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曆經磨難

李娟是個性格開放,但也不懼怕危險的女人,能夠在緊張的情況下,學會保護自己。

此刻,在這昏暗的地洞中,看到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她當時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人販子賣到這裏來了。

“你,你叫什麽名字,你怎麽在這裏?你是被抓來的嗎?”

那個女人有防備心,李娟越是靠近她,她就躲的遠遠的,李娟也不知道她在怕什麽,反正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牆上看。

直到這個時候,李娟才發現牆上大約三米處,有一個監控頭對著她們兩個人,也就是說,這裏發生的一切,包括說的話,都被人監控著。

李娟意識到難怪這個女人這麽害怕,看來她並不是在這裏待傻了,而是她可能被折磨了。

可是李娟卻不相信這些,毅然靠近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惶恐不安地大叫著到處亂跑,在這個洞裏麵來回的奔跑著,嘴裏大叫著。

這個洞口被鐵柵欄圍著,大約十幾個平方的樣子,所以很快,這個女人就跑累了,摔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在角落裏。

那個角落裏傳來了一陣陣臭氣,李娟倒吸一口冷氣,輕輕地摸過去,伸出手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然後去幫她整理頭發,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啥樣。

突然,那個女人對著李娟的手碗便緊緊地咬著不放,痛得李娟當時就眼淚快出來了。

但是李娟沒有出聲,那個女人使勁地咬著不放手,李娟看到她的眼裏滿是淚光。

她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失去了理智,她是因為太害怕了,不相信這裏的人,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射動作出來。

此時,坐在監控室的一個四十歲的男人,臉上布滿了皺紋和胡須,他正津津有味地盯著監控上麵的畫麵,看著李娟這個白白嫩嫩的女人,眼裏放著光茫。

另外一個男人卻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裏看著李娟的手機,不知不覺地打開了她的直播視頻看了起來。

“大哥,這個女人居然還是個主播,那這貨色就有意思了呀!”

那個大哥也是不動聲色,沒有回複他的話,一直盯著畫麵裏麵的李娟看,所以旁邊的人說李娟是個主播,他一點也不懷疑,就從李娟那身材,那飽滿的前麵就可以看出,一等一的好貨色。

“媽的,看來又要等下一個星期了,等老大回來了享受了後,我們才有希望呀!”

“大哥,這樣的貨色是難得有一次,比之前這個記者還要正點,要不你先吃飽了再留給老大,我相信你為老大出生入死這麽多年,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怪罪你的吧!”

這個大哥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小弟,覺得他總算說了一句讓他開心的話。

但是看到他居然開了她的手機,而且還看她的視頻時,頓時就慌張不已,猛地一把扇了他一巴掌,狠狠地罵道:“你個混蛋,你開人家手機幹嘛,你不怕被人家手機定位呀!快給我關機了”

那個小弟一聽,當時滿臉愕然,慌張不已,趕緊關掉了手機。

天心市,公安局。

“隊長,手機定位已經鎖定了,就在水鏡湖南坡深山裏麵”負責李娟手機定位追蹤的警察立刻報告。

隊長當時便點頭,直接站起來說道:“全體行動”

在前往水鏡湖南坡的過程中,把消息已經通知了陳爽,牛大寶。牛大寶聽到說李娟的手機出現在水鏡湖南破深山腹地時,更加慌張,看來李娟是真的出大事情了。

天心市聯係了縣裏的公安,一起行動,牛大寶和陳爽也一起開車前往。

整整花了兩天時間,最後在附近的一名深山老農民手中找到了手機。

老農民說他在回來的路上撿到了手機,所以剛才打開看了看,發現手機沒有密碼,他不知道這個警察在找的手機,嚇得蹲在地上惶恐不安。

但是警方搜尋了兩天兩夜都沒有任何發現,包括對當地的一個煤礦的地下礦井都搜尋了,都未有李娟的下落。

但是陳爽和牛大寶一致認為那個老農民說假話,所以便直接留守在這深山野林,想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情況。

而李娟這兩天一直和這個滿身髒汙的女人同處一室,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亮,什麽時候到晚上,反正到了飯點,就有人叫醒她吃飯,吃的飯菜就是饅頭和鹹菜。

不過由於兩個人同處一室,角落裏的屎尿都多了起來,連送飯來的人都不願意進來,聞不到這樣的氣味,所以那人扔了一個鐵鍬和一個袋子進來,讓他們兩個趕緊清理。

李娟看到機會來了,清理完畢臭味熏天的地方後,便直接拿起那把鐵鍬對著上麵那個監控拍過去,直接給打掉了。

這個時候,李娟才趕緊跑到那個女人身邊說道:“監控沒有了,沒有人知道我們在幹什麽,也沒有人知道我們說的話,你告訴我,你是怎麽來這裏的,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又是哪裏,他們對你做了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害怕?”

一連串的問題,是顯得她確實慌張,但她沒有辦法,人家肯定發現了監控壞了的事情,所以便想趁這個機會和這個女人聊一下情況。

那個女人看到監控確實沒有了,所以便慌張地抱著李娟,哭著說道:“我們出不去了,這是煤礦旁邊的廢礦,這裏沒有人來,也沒有人發現的,這裏沒有出路,我曾經想辦法逃過兩次,也沒有逃得出去,我是從京都來的記者,這裏的煤礦有問題,但是我被人家給抓了,關在這裏也不知道多久了,估計也有三年了吧!”

“什麽,關了這麽久,那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麽事情,為何要關你,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子,這麽害怕他們?”

這個女人才說道:“我叫葉媚,是京都的記者,三年前到這裏采訪,被他們關在這裏,他們都是畜生,把我當成他們的奴隸,讓我伺候他們那些男人,如果不從,那就打我,甚至逼著我喝他們的尿,我真的是生不如死,要不是我想我的爸媽,我早就想死了,我隻想有一天能夠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