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風槍法

三日後。

林芃身上的傷基本痊愈,靈魂和肉身的融合也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慢,畢竟是自己的肉身。

白墨也在幫著他做一些適應性的動作,他也在適應中感受到如今肉身與之前肉身的不同,強了十倍不止。就連輕輕的動一動手指,都會感覺有力量在聚集。還有這肉身似乎有一種厚重感,就像自帶了一副盔甲似的,就連他自己都有一種安全感。

“感覺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這肉身有點重?”白墨似乎知道林芃所想,忙問道。

林芃點了點頭,說道:“感覺像穿著一身盔甲。”

白墨咧嘴一笑,說道:“你這盔甲可值了錢了,老爹給你的肉身融入了祖龍的龍鱗和精血。這兩物可以助你強化肉身,在以後的日子裏也算是一種保命的底牌。”

林芃頓時驚訝萬分,忙說道:“這麽貴重。”

白墨沉思了一會,回道:“這兩物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是他一次偶然的機遇得到的。上古神獸身上取下的,非常珍貴。”

說著,隻見白浪拿起桌上放著的黑色盒子走了進來。看著林芃問道:“好些了吧?”

林芃忙一禮,回道:“好多了,感覺再有一兩日就可行動自如了,感謝叔父再造之恩。”

白浪愣了一下,哈哈一笑:“叔父?你父親是我主人,你這稱呼可不敢當啊。”

林芃又一禮,說道:“您雖是我父親的器靈,但從您的言語中,我能感覺得到,父親一直把你當成是親人般對待。而這親情,是不分貴賤的。不管別人怎麽想,在我看來,您就是我叔父。”

白浪抬手拍了拍林芃的肩膀,說道:“你很特別,能把主仆關係看得平等。可以尊重比你地位要低的人,難能可貴,難能可貴。”

言罷,白浪打開手中的黑色盒子,一柄銀色的劍和一杆銀黑配色的長槍露了出來。他先拿出那柄劍遞給林芃,然後說道:“這柄劍名‘銀龍’,是你父親的佩劍,元家傾其財力為你父親所鑄。是元家除‘銘塵’外,最好的劍了。”

林芃打量著手中的劍,劍長三尺,劍鞘鏤空刻山川河流,居中位置配“元”字碧玉。抽出隻見劍首以銀色為底,鑲明玉居中。劍莖處以龍鱗為握,接龍頭為劍格。劍脊微隆,兩側配龍鱗為身。劍刃處鋒而不利,劍尖處鈍而不尖。

林芃撫摸著劍身,說道:“此劍不鋒不利,怪不得說父親劍道造詣頗高。”

白浪又拿出那杆銀黑配色的長槍,遞給林芃,說道:“這是你娘的配槍,名‘淩雲’,墨家族長墨麟少年時用玄鐵鑄造,後傳給你母親。”

林芃撫摸著手中的槍,隻見這槍長七尺有餘。槍纂約一尺,銀底上浮雕黑炎。槍身四尺有餘,浮雕祥雲,有黑色炎龍盤旋而上。炎龍之口接二尺槍頭,黑炎居中呈刀尖狀,配以銀色鋸齒為鋒。

“好槍,好槍啊。”林芃讚歎道。

白浪接過林芃手中的槍,將它放回黑色盒子之內。它又將盒子放回至桌上,敞口擺在那裏。接著他說道:“此兩件兵器是你父母留給你的,修劍或是修槍,在你自己選擇。但不管你選擇什麽,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延續。”

林芃看了看黑色盒子,沉思了一會,說道:“在選擇之前,我能知道我的父母如今怎樣了麽?”

白浪歎了口氣,說道:“你父母當年被各自家族抓回去,分別以叛族罪論處。你母親,被墨家另許他人,你母親寧死不從,自刎辭世。而你父親被關進家牢思過,得知你母親去世的消息,終日鬱鬱寡歡,最後成了瘋癲。”

林芃也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既然母親已離世,我就選擇母親的槍吧,我會替她走完沒有走的路。”

白浪點了點頭,說道:“你能這麽想,是最好的事情了。”

言罷,他在黑色盒子裏拿出一對手環分別戴在林芃的左右手腕上,然後他說道:“這是一對乾坤手環,同樣是你父母之物,可以作為存儲物品之用。劃開你左右食指滴一滴血在手環上。”

隻見林芃劃開左右食指,同時擠出一滴鮮血滴在手環之上,隻見那手環顫了顫,發出了淡淡的紅色之光。然後他說道:“現在這兩隻乾坤手環已經真正成為你的玄器了,隻要你心中想到這手環中任意物品,它就會立刻出現在你手中。”

白浪接著說道:“右手手環裏有一本你母親所創的槍法‘破風槍法’,你試試把他拿出來。”

林芃心中默念,隻見一本書出現在他手中,赫然寫著四個鎏金大字“破風槍法”。

白浪看著那本書,說道:“這本槍法是你母親在和你父親隱居時所寫,裏麵記載了所有墨家槍法的精髓。還有她借鑒了元家劍法和其他武器用法的長處自創了一些槍法招式。”

林芃翻看著那本“破風槍法”,眼睛裏放著光說道:“這麽厲害。”

白浪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這本槍法你得收好了,首先你得學好基本槍法才行。修槍比修劍要難的多正所謂‘年拳,月棒,久練槍’。你要做好勤加苦練的準備。我先聲明,槍法我是不懂,沒辦法指點你。等你行動自如了,我帶你去見一個老朋友,他會指點你。”

林芃點了點頭,心中暗暗發誓不管怎樣,都要努力學好母親的槍法。強大自己,然後救出父親,還要回到墨家為母親討一個公道。

白浪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白墨,你可能做不了林芃的器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