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特大誤會

別人或許會覺得這是一個可以要挾陳越的秘密,但武夷舞很清楚,這是一個死亡秘密,因為這個秘密所關乎的並不僅僅隻是陳越一個人,還有陳越背後的勢力,那可以滅掉六百多個人的勢力,而且是無聲無息。

不管這個勢力是蠱門還是東瀛亦或者是其他人,都不是武夷舞他們可以對抗的,甚至都不是武家可以抗衡的。

武家有那麽大的手筆能夠讓兩百多個武者悄無聲息的死亡嗎?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

所以,如果陳越知道武夷舞知道這個秘密,那麽武夷舞必死無疑。

而在昨晚製造了近十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慘案的主角此時竟然出現在這裏,這很難讓武夷舞不多想。

就如同老管家在看到陳越幾個人進入越野俱樂部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恐懼。

不過陳越可不知道這些,如果他知道的話,他……肯定會故作凶狠然後狠狠的敲詐一筆。

至於說武夷舞泄露秘密之後對於陳越有沒有影響……答案是沒有。

因為陳越有不在場的證人,而且這個證人絕對會讓任何人信服……藥王殿陳子山,分量夠不夠?

“來來來,我告訴你們這要怎麽操作。”

場上,魏軍興奮的開始賣弄關於越野車的知識,這裏可不止一款越野車,性能天差地別。

“得了吧魏軍,我們又不是小白,不用你操心,你走開,我要那輛紅色的。”司徒曉晨興致衝衝的指著中間那輛紅色越野,這讓魏軍臉上浮現出沮喪的神色。

他都已經盡力的將眾人的目光引開了,怎麽司徒曉晨還是一眼就看中了自己也喜歡的那輛?

至於反對……那是絕對無效的。

“小瑾,走,旁邊的黃色是你的了,月兒,這邊呢,不要跟臭男人站一塊,他們都沒有審美觀,你開這輛灰色的,鄒世友,記得幫我們拍照。”

鄒世友跟魏軍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從彼此的眼中看到絕望,這……特麽的……算什麽?

“越哥……”魏軍還能咋做,當然是求救陳越了。

這裏一個是陳越的媳婦,一個是陳越媳婦的閨蜜,一個是陳越媳婦的姐妹,臥槽,貌似都跟陳越有關。

“別叫我,我也頭疼,我先去那邊坐坐,你們看著點,不要讓他們受傷了。”陳越連忙甩鍋。

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留在這裏曬太陽,今天絕對不可能如同昨天那般發泄情緒了,別的不說,張若謹在這裏,陳越就不可能任由自己肆意發泄內心的情緒。

男人可以苦,但不能夠讓自己的女人看出來。

遠遠的,落地窗前,武夷舞看著陳越獨自一個人走回休息點,坐在沙灘椅上一搖一晃的姿態,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在恐懼的籠罩下,任何舉動都會被無意義的放大。

毫無疑問,此時的武夷舞就是這個狀態,連同身邊的老管家也是如此。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武夷舞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中帶著一絲絲希望,她也不想陳越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她泄露的消息,但現在看來,陳越似乎已經知道了。

事實上,陳越真的不知道,甚至於如果陳越知道昨天晚上是因為武夷舞別人才知道他的蹤跡,陳越說不定還會感謝他們的。

誰讓冷狐的手段太過高超,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得出來。

“應該,或許……知道了。”老管家看著陳越那優哉遊哉的姿態,噎了噎口水,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心中的想法。

這樣的姿態不就是表明讓他們主動過去認錯麽?這還有什麽好說的?

想想看陳越昨天來越野俱樂部跟今天來越野俱樂部的完全不同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陳越今天絕對是另有目的。

“走吧,逃避解決不了什麽麻煩,隻能麵對了。”武夷舞在沉默了一分鍾之後,最終歎了一口氣,朝著門口處走去。

陳越既然已經找上門,那麽她就已經無法避開,連逃都沒地方逃那種。

說真的,武夷舞這些人都被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嚇到了,同時也被今早官方方麵的態度給嚇壞了,又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陳越昨天是來釋放情緒的,今天是陪老婆來遊玩的,能是一樣的態度嗎?可惜,這一點武夷舞不知道。

“越哥,我要怎麽才能夠成為武者。”

鄒世友看著那邊拿著DV機到處跑的魏軍,狠狠的灌了一口冰凍檸檬,轉過頭望向陳越問道。

陳越嘴角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溫柔的目光從未從張若謹的身上移開過,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張若謹這種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陳越。

如果當初陳越能夠動用醫術的話,那麽張天無需在病**躺三年,如果當初陳越沒有發下那樣的誓言,張天說不定現在還是張氏集團的掌控者。

可惜,這個世界上隻有結果沒有如果。

“越哥,越哥。”鄒世友有些無奈的連忙喊了兩句。

而這喊聲,也被正在不遠處走來武夷舞所聽到。

鄒家大少竟然喊陳越做哥?這可是他們沒有收集到的情報,情報部門那些人都是吃shi的嗎?

“加強鍛煉你的身體,還有,這種事情要有耐心,看看小軍,當初叢家拍賣會結束了那麽久,他也才等來了一個機會,有些事情無法一躍而就的。”陳越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這事情真沒法說,怎麽才能夠成為武者?有人天生就是武者,奇經八脈都不需要解開,就已經可以聯係內氣,有些人就算你找十個宗師給他,他也無法讓奇經八脈都流暢起來,這就是天賦。

人,生來就是不平等,沒有什麽好怨天尤人的。

“你好小陳先生。”

就在鄒世友為此而感到苦惱的時候,一個如同黃鸝一般的聲音在他們後麵響起,在鄒世友轉頭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戀愛了。

那是一個陽光嫵媚的夏天,一個身著旗袍的女子臉上帶著讓人無法自拔的笑容出現在他的麵前,不得不否認,在那一刻,鄒世友身心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