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危在旦夕
牛大寶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隻好按照寧采玉的要求來,但是他知道,現在深山積雪比較厚,就算有人知道他在這裏,援救的機會也是相當小的,如果有人來了,這個寧采玉居高臨下,一眼就看到了。
他是相當的著急,為了何美麗這個女人,他真的有點無語,在他看來,這是最後一次救何美麗,因為她是個成年人,必須要因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是怎麽也想不明白,何美麗怎麽就會被寧采玉給盯上了呢?而且還這樣順利地被挾持。
天很冷,他光著身子跪在雪地裏,褲子很快就濕了,牛大寶感覺到一陣鑽心的刺骨。
“寧采玉,你別裝神弄鬼了,我已經來了,你趕緊給我放了何美麗,這是我們爺們的事情,你有本事就出來見我”
任他怎麽刺激寧采玉都沒有用,他此刻正坐在上麵那坐二樓的廢舊屋子裏,看著牛大寶跪在那裏凍得像條狗一樣,不禁一把掐住何美麗的嘴巴,將她拉到窗戶那裏,指著遠處的牛大寶說道:“怎麽樣?你的男人還不是一樣死在我手裏”
“嗚嗚嗚”何美麗看到牛大寶真的來了,而且還跪在那雪地裏,她後悔不已,眼淚嘩嘩落下,不禁就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
但是寧采玉卻連續扇了她兩巴掌,對著她吼道:“臭娘們,我跟你說,今天我就一定要讓你們死在這裏,就算你們不死在我手裏,也會凍死在這裏”
“寧采玉,你個王八蛋,有種你出來,和老子單挑”
聽到牛大寶瘋狂的叫聲,寧采玉將何美麗托到旁邊的篝火那裏,笑著說道:“趕緊烤烤身體,好用你的身體替他暖和暖和,抱在一起說說情話,或許還可以多活幾個小時”
她的掙紮著,整個人陷入了瘋狂,她真的太擔心牛大寶了,現在都過去半小時了,他呼喊的聲音越來越小。
寧采玉冷笑一聲,走到旁邊的水缸那裏,舀了一盆水將火撲滅,然後又弄了一盆水朝著何美麗身上撲了過去,接著便笑嘻嘻地說道:“希望你們做一對苦命鴛鴦”
接著他便拎起全身因為寒冷顫抖的何美麗走下去,來到下麵茅草屋的前麵,看到牛大寶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了,何美麗更是嚇得麵容失色,心痛不已。
看到何美麗還在那裏掙紮,寧采玉卻將她外麵的衣服猛地撕掉,緊接著便將她往地上一扔,拿起牛大寶和何美麗的衣服,將那簍子裏麵的一袋子錢拎起來便準備離開。
“王八蛋,你就算現在跑了,你也會被抓回來”牛大寶真是憑著毅力,咬著牙捂著身子在那裏擠出一句話。
“牛大寶,你要知道我家裏的那些東西是不該你拿的,但是呢?我要謝謝你,你成功把這危險從我爸那裏扛了下來,接下來你就等著有人來找你麻煩吧!哈哈,謝謝牛總的一百萬了”
牛大寶撐著身子強硬地站起來,不想過去和寧采玉拚了,但是寧采玉卻笑道:“識相的話就你們趕緊想辦法吧!沒有了衣服,我看你們兩個能撐多久,哈哈哈”
寧采玉提著錢開著牛大寶剛剛開來的那輛車子就這樣離開了,這讓牛大寶當時也是傻了眼,真沒有想到,這一次,寧采玉布的這個局真是讓他很意外。
“嗚嗚嗚”何美麗爬向牛大寶,他憑著毅力,解開了何美麗身上的繩子和嘴裏的布條。
“大寶,對不起,我錯了,你現在怎麽樣了?”看到牛大寶給她解開繩子後,再次倒在了雪地上。
望著他身上的肉都沒有一點血色,何美麗頓時就慌張不已,在那裏大喊大叫,雖然她也冷,但是她知道,牛大寶現在更冷。
李玉榮來到了跟丟的地方,坐在車子裏麵都感覺到異常的寒冷,心裏卻是相當擔心牛大寶。
深山野嶺不好找,還容易暴露目標,但是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黑貓說道:“老大,有一輛車朝我們駛過來了”
李玉榮將眼睛瞪得大大的,心想著,這輛車不是牛大寶開走的那輛車嗎?
“難道牛大寶回來了?”
但是當他看到那輛車子裏麵坐的人並不是牛大寶後而是寧采玉後,已經來不及了,當時他便慌了,趕緊將啟動車子。
但是時間來不及了,車子已經遠去了,所以李玉榮便說道:“開輛車追上去,把飛蟲拉出來,千萬不能跟丟了。
李玉榮再次叫道:“其它人,跟我進山救人”
三輛車子朝著那輛黑色車子的輪胎印慢慢地朝著裏麵駛去,李玉榮心裏相當慌張,心裏頭一直在默念著,希望牛大寶不要有事。
此時,牛大寶被何美麗拉到那間茅草屋裏麵,但是裏麵空****的,而他們身上又沒有生火的東西,裏麵也沒有柴火。
看著牛大寶嘴唇凍的都發黑了,何美麗雖然冷,但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如果她不離開牛大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恨自己,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牛大寶出現生命危險,要是牛大寶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也不想活了。
“好冷,好冷”牛大寶閉著眼睛,整個人打擺子。
何美麗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為了救她,再次舍身而出,這讓她心裏無比的愧疚,趕緊抱著牛大寶,將自己的身體貼緊他,而且還將自己的嘴唇也送了上去。
可是天氣太冷,他們的衣服也被收走了,她艱難地跑到上麵的房子,也沒有任何發現,那剛才生火的地方也被用水完全澆滅了,一點火星都不剩。
她哭了,急得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麽辦了,她後悔得不得了。
她緊緊地將牛大寶摟在懷裏,隻能等,她知道自己必須清醒,因為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找到這裏來。
雖然剛剛找到了些稻草,但這都沒有用,牛大寶褲子都是濕的,沒有辦法,她隻好脫掉牛大寶的褲子,緊緊地摟著他,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坐在那很少的稻草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