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逼問

南陽市商業分會舉辦的晚宴如期舉行,李長青去到了酒店樓下接樂正源他們。四個人一同上了車,向著目的地駛去。

到了舉行晚宴的地方,四個人拿著請柬,便進入了晚宴,晚宴裝飾的富麗堂皇。

一看就是有錢人的聚集地,像是這種晚宴樂正源參加過多次了,所以也並沒有覺得眼前的一切,有多麽的耀眼。

關言和彥斌同樣,覺得這隻不過是再平凡不過的事情,甚至覺得,這裏要比酒吧好,酒吧還有一些危險存在,然後這裏不能再安全了。

這次來參加晚宴的人的確不少,樂正源一進去,便開始尋覓有沒有認識的人。

“小子,你看什麽呢?”李長青看著樂正源的腦袋來回晃悠,不禁問道。

“我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啊!要是有認識的人,上去打個招呼什麽的。”樂正源表麵上說是打個招呼,實際上是在尋找,有沒有他可以得到的線索。

“那你看吧!我過去跟會長打個招呼!”李長青這個人比較隨性,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就知會一聲,他一般不會主動去跟別人打招呼。

“你去吧!”樂正源一副不在乎的態度,他才不會去主動攀附會長這一類人呢!跟他們在一起說話,他都閑累得慌。

“你真不跟我一起過去啊?咱們來都來了,怎麽也得跟會長打個招呼吧?!”

李長青有點不理解樂正源,按正常來說,來到這裏的人,都要攀附一下會長的,但是樂正源完全是不在乎的一種態度。

“我呀?你就代表我了啊!你去了幫我帶個好就行了。”樂正源滿不在乎的說道。

李長青聽後翻了個白眼,然後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是厲害,我比不了,好吧!我給你帶個好。”

雖然李長青不願意這樣做,但是讓他帶好的人是樂正源,樂正源交代的事情,他還是要聽的,誰讓樂正源有能力,還幫他解決了公司的問題呢?!

李長青走後,樂正源便開始真正的尋找,他來這個晚宴是有目的的,看看能不能遇到邱家的人,邱家也算是豪門了,這種場合應該不會缺席的,即便家主不來,也肯定會派個人來。

樂正源開始在宴會中遊走,一邊走,一邊看著有沒有熟悉的麵孔,果真,讓他看到了一個熟識的人。

“邱兵?”樂正源看到了邱家的邱兵,連忙走上去跟他打招呼。可是邱兵看到是樂正源過來了,連忙將頭扭了過去,向著遠處走去。

樂正源一看這小子要逃,就知道這小子心虛,連忙追了上去,打招呼道,“好久不見啊!你跑什麽啊?!”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邱兵的肩膀。

邱兵看逃不掉了,於是很不情願的轉頭過來,“是啊!好久不見啊!你最近忙什麽呢?!”

“我啊!哈哈哈!我忙著找你啊!”樂正源打哈哈道,給了邱兵一個下馬威,他就是想嚇唬嚇唬邱兵,更想看看,邱兵得到了這樣的答案,會不會害怕。

“嗬嗬!找我?找、找我幹嘛啊?”邱兵有點心虛了,他知道前些日子,樂什麽,他並不想牽扯到這些事情中來。

“你別緊張,我就是想問一些事情。”樂正源很正式的說道,看來他是要跟邱兵談正經事了。

“你有什麽事情要問我啊?”邱兵明知故問,裝作一副無知的樣子。

“我想邱先生,肯定知道我要問什麽,我們還是找個位置坐下來慢慢談吧!”

樂正源說著,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座位說道。邱兵看著,是無法逃脫這次對話了,於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

隨後二人走到了座位處,剛坐下,便有服務生端來了兩杯香檳,“兩位先生請慢用。”服務生說著,就漸漸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說吧!你有什麽要問的?”邱兵現在已經卸下了防備,準備如實告知了,他知道樂正源這小子,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所以掙紮都是白費的。

“我從別處知道,邱家之前受到過神秘組織的威脅?”樂正源試探性的問了一下,想看看邱兵是怎樣回答的。

“這你都知道了?看來你消息十分靈通啊!”邱兵不禁感歎樂正源的厲害,他竟然都查到了他們家的頭上。

“也是道聽途說,邱先生能講一講是怎麽回事兒嗎?”樂正源看邱兵卸下了防備,便主動出擊,想從邱兵這裏得到一些有利的信息。

“哎!那我就實話實說吧!的確有這樣的事情,一年前嚴家破敗之後,我們各大豪門都受到了威脅,我也是仗著,人脈廣一些,有人護著,不然我們家可能早就跟嚴家一樣的下場了。”

邱兵說到這裏,不禁感覺到一陣寒意,因為那神秘的組織,在他心中太過可怕了,而樂正源此刻就能斷定,那個神秘組織,就是Z組織。

“看來你們家現狀還算不錯?”樂正源猜想,既然邱家有人罩著,那肯定境遇要比其他豪門要好一些。

“不錯什麽呀?我們家雖然逃過了劫難,但是在商業上受到打壓,現在也隻不過是強撐著,產業也日漸衰落了。”

邱兵說到這裏,感覺十分的難過,樂正源能看出,他並沒有在說謊。

“受到商業打壓?”樂正源疑惑道,心中思索著,難道Z組織的人是商業種人?不然那怎麽會讓邱家在商業上受到打壓呢?

“是啊!現在家中實在是難過啊!隻不過是表麵上的風光而已。”邱兵不禁感歎道。

……

而那一邊,關言也看到了一個可疑的女人,從女人的著裝和舉動上來看,看著並不是本國人,這是商業分會舉行的晚宴,居然有外國人來?

關言於是上前主動搭訕道,“你好!女士,我看你很眼熟啊?”

“看我眼熟,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吧?”女人很是不屑的看了關言一眼,毫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