下就好了。”
一聽這話,李毅尷尬的耳根子都紅了半截,對於這個問題,李毅要該怎麽解釋,總不能說,你姐和我睡了一覺,我的病就好了吧。雖然程竹溪早晚要知道,李毅會成為他的姐夫,但理由有很多,恰恰這個理由是最不像樣的。
所以李毅隻是咳嗽了兩下,連忙岔開了話題,“剛才你這個表哥臨走說什麽,你父親的墳什麽的,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什麽!”
程竹溪一拳打在桌子上,要不是這桌子上是實木的,非得被這不知輕重的年輕人給打碎。
“給我姐姐說,我要回老家阻止他。”
程竹溪說走就走,根本沒給李毅反應的時間,他就沒影了。
李毅這才知道,自己好像犯了錯,於是他連忙跑上樓,打算告訴程小小這件事。
“小小,出事了!”
他這一開門,瞬間就被白花花的一片,給晃得閉不上眼睛。
“啊!你進門都不敲門的嗎?”
李毅一愣,刹那間腦袋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程小小臉色羞紅,雙手抱在心口,隨後小聲說道:“可不可以把門關上。”
“啊?哦哦。”
李毅回過神來,這才把房門關上。
“小小,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能不能背過身去。”
哪怕是李毅這樣的厚臉皮,此刻也不免羞紅了臉,於是他趕忙麵向牆壁。
他是打算不看,可惜他的麵前正好放著一麵鏡子。
沒過多久,程小小輕輕的聲音便在背後響起。
“好了,你可以轉過頭來了。”
李毅愣愣回頭,看見的是換了件長衫的程小小,人還是那個人,隻是雙頰紅通通的,猶如一紅富士的蘋果。要不是李毅真有急事,非得忍不住上前咬一口。
“怎麽了,李大哥?”
“我剛才和你弟弟說了說孔飛魚,還沒等我說完,他就氣衝衝的跑出去了,說是要回老家,阻止什麽。”
“什麽!”
程小小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心口頓時晃**,李毅連忙移開視線。
“我弟弟鬥不過孔飛魚他們的,他有危險,我要快點回去。”
程小小焦急的翻出一個包,趕忙在衣櫃裏拿出兩件衣服,隨後胡亂塞進包裏。
“李大哥,你的事情隻能等我回來之後才能處理了。”
說著,程小小就下了樓。
“劉哥,我要回老家兩天,店裏就麻煩你照看了。”
劉哥是店裏的咖啡師,四十多歲一臉的大胡子,他在程小小剛開始開這家店的時候,就在這裏工作了,所以這麽些年,程小小一直對他信任有加。
“你就放心去吧,店裏有我呢。”
程小小點點頭,接著就往街上跑,他一邊走,一邊還在撥通程竹溪的電話,但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程小小隻好放棄。
“小小,等等我。”
李毅追了出來,一把抓過程小小的手。
“李大哥,你快點回去吧。”
“我去哪兒?你剛才都說了有危險,我怎能讓你一個弱女子獨自回去。”
“你不知道我老家是個地方,方圓百裏都是孔家的勢力範圍,而且那裏根本不受城市的規矩約束,哪怕是打死兩個人,就地埋了,孔家都不有半點麻煩。”
“那我就更不能放心讓你回去了。”
李毅左手拉著程小小,而右手已拿出了電話。
程小小一臉著急,但她的力量又怎能和李毅相提並論。
“給我訂兩張飛機票,哪兒的?等我問問。”
李毅轉頭對程小小問道:“你老家哪兒的?”
程小小心中有一百個不情願,讓李毅趟這條渾水。但李毅決絕的表情,還是讓她無奈的妥協了。
她回道:“陳江永安。”
李毅點點頭,對電話裏報出了這個地點。
“李大哥,你還是別去了。”
李毅沒有說話,隻是笑嘻嘻的看著她。
見狀,程小小隻好在心中按下了不安。
沒過多久,李毅兩人的麵前就停下了一輛白色的寶馬。
“老大,我來接你。”
楊真笑嘻嘻的打開車門,接著他又把視線放在了程小小身上。
“這位是?”
回應他的隻有李毅的一腳,“不是叫你去保護蘇含玉嗎,你來接我幹什麽。”
楊真弱弱的摸摸臀部,帶著哭腔的說道:“大壯他們離的近些,所以我就叫他們去了。”
一聽這話,李毅的神色才緩和了下來。
“小小,上車。”
李毅非常紳士的打開了車門,示意程小小上去。接著自己又坐在了副駕駛,他要問楊真一點事情。
雖然程小小老家的那些人,隻是一群普通人,看著聲勢浩大,猶如國中之國一樣,可這對於李毅來講,不過是烏合之眾,他微微動動手指,便可磨滅他們。
不過李毅畢竟是從戰場上殺出來的人,小心為上早已刻進了他的骨血。
他從不打無準備的仗,因為隻有贏家才能小心。
寶馬轟的一聲,逐漸消失在原地。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隻有咖啡館內,那一直觀察遠方的眼睛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