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探查

看到那粉衣女子對著自己緩緩走來,王宇頓時被嚇得臉色蒼白,身軀都連連後退。

甚至手掌都開始不斷的揮舞起來,但是那名粉衣女子卻毫無反應、

臉色僵硬,用那不急不緩的速度,緩緩對著王宇走來。

尤其是走來的時候,王宇看到這紅衣女子竟然仿若是腳不沾地,猶如漂浮在空中。

王宇倒吸一口涼氣。

抬頭再度看向那粉衣女子的時候,後者的臉龐猶如撕裂開來,腦漿頓時迸濺一地。

這一幕,看的王宇的胃裏頓時有些翻滾。

這還沒完....

粉衣女子當著王宇的麵,直接將手給插進自己的肚子內,在王宇那驚恐的目光下,竟然緩緩從裏麵揪出來一根腸子,看到那鮮紅的腸子甚至還散發著熱氣。

王宇的臉色煞白,雙腿都頓時發軟,他何曾遭遇過這種場麵。

剛欲準備取出符紙對著粉衣女子動手便愣住,他看到那粉衣女子眉心上已經被貼上的符紙。

那張符紙就這樣粘貼在粉衣女子的額頭上,但是卻仿若毫無用處。

仿若粉衣女子對這符紙免疫似的,但看到那名粉衣女子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

“我就不信邪。”王宇又繼續符紙,咬破手指,擠出鮮血落在符紙的上麵。

“**悠悠,自有一陽!”

王宇手握著符紙,嘴中念念有詞,奇怪的是,哪怕他手中的符紙沾上他的鮮血。

依舊毫無反應,就仿若手中的這張符紙也已經失效。

王宇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尤別墅的內部突然刮起陣陣的陰風,更是讓王宇感到後背發涼,單單論詭異程度,這處別墅比那三零三教室都要詭異很多,不過如今既然都已經碰到粉衣女子,王宇也已無後退之路。

伴隨他的軀連連倒退,還能給王宇留下許些周旋的空間。

桀桀...

別墅內,伴隨著陰風,還有著刺耳無比的詭異笑聲。

聽到耳邊的聲音,王宇的認知都有些受到衝擊: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成為相師後,王宇知道這世界上雖然存在一些詭異事情,但都是有人背後搞鬼。

至於鬼怪一說,那根本就是滑稽之談,但如今出現他麵前的粉衣女子,著實出乎王宇的預料。

甚至是直接顛覆他心底的無神論,緊接著,王宇的眼神頓時變得擔憂。

倘若眼前的粉衣女子真的是鬼,那自己這次豈不是將自己給送進鬼窩?

最重要的是自己保命的符紙對這粉衣女子竟然毫無用處。

王宇因緊張,額頭都頓時冒出來冷汗,還沒等他鬆口氣,那名粉衣女子竟來到他的麵前。

就連王宇雖然始終盯著前麵,但竟然都沒有看到粉衣女子是如何來到麵前的。

近在咫尺間,王宇頓時感受到從粉衣女子身上散發而來的詭異氣息。

在王宇緊張至極的時候,這粉衣女子卻視他為無物,竟直接從他的身軀穿越過去。

這般模樣,就仿若眼前的紅衣女子是虛影似的。

“這是怎麽回事?”王宇皺眉。

再轉頭看去,發現粉衣女子的身軀已經消失在身後的牆壁內。

唯有那張貼在粉衣女子額頭上的符紙,緩緩的飄落在地麵。

這模樣,頓時讓王宇感到更加的疑惑,在將符紙撿起來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上麵。

符紙完好無損,並未發現有任何破損的地方,因此這符紙並非是無效,而是連啟用都沒有。

略微沉吟,王宇將目光落在前麵的這處牆體上,走過去,手掌觸摸著麵前這猶如實物的牆壁。

那從牆壁上傳來的冰涼感猶如在告訴王宇,眼前的牆壁就是實實在在的牆壁。

王宇皺眉,這次的事情讓他感到許些棘手,不過倒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在周圍轉動起來。

單單從外表來看,這麵牆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一抹淡薄的紅光在牆麵流轉,若隱若現。

血色紅煞,代表著冤魂。

在王宇看來,這處無門房間的內部必然是發生凶殺,甚至...那粉衣女子就是曾被害死在這房間內的女主人,聯想到別墅四角埋著的攝魂釘,王宇的眼珠子轉動,隨後便走了過去。

攝魂釘,顧名思義,就是用來鎮壓詭異東西的。

等到王宇靠近,看到那攝魂釘並沒有被完全釘入房間的四角,還竟然都露出拇指大小的一截,看這模樣,王宇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起身來到其中一根攝魂釘的麵前。

剛剛進入大殿的時候,王宇雖然就發現四角的攝魂釘,但當初並未靠近,因此隻能夠看個大概,但如今隨著王宇靠近,卻頓時看到在攝魂釘那接觸地板的部分竟然幹幹淨淨的。

這頓時讓王宇感到詫異起來,要知道這別墅的地麵都是由一些地板鋪成的,就算攝魂釘有著作用,但是想要訂下去,也最起碼是需要將地板給鑿穿的,肯定會留下一些碎石之類的東西。

按照許文昌所言,這別墅本身就邪門的很,平時都沒有學生敢靠近這裏的,尤其是發生命案後,就連膽大的學生估計也不敢住進來,倘若如此,那這裏的碎石又怎麽會消失不見?

王宇的眼神疑惑,不過他的手掌剛剛觸摸攝魂釘,原本隱約生鏽的釘子表麵卻突然湧出諸多的血霧,甚至還有鮮血從攝魂釘的內部流淌出來,這模樣頓時就讓王宇感到詫異起來。

在他的眼中,如今的攝魂釘仿若是索命的,上麵纏繞著很多的鬼影,雖然是縮小版的,但其中很多鬼影的模樣還非常逼真清晰,就仿若著攝魂釘的下麵,攝著無數的魂魄。

王宇趕緊起身,目光轉向這別墅的地板磚,那上麵刺眼的血跡仿若在述說著此地曾發生的詭異事情,不過隨著王宇走動,這上麵的血紋仿若是具備生命力,在這裏蠕動起來。

看到這些血紋的模樣,王宇的心神頓時感到顫抖起來,眼底浮現震驚之意。

隨後王宇便直接直接離開別墅,畢竟如今外麵的天色已經逐漸昏暗下去,而此地內的房間都是被磚頭給切成的,根本就沒有地方住,王宇可沒有興趣在這別墅的裏麵打地鋪睡一晚上。

離開別墅後,許文昌趕緊從民房內走出來,而後臉色蒼白的走過來,不過這家夥的手中竟然還拿著一根柳枝,對著王宇的臉龐便甩過去。

看到許文昌的動作,王宇的嘴角的頓時撇動,一把抓住柳枝,用古怪目光看著麵前的許文昌。

“我又沒有中邪,你拿這柳枝對我動手動腳的幹什麽?”王宇皺眉問道。

聽到王宇的話,許文昌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而後將王宇手中的柳條給取走。

“倒是奇怪,其他人住進這別墅的裏麵都會中邪的,為何單單你竟然安然無恙?難道剛剛裏麵的粉衣女子沒有傷害你不成?”許文昌疑惑的說道。

看到許文昌的模樣,王宇的嘴角頓時泛起冷笑。

許文昌他顯然是知道一些內幕的!