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做牌匾

一夜無話,生活依舊,李鳳依然時不時的就要刺一下陳越,張天就在旁邊樂嗬樂嗬的看戲。

今天陳越是不可能賴在家裏了,醫館開張需要做牌匾,醫館的名字,叫做回生堂。

口氣很大,但陳越依然毫不猶豫的直接用這個名字。

藥王殿出來的人,特別是醫藥脈的人,從來都不甘於人後。

而且作為藥王的唯一一個關門弟子,陳越也不可能落了自己師傅的威名。

“回生堂,這麽大的口氣?你這是怕沒有被毒打過,我告訴你啊,醫死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又不,換一個。”

刀子嘴豆腐心李鳳一如既往,必先刺一句。

“明天就要開張了,等下就要過去定牌匾,沒法子拖了。”

“你也知道明天開張?多少天了?你拖了多久了?讓你爸給你想個名字你不要,非要自己想,好好好,現在知道急了?”李鳳眼睛一瞪,不滿那是洋溢於表。

讓你快點決定好名字決定好名字,你偏偏不,偏偏要等到現在這麽急促。

就一天的時間,能整什麽牌匾出來?

“好了,婦道人家懂什麽,小越有自己的打算,我們在背後支持就是了。”張天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自己這個婆娘什麽都好,就是這張嘴啊,有些時候跟刀子一樣,能夠讓你揪心疼。

“好好好,你們爺倆就合著欺負人吧。”李鳳丟下這一句話,一轉手,將張天麵前的一盤菜給端走了。

張天一臉的無辜,這是拿自己發泄不滿呢。

“爸,我們先出去找木匠做牌匾哈。”陳越自然而然的牽著張若謹柔荑走出家門。

這在以前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從張天走下病床之後,這種情況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變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張若謹現在連掙紮一下都沒有,好像……天經地義。

不,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老公牽老婆的手,有何不可。

……

“出來了,他們出來了。”

就在陳越跟張若謹兩人驅車上街的時候,在別墅不遠處,幾個賊眉鼠眼的青年立馬匯報給王少。

“出來了?很好,跟你們老大說,事成之後,我給十萬,記住,我要陳越一條腿。”

盡管已經過去一個晚上,但王少的語氣依然充滿恨意。

怎麽能不恨?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怎麽吃過虧,但在陳越這個窩囊廢手中竟然連續吃了兩次,而且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現在圈子裏麵還拿他在拍賣會打賭輸掉的三個億做笑話,昨天更是添加了一個,調戲別人的老婆不成,還顏麵掃地。

“東哥,開車的那個人就是王少說的那個小子,張家有名的窩囊廢,王少說要他一條腿,事成後十萬。”

一個燃著紅頭發的青年看著從旁邊行駛而過的奧迪出聲道。

“好。”

東哥是一個十分魁梧的漢子,在穀東街這一帶有些名氣,欺男霸女談不上,但絕對是一個讓人不齒的混混,什麽齷齪事都做。

如果不是上麵十分重視穀東街這邊,估計現在已經被他搞的烏煙瘴氣。

這種混子,你給他十萬塊,別說隻是要一條腿,殺人他都敢。

“東哥,那畢竟是張家的人……”旁邊有一個小弟擔憂道。

都說陳越是窩囊廢,但這種窩囊廢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欺負的,張家,那可是嶺南十大家族之一。

別說其他人,就算東哥自己去做這麽一個窩囊廢,東哥也做。

但可惜,他沒有這個名,所以他隻是一名混混,一名手下隻有七八個人的小混混頭子。

“那又怎麽樣?王少不是說了嗎?這他已經被趕出張家了,廢了他張天那個老家夥敢怎麽樣?哈哈哈。”東哥臉上滿是快意的猙獰笑意,有錢人又怎樣?現在可沒有人給你做靠山,該弄你的時候,還是要弄你。

這就是所謂脫毛鳳凰不如雞。

高級會所中,掛掉電話的王少臉上的戾氣依然存在,在他的旁邊,是酒吧老板。

對於這樣的事情酒吧老板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當初他們年輕氣盛的時候踩人可比這個狠多了。

“怎麽,還不舒心?還過覺得還不解氣的話,我這裏有認識南街那邊的人。”酒吧老板笑道:“不過對於一個窩囊廢,用不用這麽破費?”

叫小混混動手隻需要幾萬塊上十萬,如果叫那些真正的大哥動手,那就就是幾十萬上百萬,這就是層次不同。

“我要張若謹。”王少狠狠的將酒一飲而盡:“你打電話給八爺,跟他說將人給我綁到倉庫,我給一百萬,隻要女的,男的不要。”

“好。”酒吧老板連原因都沒有去問,直接點頭,這種事情他們又不是沒有做過。

如果說張若謹還是以前的張若謹,酒吧老板還真的不敢這麽做,真這麽做了,那就是兩個家族開戰,但現在張若謹一家既然已經被趕出張家,那麽就沒有那麽多忌憚了。

……

陳越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此時他已經停下車,站在一家專門製作牌匾的店門口,過程很簡單,挑選樣式,然後給定金。

這家店在穀東街也算是老字號了,很多店鋪開張都會來找他製作牌匾,而且店老板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沒有什麽彎彎繞繞,按照陳越的要求設計好樣式,找好材料在,然後刻字上色,一套流程下來,快的話半天,慢的話三天。

“牌匾搞定,接下來,接下來,買車。”陳越從店老板手中接過票據,轉過頭朝著張若謹露出燦爛的笑容。

還真別說,這是陳越跟張若謹真正名義上兩個人自己出來逛街,在此之前,還真沒有過。

“真的要去買嗎?”張若謹有些猶豫,盡管昨天陳越給了她伍佰萬,但她還是有些不舍得,她覺得奧迪挺好的,一輛車挺好的,最好就是陳越能夠接送她上下班。

這三年來,張若謹見識了人間冷暖,也知道的錢的含義,現在她可不再是以前那個不知道錢可貴的千金大小姐,他是張天的女兒,是陳越的老婆。

持家有道,這才是她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