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白唐兵的死因

深夜。

洛河的河水,泛著淡淡的漣漪。

月光灑在河水上,波光粼粼,洛城的人們總會說,洛河孕育了洛城一代代人的生命,但同樣,每年這條河水,也會吞噬不少人的性命。

總是會有幾個頑皮的孩子,要下河玩水。

南郊之地。

河水流淌著,時不時有魚兒從水麵上撲騰一下。

安靜的河麵,兩道陰影漸漸冒了出來。

嘩啦!

水花四濺!

沈衛濕漉漉的腦袋探出了水麵,他緊緊抱著白以茉嬌小的身子,狗刨一般,拚命往河邊撲騰著。

一層淡淡的藍光,包裹著他的身子,將河水與他隔絕開來。

日尼瑪!

差點兒淹死啊!

不會遊泳啊!!

沈衛內心哀嚎。

若不是靈氣略微恢複上來一些,沈衛在意識模糊將死之際,急忙開啟靈氣護體,隔絕了河水,他和白以茉恐怕就要淹死了!

堂堂一代仙道!

繼承了百位天虛強者意誌的傳承!

仙道之下,唯一獨子。

若就這麽淹死了,恐怕未來也會載入史冊了。

這輩子都沒想過這麽憋屈的死法。

沈衛來不及多想,拚命的往岸邊狗刨著。

那一劍耗光了自己全部靈氣,略微恢複上來的靈氣,也根本支撐不了多久,沈衛隻能瘋狂狗刨,趕緊上岸才行。

一隻手終於抓緊了岸邊的岩石。

沈衛用力將白以茉舉起來,先將她放在岸邊,自己再費勁的爬出來。

陸地的空氣,是如此的新鮮。

沈衛大口的呼吸,一陣幹嘔傳來,他弓下腰,吐出大量的河水,還有幾條小魚兒,順著他的嘴流出,撲騰了幾下,又進了洛河裏。

沈衛鼓鼓的肚子,明顯小了一圈。

這下舒坦了。

沈衛擦了擦臉上的水漬,急忙走到白以茉身邊。

看到那光滑的身子,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月光的照耀下,白以茉安靜的躺在地上,小臉略顯蒼白,白色的裙子,緊緊貼著的身子,徹底濕透了,借著月光,沈衛能看清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平坦的小腹,筆直白嫩的雙腿,在濕漉漉的白裙映襯下,有一種若隱若現的美感。

還有那無法描述的私密……

沈衛深吸的口氣。

鎮定,再這麽發呆的看下去,人都要死透了。

他急忙蹲下身。

還有微弱的呼吸。

沈衛用力的按壓著白以茉的小腹,但卻沒一絲反應。

他焦急的將她抱在懷裏,此時此刻,光上手不行了,得上嘴了。

便宜她了。

沈衛看了眼她絕美的臉龐,心想。

他掰開白以茉略顯蒼白的小嘴,一隻手有節奏的按壓著她的小腹,嘴唇貼在了她冰冷的小嘴上,很涼很涼,有一股淡淡的甜味。

他一邊人工呼吸,一邊按壓小腹。

她嘴裏的河水,順著她的小舌頭,滲進了沈衛的嘴巴裏。

沈衛將河水吐出來,然後再度親了上去。

“嗚~!!”

過了片刻。

白以茉猛地驚醒過來,她手腳撲騰著,嘴巴裏咳出大量的河水來,直接到了沈衛的嘴中,彼此的的舌頭,也在短暫的瞬間,觸碰在了一起。

一股電流好似從沈衛身上流過,酥麻酥麻的。

沈衛急忙推開白以茉,慌張的站起來,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那個、這個,你暈倒了,我給你做人工呼吸,救了你。”

白以茉蒼白的小臉,霎時間紅了,紅潤蒼白混合在一起,實在是忍不住想讓人咬一口。

她低著頭,羞愧的手足無措,“謝謝、謝謝你。”

沈衛吧唧了下嘴,“沒事,就當便宜你了。”

白以茉茫然的抬起頭來,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呆萌的看著沈衛。

她實在太好看了。

月光灑在她絕美精致的小臉上,臉蛋還微微泛著紅潤,好似打上了淺淺的腮紅,全是濕漉漉的,絕美的身體若隱若現,帶著強烈的**。

再配上她呆萌的小表情,以及那小腿壓著大腿的坐姿,實在是勾人心懸。

沈衛脫下外套,扔給了她,頭扭到一邊。

“那個,咳,你披上吧!我啥也沒看到。”

白以茉剛醒來,頭有些暈暈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子,這才發現,自己身體若隱若現的都能看到。

“啊!!”

