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有局?
就在陳越想著今晚嶽母大人會不會繼續給自己做水煮魚的時候,手機響了。
說著的,陳越還真的就喜歡吃清蒸魚跟水煮魚,那會兒陳越被人稱之為窩囊廢的時候,李鳳嘴裏罵歸罵,一樣沒有落下給陳越做,現在陳越出息了,更是幾乎三天做一餐,陳越吃的那叫做一個爽快。
隻是不管是水煮魚還是清蒸魚,還是要熱著吃才夠味道,冷了實在是有些浪費。
偏偏在陳越神遊天外的時候來電話,陳越有些不爽,但看到來電顯示,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那變臉之快,讓阿山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老婆,想我啦?”一開口,阿山就知道,這是一個寵妻狂魔沒跑了。
主母都不在跟前呢,都能夠笑的如此燦爛,如此的……討好,肯定沒得跑了。
“陳越,我撞到人了,你快過來。”
“你沒事吧?在哪裏?”
陳越一開口,不是撞到誰,而是關心張若謹的安全以及地點。
撞到誰,撞的嚴不嚴重,現在問沒用,隻能去現場,因為陳越沒有那個能力讓時間倒退。
隨著張若謹報出地址,陳越丟下一句讓阿山看店,自己風風火火的跑出醫館大門。
張若謹出事的地方,離這裏不遠。
呼的一聲,陳越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醫館內,阿山眼皮直跳,陳越的速度太快,快的就算是阿山也隻能夠捕捉到模糊的影子,這簡直就不是人能夠做到的。
阿山的速度不慢,幾乎是在陳越跑出醫館的瞬間,隨手一抓鑰匙,跟著陳越後腳跟也跑了出去。
陳越絕對不是普通的中醫,也不可能隻是一個小小醫館的老板,阿山做了什麽多年的殺手,眼睛沒瞎,目光也不錯,一下子就看到重點。
一個普通醫館的老板看到渾身是鮮血的他會沒有絲毫害怕的情緒?而且還出手救了他。
一個普通的中醫在知道他是殺手之後,還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救人,根本就不擔心惹禍上身?
一個普通的醫生能夠承諾三天內搞定一個養老院?
玩呢,鬧呢?
陳越飛奔出門,二話不說,直接掏出手機,上麵有李局長的電話。
“喂,李局,我是陳越,我這裏發生了點麻煩事情,麻煩你叫人過來處理一下。”
“哦,沒有,就是我老婆好像撞人了。”陳越將地址報了上去,隨後繼續道:“放心,我不是要你徇私舞弊,我隻是想讓你拍兩個按照規矩的辦事的人過來。”
“好,謝謝。”
警局,掛斷電話的李局長臉色有些凝重,陳越……如果是在十天前,陳越這個名字絕對進不了他的法眼,甚至可以說,他根本就不會上心,陳越也絕對不會有他的電話。
但現在不同。
作為局長,李局的情報可不是一般的強大,陳越這些年來的行事作風他調查的一清二楚,盡管他不知道為何一直以來被人冠以窩囊廢名頭的陳越突然間就搭上了廖老跟陳老兩個老爺子的大船,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判斷。
而且據悉,今天早上,魏老爺子病危,還是陳越出手救回來的。
這人情大了去了。
再者,從陳越的語氣之中李局長聽出了一些不同,那麽就是……這一起車禍不簡單,陳越不是來找他徇私枉法的,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別人會。
這是別人做的局。
找死啊,陳越早上剛剛出手救了魏老,現在就有人想要做局弄陳越,到底是哪一個沒腦子的人?
當下,李局不敢有所耽擱,直接撥通電話。
事實上,陳越就是這麽想的。
他早上出手救魏老,下午張若謹就出事,要說這裏麵的事情沒有關聯,陳越不信。
如果是正常車禍,陳越一點都不悚,按照正常流程來就行,隻要不死人,賠錢賠禮什麽的,陳越都可以讓對方滿意。
陳越擔心的就是對方胡攪蠻纏,想要將這件事情擴大出去。
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特別是對於陳越,更是如此。
“先生,您的針袋。”
阿山跑的氣喘呼呼,但發現根本跟不上陳越的腳步,隻能張嘴喊。
“我身上有。”陳越頭都沒回,就往前奔。
針袋,陳越隨身都會帶一個,醫館裏麵的針袋是另外一套。
阿山終於放棄心中追上陳越的想法,就這速度……得了,反正自己知道地點,還是量力而行吧。
……
馬路邊匯聚了一大堆人,張若謹徹底不敢下車,那個使勁拍打車門的中年男子一臉猙獰,看那模樣,根本就不可能善了,連車窗都被拍出了裂痕。
至於馬路上的那個人還繼續在那是呻吟著,好像自己被撞的很慘,可是……偏偏的……沒血,也看不出傷。
不過看熱鬧的人可不理會這些。
這個世界上,仇富的人很多。
張若謹開的車不差,這可是野馬,這可是跑車。
“現在的人,越有錢越心黑,撞到人竟然連下車道個歉都沒有。”
“就是,還心安理得的坐在車裏麵。”
“馬路殺手就是馬路殺手,果然啊,以後要離開車的女人遠點。”
陳越一路跑過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直接變黑。
這裏拐個彎就在直接開下去就是陳越的醫館,幸好這裏比較近,陳越飛奔過來也才僅僅花了五分鍾不到。
當然,正常人來說,就算拚盡全力,十五分鍾能趕過來都算是厲害的了,不過武者不在這個行列。
張若謹坐在車內,麵對千夫所指,臉色煞白。
而且車窗已經有裂縫,再砸下去,這肯定碎。
“住手。”陳越臉色一變,顧不得其他,一串上去,直接抓住中年男子的手腕。
“啊……你放手,放手。”中年男子吃痛下,連忙叫喊:“放開我,你他瑪的最好不要多管閑事,艸,快放開勞資。”
陳越手一用勁,直接將對方推開。
張若謹看到陳越的身影,眼眸瞬間被水霧所遮掩。
剛剛在中年男子敲擊車窗的時候,她沒有哭,也沒有流淚,在周圍所有看熱鬧的人冷嘲熱諷的時候,她也沒有哭,也沒有鬧,直到看到陳越的影子,她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委屈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