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齊聚十萬大山

“是啊,內宗和外門截然不同,靈氣濃鬱程度完全沒法相比,在內宗修行,一日千裏,遠遠不是外門可以相比的。”蕭何一臉興奮的道。

“蕭師弟,奴家可是如實相告,對你真心誠意,你竟然還這般忽悠我。”蘇媚兒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眼角垂淚,哭出聲來。

纖纖玉指拾著手絹,輕輕的擦拭著淚水,看上去委屈極了。

看到的男子,幾乎都會被激發出心中的保護欲。

從笑臉相迎到輕聲抽泣,毫不突兀的進行了轉變,看的蕭何歎為觀止。

蘇媚兒一邊哭,一邊靠到蕭何的肩膀,似乎是要尋求安慰。

一般人見到如此美人投懷送抱,還不得掏心掏肺的對待?

蕭何也是見不得女子哭泣,特別是絕美的女子。但酒伯是他的師父!

“哭夠了嗎?”蕭何肩膀一抖,退後了一步,言語逐漸嚴肅起來,“修行講究腳踏實地,那裏有什麽捷徑可言,我比起其他人突破的快,不過是拿別人睡覺、吃飯的時間修行,能有如今的境界,唯勤奮爾!”

說完,蕭何臉不紅氣不喘,反倒是大義淩人的樣子。

蘇媚兒擦幹了眼角的淚水,似是相信了他的言語,委屈的道:“是、是奴家胡思亂想了,若是惹了蕭師弟生氣,奴家任憑蕭師弟撒氣……”

說完,她輕咬紅唇,一副清純可人,不諳世事的樣子。

蕭何也是受夠了她,嚴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一把抓住了她的潔白光潔的手腕,飽含深意的道:“最近沒日沒夜的修行,都沒好好休息。不如趁著這段時間,陪我好好休息放鬆一下?”

一邊說著,蕭何一邊拉扯著蘇媚兒,眼中似有**邪之意。

蘇媚兒臉上神情不變,其實心跳的非常厲害,她平日裏雖然以嫵媚的姿態示人,可她內心其實是非常保守的一個人,到目前為之,那些男人一個個都隻是她的工具而已,沒有一個人真正上過她的床。

這蕭何不是不受自己**嗎?

看著越來越近的蕭何,蘇媚兒的心有些亂了。

蕭何的內心又何嚐不緊張,他雖然知道男女之事,可從小就被看不起,未婚妻還時不時的羞辱他,甚至想要搶走婚約。所以他到現在也隻是知道而已,連女子的手才剛剛牽過。

此時此舉隻不過想要逼走蘇媚兒。

但蘇媚兒臉頰微紅,不知為何,竟是沒有躲閃,這讓他鬼使神差的對著她的臉頰親了下去。

一觸及分。

蕭何的臉蹭蹭紅了起來,耳根都紅透了。

“蕭何,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呸,渣男!”蘇媚兒又羞又氣,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狠狠的給了蕭何一耳光。

啪!

蕭何隻感覺左臉很痛,很快就腫了起來。蘇媚兒一擺手,掙脫了他的束縛,轉身跑開了。

摸了摸紅腫的臉,蕭何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畢竟自己親了她一下,那可是初吻。她絕對不吃虧,自己反而挨了一巴掌,這是造了什麽孽?

他想不通,好在蘇媚兒總算是被自己逼走了。

蘇媚兒離開後不久,那些各自回峰的弟子也都陸續趕到了此地。見蕭何捂著臉,不明所以。

小半個時辰後,幾乎所有弟子都重新匯聚到了高塔之下。

蘇媚兒也是黑著一張臉到了諸峰弟子的最後,有意隱藏自己。

即便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但她的內心還是沒有完全平靜下來,隻覺得蕭何如殺父仇人般可惡,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扒皮抽筋。

蕭何能覺察後麵那氣憤的目光,他臉上的腫脹已經被靈氣撫平了,雖然他覺得是自己吃虧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敢回頭去看蘇媚兒。

高塔之上的白長老和章元一見弟子都到齊了,對視一眼,齊齊道:“出發!”

……

十萬大山外圍的小鎮上。

這一座小鎮不大,本是用來交易從十萬大山中獵殺的妖獸而存在的集市,經過嚐試按斤的發展,已經有一些規模。

以往的時候,這裏繁華無比,叫賣之聲不絕於耳。不過自從有十萬大山內的修士傳出,有天妖在召集妖獸,準備發動獸潮之後。

除去極少數藝高人膽大之輩,大部分的修士和商販都已經離開了此地,逃得遠遠的。

獸潮的恐懼幾乎彌漫在所有人族的心中,他們都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去驗證無數人族已經驗證過的答案。

除卻是分神境之上的強者,獸潮無可阻擋,所向披靡!

雖然走了許多修士和商販,但這小鎮卻依舊熱鬧非凡。

凡是知道妖獸暴動的勢力和強者,幾乎都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此地,對大部分心懷正義的修士來說,能出一份力便出一份力,他們都不願意看到曾經的慘劇重演。

大明朝原本在這是十萬大山就駐紮有強者,此時更是調來了許多精銳,無數帳篷遍布,在小鎮附近駐紮起來。

這等大事牽動了太多的人,飛仙宗等頂尖宗門,都是派出了精銳弟子和不少長老。

他們之間或許有很大的衝突,但在獸潮麵前,一切都需要向後放,這是最根本的規矩,若是誰敢挑戰這一條鐵律,必將被群起而攻之。

所以就算是敵對或者仇視的宗門,趕到此地後,都開始約束各自的弟子,不讓他們去主動鬧事。

雖然如此,衝突還是無法根除,這裏還是因為各種原因發生著衝突,好在被約束在最小的範圍裏,沒有波及開來。

而在小鎮中,李星河正被幾名和他年齡相仿的少年圍住。

那些少年身著飛仙宗的服飾,極為囂張,麵色不善的看著身著天玄宗衣衫的李星河。

顯然這些少年對天玄宗弟子,毫無好感。

這些少年李星河並沒有放在眼裏,因為他們的境界不過是禦靈境中期而已,他一劍便可全部滅殺。

可在這些少年身後,那裏有著四名十七八歲的少年。他們身上的衣衫各異,不是飛仙宗的弟子,但一個氣息竟然都達到了禦靈境巔峰,看樣子是各宗的天驕。

然而就是這些天驕,卻埋頭合力抬著一張寬大的金椅,在那金椅之上,端著一名金袍少年,他盤膝而坐,似乎是在修煉,氣息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