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殘酷的懲罰

廖家?花城廖家?確切來說,是寧南廖家。

跟張家不同,廖家做的不是藥材生意,是連鎖酒店生意,最恐怖的是……廖家不僅僅隻是做酒店生意,他們同時還經營著國內最大的博彩公司。

廖家老家是在花城,但從十年前開始就已經不再花城居住,這幾年因為廖老爺子的堅持,廖明才陪著廖老爺子過來花城養老。

至於京都那邊的生意,自然有廖家其他人管理。

廖家可是花城最為出名的代表家族,這是從地方走進最上層圈子的典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現在,廖家未來繼承人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怎麽可能不震驚。

包廂安靜了,甚至可以說是死寂。

“陳先生,你繼續,我就看看,沒事,不用管我。”廖明笑著擺了擺手,隨便拖了一張椅子坐下,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但現在,除了陳越之外,沒有一個人敢出一聲大氣。

得罪廖明?說不定明天就被人沉江底喂魚了。

噗……

陡然間,一聲詭異的聲響打破包廂內寂靜,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聲響傳來的方向……中年經理的方向。

噗……

又一聲詭異的響聲響起,眾人可以明顯看到,中年經理的**,濕潤一片。

噗噗噗……

連續不斷的聲音響起,中年經理的臉色突兀的變得十分慘白,在他的**,濕了一大片。

這是被嚇尿了?可這又不對啊,安靜的環境之中,任何聲響都會被無限製放大,這明顯不是被嚇尿的感覺,而且看中年經理的模樣,根本就不是被嚇尿。

“你……你……”中年經理恐懼的看著陳越,雙手戰戰兢兢的想要拔掉小腹銀針,他自己很清楚,他不是被嚇尿了,而是……在泄精。

聯想到之前陳越所說的話,中年經理心中浮現出一個很不好的想法。

“我建議你不要妄動我的銀針,不然的話,精盡人亡可不是傳說。”陳越眯著眼睛,居高臨下冷冷的盯著中年男子。

“求,求求你。”中年人已經被連續泄的連話都無法完整說出口,那虛弱無力的感覺,就算是旁人,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竟然還有這種手段?”廖明坐不住了,震驚的湊過來,看著幾乎是每十秒就泄一次的中年經理,臉上寫滿了好奇,目光之中隱約有一絲興奮跟恐懼。

這種手段,簡直殺人於無形。

真以為精盡人亡隻是一個詞匯?那才是真正的笑死人不償命。

隻是廖明怎麽都沒有想到,陳越竟然有這種神秘莫測的手段能夠讓一個人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變成這個樣子。

“知道穴位,再學一些針灸的技術,就會了。”陳越平淡道,這種手法,在他看來十分簡單,但就是這種簡單的手法,十年的老中醫都不一定能夠用的出來。

“能不能教教我?”廖明雙眼都在反光,這種殺人不見血的辦法,誰用誰知道,怎麽能夠不用?

“可以。”陳越沒有猶豫,甚至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開口道:“首先你要熟悉人體起奇經八脈跟十二經絡合計七百二十個穴位,要知道其中有多少個穴位對人體有致命傷害,又有多少個穴位隻是輔助,而輔助虛偽相關聯又會有什麽危害,明白這些之後,我叫你針法。”

聽到陳越這麽說,廖明直接偃旗息鼓,開什麽國際大玩笑,別號七百二十個穴位了,就算隻是九個穴位,那兩兩組合有多少中變化?想想都頭大。

果然中醫都是不可理喻的怪物。

“求求你,放過我。”中年經理恐懼的望著陳越,之前陳越說自己是一個中醫的時候,中年經理差點就笑出聲來。

誰人不知張家窩囊廢女婿的大名?竟然還說自己是一個中醫?

陳越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跟廖明解釋道:“中醫其實很簡單,隻要你記住藥物的反應,記住穴位的關鍵,記住陣法下的力道,那麽一切都很好解決。”

三個記住,就是中醫最大的關鍵,望聞切三中也在這三個之中,但很好解決的解決對於廖明來說,無疑難於上青天。

中醫,沒有捷徑,而中醫所要學的知識比起任何一門都要恐怖,這是老祖宗五千年累計下來的知識,想要用人生短短百年的時間去學五千年的濃縮精華,很難。

但這個世界上,總歸有一些怪胎的存在,他們能夠用幾年的時間學會別人幾十年都無法學會的東西。

“做錯事,就得挨罰,挨罰態度就要端正。”陳越將目光落在中年經理的身上。

“我錯了,陳越,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中年經理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而是爬到陳越的腳底下,嗷嚎大哭,那淒厲的聲音,淒涼至極。

在這麽泄下去,中年經理自己都有預感,自己將失去對女人的興趣,甚至於是失去男人的樂趣,一個不是太監的太監才是對於一個男人最殘酷的懲罰。

陳越輕輕搖頭:“不夠。”

當然不夠,竟然將心思打到張若謹的身上,如果陳越不做一些事情警告其他人的話,以後麻煩依舊會有。

“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隻要我能夠做到。”中年經理連忙磕頭,他怕了,真的怕了,特別是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那種精力的流逝,這讓他有一種在死亡邊緣徘徊的錯覺。

陳越沉默了片刻,終於伸手,將中年經理腹部的銀針取出。

中年經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過他雖然已經抱住了男人的能力,但現在就算有一個美女脫光光站在他麵前,他也不會有任何的興趣。

不是沒有這個功能,而是沒有這個興致。

這才是陳越對他的懲罰,讓他知道自己喪失了男人的能力,那不是最殘酷的懲罰,讓他明明擁有男人的能力,但卻沒有絲毫興致跟心動,這才是最為殘酷的。

明明可以吃,明明想吃,但自己就是不想吃。

“記住,這隻是小懲,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太出格,不然的話,現在你已經沒命了。”陳越俯下身子,聲音冰冷。

沒有理會中年人,而是環視四周,周圍幾個張若謹的同事都不敢正眼看陳越,特別是那幾個男同事,更是如此。

“嗬,廢物。”陳越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而廖明則是笑著搖了搖頭:“嗬,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