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殺誰

在修剪衣服的時候,發現縣令夫人的腰間有一把短匕首,很鋒利,方涥先把匕首丟到了一邊,不得不說,縣令夫人的功夫要比那兩個女賊要強,方涥剛剪完衣服,縣令夫人就自然醒了,這一幕把方涥都震驚到了。當初用電棍電擊老頭,貌似幾個呼吸的功夫老頭就醒了,甚至神智可能都沒收到影響,隻是身子被短暫的麻痹了而已。現在看著醒來的縣令夫人,方涥來不及戴麵具,隻能這樣當麵的審問,“醒了,功夫不錯!”

“你,你是風少爺?”

“嗬嗬,我們好像第一次見,你怎麽知道是風少爺呢?”

“笑話,這風府裏,不是風少爺你,還能是誰?隻是小瞧了你,年輕輕,居然一身好輕功!”

“謝謝誇獎哈,你也不賴,從木辰國跑來,還當上了縣令夫人,本事也不小。”

“什麽!你怎麽知道的?那兩個怕死的都招了?”

“她們怕不怕死,我不知道,但她們都很怕我,你好像還沒看清楚自己的情況吧,給你三秒鍾,呃,三個呼吸,低頭看看自己啥樣子!”

“你!你這個卑鄙的**賊!”

“等等,咱倆誰**賊?我隻是剪掉你的衣服,你都獻身給了縣令,咱倆相比,還是你更不擇手段了點!”

“你!論卑鄙,我不及你!”

這縣令夫人,還是非常的口硬,方涥不打算囉嗦了,轉身到外麵拔好多草進來,打算正式的招呼招呼縣令夫人,從腰間去出來一塊方布,用力的塞進了縣令大人的嘴裏。

“行了,我們直切主題吧,囉嗦的話語,一會再聊,讓你先享受一番!”方涥一臉壞笑的靠近過來。

縣令夫人已為人婦,對男女之事貌似沒那麽抗拒,看著靠近的方涥,隻是選擇了緊閉雙眼,可沒一會,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腰間兩側,正被什麽東西來回輕蹭著,奇癢無比,睜看眼,看著方涥就在身前,拿著兩根草,在她腰間來回滑動。

癢?癢就對了!方涥打算先用刑,再說話,這樣的方式對待嘴硬的,非常管用。

十幾分鍾後,縣令夫人的眼淚直流,身子使勁的亂動,但方涥並沒有停止,又過了兩分鍾,縣令夫人終於支支吾吾的求饒了,“怎麽?你的耐力也就是這些時間,和那兩個小丫頭差不多,說吧,把你知道的,和你猜想我想知道的,都自己說吧,不然,咱們就繼續。”

縣令夫人嘴巴裏的方布,被取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一會,稍微平靜之後才開口說道:“你想知道的,那兩個丫頭不是已經說了嗎?你還想知道什麽?”

“得,還是我來問,你來答,靠你自己說,還是很難滴。”

“哼!”縣令夫人還是很剛毅的樣子,但很快,看到方涥搖晃著手裏的草,朝著她又靠近了過來,頓時萎了,“你問吧!”

“沿山縣,還有多少木刺的人!或者說,還有多少你們的同夥?”

“就我們仨!”

“你和外邊怎麽聯係的?”

“我沒有辦法聯係外邊的人,隻能等他們來找我們。”

“等?上次什麽時候來找你們的?”

“沒有!我們來到沿山縣才兩年,還沒人來找。”

“這樣,那他們怎麽來你?你們之間的暗語,暗號,或者標記,又是什麽?”

“你!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

縣令夫人的一句話,把方涥問懵逼了,他哪知道了?這不就在問嗎?難道知道暗語之類的玩意,就屬於是知道的多了?那些玩意在電影電視劇裏經常有的好嗎?隻是這些話,方涥不能對縣令夫人說,咳嗽了一下,“說說吧,既然知道我清楚裏麵的門道,你就爽快點,不然,你會再享受一個時辰的這玩意。”方涥說著,又轉動了手裏的野草。

“我們的標記,是一個子字,外麵畫個圈,然後看到了對方,再交流兩句暗語,暗語是綠草油油,牛馬肥壯;對方的暗語應該是,山草青青,水土肥沃!”

“等等,怎麽那麽耳熟的呢?”方涥聽到這裏,感覺非常熟悉,貌似在哪裏聽到過,轉了個身,一手拉著耳垂,突然想起了老頭給他說過的孤者聯絡方式,此時,方涥有點懵了,怎麽孤者和木刺兩個組織的暗標是相同的呢?

正在思考的方涥,看到了地上縣令夫人的匕首,還有鞋子,腦子裏開始轉動了起來,片刻後,什麽也沒說,拿著匕首和鞋子便離開了。

縣令夫人看著方涥離開,長舒一口氣。方涥知道老頭早就在外麵了,看到老頭也是一副苦瓜臉,方涥猜到老頭可能也想不通,為什麽木刺的聯絡方式,居然和孤者的一樣。

“老頭,差你辦個事,你最拿手的!”

“殺誰?”

“縣令!”

“啊?”老頭吃驚了,狗官他殺的多了,但被人指使著殺官員,這還是第一次。

“別用你的手法,按我說的辦法殺!”之後在老頭耳邊輕聲要求道:“用這匕首,一刀斷喉,第二刀就插在心髒,呃,左胸上,不要拔出來了,你殺人的時候,穿這雙鞋,反正你的腳也小,應該穿的進。”

“小子!你居然叫我穿女人鞋!”

“殺了縣令之後,地麵上有血的地方,穿著鞋踏進上去,然後屋子裏到處走走,什麽衣櫃,什麽窗戶邊,什麽桌子前,多走些腳。還有,把房間裏你能看到的女人衣服,不管什麽衣服,隻要是女人的,都打個包,全帶來,路上不要掉落。準備離開時,換了鞋子,把鞋子裝進包裹裏,一起帶來。”方涥補充道。

“小子,老夫懂了,你這是要轉嫁他人,哈哈,好!老夫這就去!”

老頭明白了方涥的意思,但也隻是明白了殺縣令時的殺人要求,至於為什麽要殺縣令,老頭根本沒去想,他隻管殺人。

殺縣令,方涥的意思,就是要引木刺的人出現,到時候,就能搞清楚木刺和孤者之間的關係。至於縣令死了,嶺安國會派誰來,那以後再說了,方涥自認不管誰來,他都能輕鬆擺平,錢多!足夠砸死人的。

老頭的辦事能力還是非常強的,一個多小時,便樂嗬嗬的回來了,不僅帶來好多女人衣服,還有女人的金銀飾品,就連縣令床邊櫃子裏的一箱銀子也抱了回來。

“小子,這些算是老夫的辛苦費了吧?”老頭指著那一箱銀子樂嗬嗬說著。

“恩,算你的了。”

“得嘞,老夫也嚐試一下撓癢癢,”老頭說著,從旁邊拔了一根草到手裏。

“老頭,你要撓誰去?”方涥看著老頭的舉動很奇怪,順嘴就問了一聲。

“撓那兩個丫頭,居然誆騙老夫,假山裏,連根毛都沒有,哪來的什麽金銀!”

“呃,你別去了,那些金銀...昨晚我就收掉了。”

“啥?你都拿走了?難怪你這麽大方,老夫就得這麽一小箱子?”

“哈哈,給你多了,你天天背著?放心吧,那些錢換來的東西,老頭,你絕對不會少的。”

“行,老夫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