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有詐
陳越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他……找不到司徒曉晨。
“先生,沒有看到您說的那個司徒小姐。”阿山走了一圈回來之後輕聲匯報道:“不過我打聽到一個消息,這一次賽車,有一個女賽車手。”
女……賽車手?
你沒有跟我在開玩笑?地下賽車場出現女賽車手,你搞笑呢,這是來賽車的還是來被人曬的?
找死也不是這麽找的啊。
女性賽車手敢在地下賽車場出現,如果沒有內幕,那向來都是走不出地下賽車場的。
陳越覺得自己經過十年的紅塵曆練已經足以笑著麵對任何意外情況的性子差點沒有被直接引爆。
這小妞絕對是來給自己找麻煩的,百分百的。
“而且我打聽到了,魏少在這一片的名氣很大,雖然沒有經常出來,但每一次出來都會帶動一大批資金流動,據說魏少的車技很好,今晚就有人下了三億美刀賭魏少贏。”
陳越的脖子突然變得有些僵硬,三億……還是美刀,地下賽車場現在都玩這麽大的嗎?
那個看起來有點憨,而且沒有半點世家子弟跋扈囂張勁的魏軍車技有那麽好?竟然有人下這麽大的代價。
等等,三億美刀?這要出事。
“三億美刀?”陳越有些無法確認問道。
“沒錯,就是三億美刀。”阿山臉色也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少為錢鋌而走險的人,不管是哪個國度都是如此。
三億美刀那就是十幾二十億華夏幣,這麽多錢,你說地下賽車場會不會作弊?會不會鋌而走險?
“快,聯係魏家的人,讓他們帶人過來。”陳越直接下命令,同時掏出電話給八爺去了一個電話。
“先生。”
八爺的聲音很快就從手機的另一端傳來。
“認不認識左霍?”
“左霍?鳴山賽車場的左霍?沒什麽交情,他那種層次的人還不夠格進我們這個圈子,先生,是不是他招惹您了?”
不夠層次?出來混的也講層次?
陳越差點被噎的忘記接下來要說什麽,說真的,陳越隻知道出來混的講究什麽資曆或者是資格,但層次這種說法,陳越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現在就在鳴山,你帶點人過來,我兄弟可能會有問題。”
“好,馬上。”
掛斷電話之後,陳越望向阿山。
“已經通知魏家那邊,不過先生……魏家的語氣,咳咳咳。”阿山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
不過說來也是,一個世家子弟跑到這種地方飆車,而且還很有可能出事,這事情放哪個家長身上,那人都會火冒三丈。
……
“過了過了,第三個彎道過了,目前帕加尼領先,蘭博基尼緊跟其後,我們的女騎士,紅色保時捷排在第三,法拉利在最後麵緊緊咬著。”
很快,守著彎道的人間信息反饋回來的同時,四輛跑車已經出現在巨大的銀幕上,如同反饋的一模一樣。
最前麵的是帕加尼,其後是蘭博基尼。
“靠,怎麽可能,都三個彎道了,為什麽魏少還落後?”
“就是,那可是魏少啊。”
“放心,隻是暫時的,魏少出手什麽時候輸過?”
那些在魏軍身上下注的人一個個開始喧嘩起來,但所有人都認為魏軍能贏,因為魏軍出場的此時雖然少,甚至可以用屈指可數來形容,但沒有輸過。
“第五個彎道,帕加尼繼續領先,第二是……第二是法拉利,我們的女騎士到第四了。”
“不,蘭博基尼陷入困難之中,法拉利不給超,法拉利在狙擊蘭博基尼。”
一個個消息隨著電子一幕上切換的畫麵傳來,那恐怖的速度,跟那急促的語氣讓氣氛陡然變得無比緊張。
“作弊,這是作弊。”
“靠,還有這樣的?他瑪的,這根本就是作弊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詐,這不就是合夥作案嗎?但這種事情你偏偏隻能說而已,因為……就算對方作案,你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賽道上就是這樣,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對方不給你超車,也有可能是戰術。
當然,如果在第一的不是帕加尼的話,那麽這就說得通了,也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法拉利跟蘭博基尼有仇,寧願損人不利己,隻是……這在動輒幾千萬上億的地下停車場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所以才會有人高呼作弊。
“瑪的,王八蛋,竟然出這樣的損招。”魏軍臉色森然的盯著眼前這個一直在阻攔自己的法拉利,他已經猜出這是什麽原因了。
南宮柳那個王八蛋為了贏,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身後,司徒曉晨此時俏臉上滿是寒霜,她也看出情況不妙,但現在,她一定都沒有辦法。
在被法拉利超車之後,她就有這種感覺,因為法拉利根本就不像是賽車,更像是……拚命,現在的攔截,也是如此。
陡然間,法拉利在轉彎的瞬間,轟然而去。
魏軍的目光微微一凝,隨後,顛簸傳來。
“臥槽,南宮家的,你們該死。”
隨著怒吼聲,蘭博基尼陡然橫打著飄了出去,後麵司徒曉晨臉色豁然大變,連忙打方向盤……
“出來了,倒數第二個彎道,出來了,領先的依然帕加尼,緊跟其後的是法拉利……咦,我們的蘭博基尼呢?我們的女騎士呢?他們怎麽不見了?”
倒數第二個彎道是攝像頭盲區,如果要做手腳的話,一般都是在這裏,而這一次,南宮家就是利用這個盲區做的手腳。
南宮明拓雖然說三億美刀無所謂,但實際上,他早就布好了局。
此時局成,南宮明拓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自己花重金請來的這個職業賽車手果然不負重托,不僅半路將人攔截了下來,還能夠做手腳,不愧是職業的。
左霍陡然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盯著電子熒幕,片刻後才回過頭,目光落在南宮明拓身上,恐懼油然而生。
他不是傻子,不然也不可能打理這麽大的一個地下賽車場,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