她發出一聲尖叫,急忙將濕漉漉的外套披上,小臉更加紅潤了。

兩人相對無言。

微冷的河風吹過,白以茉緊緊裹緊自己身子,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沈衛看了下四周。

他一眼便看出這裏是南郊,他們從洛城一路飄到了南郊來了,因為南郊的樹木繁盛,有森林之地的美譽,看到四周這麽多樹木,便很容易認出。

“我去砍些柴火,在這兒等我。”沈衛說。

白以茉緊張的站起來,小手緊緊握住沈衛手臂,眼神裏滿是央求,“我、我和你一起去,別丟下我。”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不忍拒絕。

沈衛帶著白以茉,找到一根不太粗的樹幹,直接用無仙劍,將樹木砍斷,然後分成一根根小小的枝條。

兩人抱著柴火,找到一處避風的地方。

沈衛靈氣燃起火焰,點燃了柴火,白以茉瞪著好奇的眼睛,看著他一係列的操作。

燃燒的柴火,並沒緩解白以茉的寒冷。

她小小的身子,裹成一個小刺蝟,牙關上下打顫,緊緊蜷縮著自己。

“把衣服脫了吧!”

沈衛**著上半身,擰著衣服,擰出大量的水來,“不然幹不了。”

白以茉看了眼沈衛,“我、我就隻有裙子。”

“會感冒的。”

白以茉低著頭,乖乖聽從沈衛的話,她解開了白裙。

白裙順著她光滑的身體,緩緩滑落下來,沈衛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就看了一眼而已,隻不過這一眼時間有些久,一次看一眼,一眼看不停。

微弱的月光,籠罩在她光滑白嫩的身體上,好似她發著淡淡的光暈。

全身上下,隻剩下隱私的遮擋,水珠順著她的身體,滑過她細嫩的脖子,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又順著她精致白嫩的大腿,滑到了纖細的小腿,又滑到了腳腕,最終落在地上。

沈衛很喜歡觀察水珠的運動軌跡。

曾經,他也這麽觀察過楊小果的。

這一切,都是修身養性。

“我隻是不想她感冒而已。”沈衛嘟噥著。

他拿起白以茉的白裙,將白裙擰幹,然後掛在了火堆旁。

白以茉低著頭,坐在了沈衛身邊,微涼的寒風,令她忍不住往沈衛身邊靠了靠,彼此的肌膚,時不時觸碰在一起。

“你知道白唐兵嗎?”

沈衛盯著火堆,突兀的開口。

白以茉猛地一怔,輕輕一顫,她也盯著火焰,那雙漂亮的眼睛,好似陷入回憶,她緩緩點頭。

“他是我父親。”

“他死於金銘爆炸案那一晚。”沈衛說。

白以茉手扶著額頭,頭痛又突然間侵蝕了大腦,她痛苦的點點頭。

“那一晚,發生了什麽?”沈衛問。

白以茉,“他死了。”

“我知道。”

“他死了,他死了……”

白以茉痛苦的捂著腦袋,不停重複著,聲音越來越刺耳激烈,“不要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不要問我!不要……”

沈衛急忙將她摟在懷裏。

她冰冷的小臉,貼在他結實溫暖的胸膛上。

她緊緊抱著沈衛,頭埋在他的胸膛,熱淚順著他結實的曲線,緩緩滑落。

“我不問,我不問。”

沈衛撫摸著她濕透了的秀發,水珠從她秀發間滑落,他像哄小孩一樣,輕聲安慰著白以茉。

伴隨著他的安慰,好似一切的吵鬧都定格了。

頭腦裏亂哄哄的場景,漸漸消失了。

白以茉漸漸安靜下來。

就像一個溫順的小貓咪,躺在沈衛的懷裏,彼此的肌膚,貼在了一起,好似一切都溫暖起來。

“他們砍下了他的腦袋。”

白以茉喃喃著。

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低語喃呢。

沈衛沉默的抱著她,當一個安靜的聆聽者。

“我當時就藏在床底,父親大喊著,不要出來,不要出來。”白以茉喃喃說,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複讀機,“過了會兒,他們闖進來,砍下了爸爸媽媽的腦袋。”

“爸爸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他滾到了我麵前,在對我微笑……”

話音戛然而止。

白以茉埋在的沈衛懷裏,好似睡著了。

沈衛神色漸漸陰沉下來。

事情更加撲朔迷離了!

白唐兵回到金銘村,竟然是被殺害的!!

而金銘村裏,隻有他是被殺害的,其餘人的死亡,大多是混亂的踩踏事故、亦或者岩漿的吞噬,偏偏隻有他,是被殺死的!

因為他的身份!

三號礦場的礦工!

當時唯一在金銘村的,三號礦工!!

沈衛快速梳理了一遍腦海裏的線索,漸漸清晰過來。

首先,金銘爆炸案,並不是為後續的大屠殺做準備的!

三號礦場,一定存在一個巨大的秘密!

否則,邪軍也根本沒必要去往金銘村,特意殺了白唐兵。

當時,三號礦場肯定有所有三號礦工都知道的秘密,才會將這麽多人一起滅口。

至於大屠殺……

沈衛甚至覺得,大屠殺在為金銘爆炸案做掩護。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三號礦場!

這件事,肯定不光涉及到邪軍,還有更多勢力,參與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